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好和徐麗因為通關(guān),擁有了26天空檔期,三人熬過期末周,正式迎來寒假。
沈南梔的空檔期就更多了,幾乎是馬不停蹄地通關(guān)了三個副本,加起來有將近77天的空檔期。
“我靠!”
“你輸了。”沈榆次把桌上的身份證塞他手里,眉梢微挑?!皝戆?。”
李簡耍賴?!安凰悴凰?,剛剛網(wǎng)卡,而且我手僵得慌,肚子也疼。簡直沒發(fā)揮出我一成的實力?!?p> “哦,行吧?!?p> 過了十分鐘,沈南梔又聽到客廳的哀嚎聲。
“我實名承認…個屁,嗯…英雄克制,你別選那個,再來一把?!?p> “嗯…剛才沒來得及換皮膚,影響手感了,再來一把?!?p> “嗯……我手心出汗了,這把不算?!?p> “嘖,你這什么行為?”
……
沈南梔推門準備倒點水,被嚇了一跳?!啊?、玩挺大?!?p> 李簡再次發(fā)出哀嚎,把整張花臉埋進手臂,一副見不得人的尷尬姿態(tài),直到沈南梔倒完水回了臥室,他手心又被塞了自己的身份證。
沈榆次舉著手機對準他的臉。“開始?!?p> “別啊哥。好好好…我李簡實名承認打游戲打不過沈榆次……行了嗎哥…哥,剛那個就是你姐嗎?真漂亮啊,我能…”
“想都不要想?!?p> “咱倆誰跟誰,肥水還不流外人田呢?!?p> “滾。我和你不熟!”
沈南梔端著沖泡果汁回了房間,又忍不住看了兩個打鬧在一起的小孩,心里感嘆年輕真好。雖然實際上她也只比沈榆次大一歲。
她昨晚通宵打游戲,一早上都沒精神,又被辯論隊抓去幫他們頂一會的網(wǎng)辯比賽。
作為一個熱衷于備賽的辯論人,毫無準備打比賽不是不能打,而是少了很多樂趣。
沈南梔打了個哈欠,在小群的一聲聲“爹,進會議”中,準時進入了辯論預(yù)定網(wǎng)絡(luò)會議。
這次比賽的主席一見她進來,便開始進行簽到和試音。這場比賽的辯題還是“喪尸圍城的世界末日,應(yīng)不應(yīng)該堅持保護老弱病殘”。
作為一位在恐怖游戲里逐漸冷血的游戲玩家,好巧不巧地拿到了不應(yīng)該。
打完比賽睡懶覺隊(6人)
?。荷蚶蠋?,四辯結(jié)辯往勇于獻身的英雄主義上靠。
?。好靼住?p> “在喪尸圍城的世界末日下,當生存成了問題,我們首要考慮的不應(yīng)該是社會交往問題,而應(yīng)當是如何克服面前的生存問題。
當人類得以生存延續(xù),精神自然長存,精神文明的寄存者應(yīng)當是人,而不是一段難證真?zhèn)螝v史……”
沈南梔質(zhì)詢正方一辯后,她聽著自己方的一辯稿,又打了一個哈欠,往胃口灌了一大口熱橙汁。
等徹底結(jié)束了比賽,她翻身上床,評委述票也沒聽,整個人睡死了過去,醒來后電腦宣告即將沒電,連小群里因為比賽勝利艾特她的消息也全錯過了。
波瀾不驚的寒冷冬天里打辯論打游戲、看哲學睡懶覺,就好像從沒有經(jīng)歷過恐怖游戲一樣。
她遲遲不想起床,直到沈榆次敲了第二遍門喊吃飯,才就著屋外瑟瑟夕陽,開燈從床上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