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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嬌又軟,侯爺不禁撩

第3章三郎手涼,我的手熱

繼室嬌又軟,侯爺不禁撩 花之挽 2002 2023-10-17 12:23:33

  沈嵐歲柳眉微挑,“三郎此言何意?”

  陸行越深深地注視著她,目光銳利,仿佛要透過她的皮囊看透里面的靈魂。

  看得沈嵐歲有些不自在他才移開視線道:“委屈你了,此事我會繼續(xù)查的。”

  沈嵐歲沉默片刻,搖搖頭:“也算不得委屈,那男人叫孫宗,是伯府大夫人嬤嬤的兒子,在府里是個小管事,與我有過幾面之緣,但我與他并無私情,他要帶我私奔,我不答應(yīng),他就……若是當(dāng)時大夫人執(zhí)意要查,我雖能脫身,卻也免不了惹一身腥?!?p>  沈嵐歲虛虛地按了下自己的心口,陸行越劍眉微蹙。

  “小小伯府管事,能在國公府來去自如?!彼有σ宦暋?p>  沈嵐歲觀察著他的表情,忍不住問:“三郎為何要幫我?你與我素未蒙面,便如此信任我?”

  陸行越綠色的瞳孔映著龍鳳喜燭的光,瑰麗非常卻泛著冰冷的色澤。

  “你知道國公為什么不繼續(xù)查么?”

  “因為家丑不可外揚?”她試探著說。

  “這只是其一,其二他知道問題出在國公府,再查下去,誰臉上都不好看,所以只能作罷?!?p>  沈嵐歲聽出了弦外之音,原來委屈她是這個意思,“所以你幫我也是這個原因?!?p>  陸行越視線似是無意掠過她的眉心,沒有回答。

  他其實在孫宗來的時候就醒了,只是不能動,睜不開眼,但能聽到聲音,所以他們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而在他睜眼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看見別人眉心的“氣”,小小一點,像是花鈿,只是每人的顏色都不同。

  穆崇安是灰黑色,府醫(yī)是白色,沈嵐歲是白中透粉,榮國公更粉一些,偏紅,大夫人則是純黑。

  雖然不知道顏色代表什么,但他猜測是和自己有關(guān)。

  因為榮國公是粉紅色,周全是偏粉,那白中透粉的沈嵐歲想必也是站在他這邊的。

  “之前在床上,你是不是碰了我的手指?”陸行越忽然問。

  沈嵐歲心一緊,故作茫然地看著他:“當(dāng)時一片混亂,我不記得了?!?p>  陸行越垂眸看著自己的手,“當(dāng)時你碰了我,我便感覺身體十分舒服,像泡在了溫水里?!?p>  沈嵐歲:“!”

  他當(dāng)時是清醒的?

  陸行越驀地湊近了一些,沈嵐歲急中生智,抬手覆上了他的手背,略顯羞澀地問:“是這樣嗎?”

  溫?zé)崛彳浀恼菩馁N上來,陸行越身子陡然一僵。

  兩人因著動作湊得極近,他甚至能聞到沈嵐歲身上淡淡的香味,耳珰明珠搖晃,與她清澈明亮的眼交相輝映,更顯明眸善睞。

  她莞爾一笑,輕聲說:“三郎手涼,我手熱,自然會覺得溫暖?!?p>  陸行越與她僵持片刻,猛地抽回了手。

  “嗯?!?p>  他別開臉,想說什么,忽聽“咕咕”一聲。

  臥房內(nèi)驟然安靜下來。

  “咕咕?!?p>  又響了一聲。

  沈嵐歲尷尬地捂住自己的肚子,陸行越看過來,她輕聲說:“我有些餓。”

  陸行越沉默片刻,似有若無地勾了下唇,“我叫人準(zhǔn)備飯菜。”

  之前的尷尬瞬間褪去,他又恢復(fù)了冷靜自持的模樣,起身去找人。

  沈嵐歲悄悄松了口氣。

  治愈系異能是她的保命底牌,可不能隨便讓人知道。

  *

  兩人都有傷在身,大魚大肉吃不得,送來的飯菜都很清淡。

  陸行越被周全攙扶著在桌邊坐下,沈嵐歲捂著心口小步挪到他對面,剛要坐下就聽外面有人哭喊一聲:“小姐!”

  沈嵐歲一驚,轉(zhuǎn)頭一看,就見兩粉衣侍女站在門口,擔(dān)憂地看著她。

  鵝蛋臉的是觀春,圓臉的是賞夏。

  “哭什么?”沈嵐歲看了陸行越一眼,陸行越拿起筷子道:“你是平瀾院的女主人?!?p>  這是她可以隨便一些的意思?

  沈嵐歲沖兩人招招手,兩人躡手躡腳進(jìn)來,拘謹(jǐn)畏懼地給陸行越行禮。

  陸行越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神情淡漠。

  觀春也顧不上那么多,看著沈嵐歲又紅了眼眶,跪下道:“小姐,奴婢該死,出了這么大的事竟然沒在你身邊!”

  賞夏扯了下她的袖子,小聲提醒,“什么小姐?是三少夫人!”

  “哦對對對!”

  觀春趕緊打了下自己的嘴,“是奴婢的錯!”

  “你們當(dāng)時為什么沒在新房外?”

  沈嵐歲沒讓她們起來,垂眸觀察她們的表情。

  “有個嬤嬤打扮的人說廚房人手不夠,怕出岔子,讓奴婢們?nèi)兔Π溩?。?p>  賞夏還算冷靜,有條不紊地說:“奴婢們當(dāng)時本不想去,來了兩個侍女打扮的人說她們是三公子的人,她們在這兒守著,奴婢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她說的真假,又怕不去讓人覺得夫人小氣,就去了。后面聽說這邊出事了,奴婢們又被抓去盤問一番,這才被放回來?!?p>  說完她羞愧地低下了頭,“是奴婢思慮不周,請夫人責(zé)罰!”

  沈嵐歲思量片刻,抬手扶了她們一把,“起來,這件事你們有失察之過,人生地不熟更該處處小心,罰你們一月月銀可有異議?”

  安靜喝粥的陸行越看了她一眼。

  看著是個好說話的性子,沒想到還挺賞罰分明。

  觀春和賞夏連連搖頭,“沒有異議,謝夫人寬容?!?p>  沈嵐歲點點頭,不再糾結(jié),填飽肚子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但她兩只手都受了傷,抬起來的時候疼的不行,觀春和賞夏一人一邊趕緊按下了她,觀春道:“夫人別動,奴婢來!”

  她端起一碗餃子,舀了一個吹吹送到沈嵐歲唇邊。

  沈嵐歲不太習(xí)慣地往后躲了躲才咬了一口,剛嚼兩下就瞪大了眼睛,賞夏早有準(zhǔn)備,遞上空碗,她立刻吐了出來。

  她愕然地看著兩人,觀春意味深長地問:“生不生?”

  沈嵐歲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道:“生。”

  觀春立刻笑逐顏開。

  賞夏掩住了唇,對面的周全也彎了下唇,連沉默用飯的陸行越都抬起了頭看著她,那眼神她看不懂。

  沈嵐歲不解,有什么不對的,他們在笑什么?

花之挽

傻孩子,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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