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像是張開大嘴的巨獸,吞噬一切。黑暗布下天羅地網(wǎng),自腳下鋪陳。穿透叢林的日光不知何時退卻,朦朧的瘴霧里,一切變得撲朔迷離。
恍惚中,仿佛有一道疾風,從耳邊掠過。
看著一閃而逝的白影,賀榕猛地一抖耳尖。
一個顫栗,眼光突然清明起來。
他既緊張又警惕,汗津津的兩只手不斷交替著捏緊手槍,如同一只掙扎者的獵豹,結(jié)實有力的小腿死死壓著步子,豹眼滲著寒光,冷幽幽的環(huán)...
千暮蘇華
和寫手朋友或即將步入寫手行列的朋友分享一段話,摘自于杜拉斯的《寫作》,感覺受益匪淺。 依然寫作,不理睬絕望。不:懷著絕望。怎樣的絕望,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寫得與作品之前的想法不一樣,就是失敗。但必須接受它:失敗的失敗就是回到另一本書,回到同一本書的另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