他和他15歲的侄女并肩在公路邊行走。我看見他單薄的身軀在夜的黑幕里像是等待我告白般的愛撫。我心疼他。我心殤了。因為我想起曾經(jīng)發(fā)脾氣暴躁的句子給他。那么多的脾氣暴躁的句子深深地傷害了他,他生氣又無奈地刪除了我的QQ聯(lián)系方式。我想:“唯有這樣子,他終于不再心疼,不再危險,而是安全了。這一定是他的安全防控措施,而不是徹頭徹尾地討厭我?!蔽倚钠綒夂?,沒有叫司機停車讓我去跟隨他。
這是一個月之前,我去他家找他所發(fā)生的故事。我似乎遺憾,似乎無愧于心。也許,我不懂自己了。我要站在透亮的穿衣鏡之前好好地審視自己:“喂,你對他懷有愛情,為什么不不顧一切地去霸占他呢?你給多少女人留下了余地呢?今后,你再怎樣才去追求他、跟隨他呢?”他在樹梢的綠葉叢中小心翼翼地對我說:“我覺得這是你自己正在做安全防控。你說呢?你必定是為了所謂的自尊心而辜負了自己、辜負了我。你現(xiàn)在覺得愛而不得,我覺得你必是會落得郁郁寡歡。我也心疼你呀!我也想把自己給你呀!”我旋右手一把抓住了這瞬間的思緒,把它附在單純而空白的腦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