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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xué)俏寡婦,靠算命養(yǎng)活六個娃!

第8章 小叔子色迷心竅

  林江月的小叔子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因為家里窮尚未娶妻,在林江月的老婆婆眼里,小叔子那是還沒被挖掘的璞玉,是沒被淘出來的金子,當(dāng)年原身的相公還沒有死的時候,她就暗中偏向小叔子。

  現(xiàn)在原身相公去世三年,老婆婆已經(jīng)完全和小叔子家生活在一起了,對林江月不管不顧。

  小叔子扶著哎喲哎喲叫喚的老娘回了家,安置好以后搓著手跟林江月道歉。

  “江月,對不住你,娘不知哪里聽了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去了你家拿了銀子。剛才她也跟我坦白了,就放在我房間的床底下,與我來,我還你。重要錢財下次記得要放好。”

  林江月點點頭,隨他走進了房間。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剛走進房間,只聽啪一聲,小叔子將門緊緊的關(guān)上。

  “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怕這不是怕我爹進來么?你等等啊,我給你找。”

  說著小叔子走到床邊,上下摸索的找了起來,過了一會,他皺著眉頭對林江月說。

  “江月,這銀子是掉到了床縫里面去嗎?我怎么摸不到了呀!”

  “是嗎?我來看看!”

  林江月向前兩步,側(cè)著身子去瞄床縫。

  而在她身后的小叔子看著她曼妙的身姿再也忍不住,或者說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大哥還沒去世的時候他就被嫂子的美貌給迷住了,大哥去世后,他給娘說了好多次想再娶林江月,娘卻說她克夫,怎么也不同意。

  既然不同意,那他就把生米煮成熟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他咽了咽口水一個餓虎撲食就向林江月?lián)淙ィ纸挛⑽?cè)臉,眼神一沉,一個后蹬腿,一腳把小叔子踹飛,嘭一聲撞在了墻壁上。

  “呀,陳炳,你偷偷摸摸的在我身后干嘛呢?”林江月忍住笑意一臉無辜的問。

  小叔子揉了揉前胸,齜牙咧嘴的說,“沒,沒干嘛?!?p>  “林江月,我也不裝了,大哥走了這么久了,你過的這么苦,要不你就跟了我吧。”

  小叔子攤牌,林江月挑眉,“你也配?”

  這三字激惱了小叔子,在他眼里,林江月這樣克夫的寡婦有人要就不錯了,居然敢說你也配,當(dāng)真是攀上了城里的有錢人心氣都高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我配不配的,咱們睡一覺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淫笑著向林江月走來,林江月非常冷靜,抱著胳膊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只動物。

  他張開雙臂要抱林江月,說時遲那時快,林江月先是左右開弓兩個大耳光子,速度快的小叔子壓根來不及反應(yīng),然后又是從小布囊中取出一張符篆貼在他的額頭。

  “既然你這么想要女人,那我成全你!”

  小叔子貼了符篆之后雙眼迷離,打開門就像野豬一般沖了出去。

  林江月?lián)u搖頭,抬手一算,脫了鞋上床,又將被褥折疊墊起來,往房梁上一摸,就將沾了灰塵的小布袋輕輕松松取了下來,大搖大擺出了老婆婆家朝自己家走去。

  那一鍋東西被老婆婆屁股這么一坐,林江月嫌棄的緊,讓大云干脆倒了去,自己又重新煮了一鍋。

  二人正在廚灶邊忙活,雙云從外面揮著雙手急匆匆的跑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叔被打了!”

  林江月自然不稀奇,一邊切著肉一邊笑而不語,大云倒是好奇的緊,“小叔,怎怎怎么了?”

  “小叔摸人屁股,被好多人圍著打,還說要砍手!”

  “好!砍得好!你們看見沒,可不許大街上隨便摸人屁股!”林江月將肉丟進鍋中,大云揮舞著鍋鏟。

  “娘,不不不能,我們可不做著不要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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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李翊領(lǐng)了林江月的符篆后去了渭水河邊游覽,晚上才回到了驛館,洗漱過后,他獨自一人坐在房間內(nèi)靠窗的位置,心中思緒萬千。

  他的眼睛最近看東西越發(fā)模糊了,到了夜晚光線暗一些,更是什么都看不見,宛如一個瞎子。

  想他李翊十六歲開始隨軍征戰(zhàn)沙場,這么多年下來,護的梁國邊境周全,到頭來,兩任定親未過門的妻子慘死,自己落個眼瞎的下場,白日大石村的小娘子說是因為有人刻意為之,那又是誰干的?能近身他還能害他的,究竟是誰?

  “舅舅!”謝文煜敲了敲房門。

  李翊整理了一下情緒正聲道,“進來!”

  李翊算是謝文煜的遠房表舅,之所以這次來到青州查案還帶上他,一則是因為謝文煜的父親整日說他在京城游手好閑無所事事,二則是謝文煜本人是個活寶,同他在一起,李翊能感覺到一絲暢快。

  “舅舅,您要睡了嗎?要不您躺下,我給你把這符篆貼上?”

  “不用!”

  李翊的神情止不住的嫌棄,一個鄉(xiāng)野村婦說的他能信?睡覺的時候貼符篆,自己又不是個死人僵尸!

  “您試試吧,花了銀子買的呢,萬一有效果呢......”謝文煜嬉皮笑臉,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

  “怎么,你是缺那十兩銀子?”

  “那好吧,這符篆我就放在這。舅舅您別不好意思貼,我又不跟您一起睡,我看不著!”謝文煜兩指壓住符篆往前推了推。

  李翊的神情嚴肅的可怕,“應(yīng)當(dāng)先治治你的嘴?!?p>  謝文煜這才察覺自己說錯了話,捂住嘴訕訕離去。

  臨睡前,他的眼疾發(fā)作,雙眼酸痛流淚不止,思來想去,他想起白日坐在馬車里那朦朧又窈窕的身影,還是喚來了貼身隨從命他幫自己貼上符篆。

  夜很深了,窗外的星星很明。

  李翊翻來覆去終于能夠入睡,與往日不同的是,貼了符篆之后,他的眉間似乎有種清明的感覺,仿佛在清洗原本他體內(nèi)的毒一般,而且眼睛的酸痛感也消失了。

  大概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睡過這樣舒服的覺了,第二日他自然的醒來,睜開眼睛忽然驚喜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實物清晰了許多,之前要說只能朦朧的看個輪廓,現(xiàn)在居然只要是近處也能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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