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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第2章 救命!

  “桀桀桀,小美女,幫幫我。”

  “小美女,我在那邊欠了高利貸,有人追殺我,救命。”

  一條條聲音嘶啞的求救鬼語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我的手機話筒里播放出來。

  “你是誰?收件人地址什么的,倒是說明白呀?!焙蟊骋魂嚊鲲L(fēng)嗖地飄了過去,我轉(zhuǎn)身,卻什么都沒看到。

  不應(yīng)該呀,一般找我求助的,我基本上都能看到,最少也能看到個模糊的影子。

  這種現(xiàn)不了身的,又說不清道不明的,讓我怎么幫?

  他要是著急,肯定還會再來找我的。

  我現(xiàn)在最著急的事,就是去醫(yī)院把我外婆的住院費續(xù)上。

  我回到店里,換了身利落的衣服,把銀行卡裝進包里,背到身上,關(guān)了店門。

  騎上外婆的電三輪,趕往醫(yī)院。

  以前我不明白,外婆為什么去哪兒都騎電三輪,自從她住進醫(yī)院,我來回打了幾趟車,才明白,又省錢又方便。

  不過,我也報了駕校,放假前才考過了科目一,駕校還沒讓我去練科目二。

  進了市醫(yī)院的大門,我騎著三輪往車棚子的方向走,剛剎了閘,就聽到車棚子旁邊的廁所里傳來了聲音。

  我抓著車把的手漸漸收攏。

  “大哥,你別過來?!眿傻蔚蔚呐晜鱽?p>  大清早的,在醫(yī)院的室外廁所里做這種羞羞的事兒,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我原本不想多管閑事,可廁所里的聲響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我不耐煩地冷哼一聲,想起了顧以琛昨晚對自己的上下其手。

  瞬間覺得喉嚨發(fā)干,騰地下了三輪,從座椅下拿出一瓶水,一把擰開,噸噸噸地大口大口喝了半瓶。

  “咯~”半瓶水下肚,我打了個飽嗝,鎖了三輪,想轉(zhuǎn)身上樓。

  “啊!救命!”廁所里,傳來女人的尖聲呼救。

  “真是……”我冷哼一聲,不想搭理,至于嘛,疼的喊救命?我昨晚……也沒這樣啊。

  可下一秒,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我一邊往廁所方向跑,一邊喊保安,手也伸進了包里,抓到了符紙。

  撩開塑料的門簾,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沖進了我的鼻孔。

  “誒呦,咳咳咳……”嗆得我差點吐了。

  緩了好幾秒,直到保安也跑過來,沖進了門,我跟著保安繼續(xù)往前走。

  “有人嗎?”保安小心翼翼地攥著警棍往前走,“有人快點出來昂,我要踹門了?!?p>  “砰!”下一秒,門就被猛地踹開了,一股黑煙竄了出去。

  門是從里面開的,不是保安踹的,保安已經(jīng)摔到地上,暈了過去。

  我也被那股黑煙沖的摔倒了,我眼前一黑,下一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桀桀桀,小美女,幫幫我?!?p>  一陣呱噪的叫聲吵到了我。

  我不耐煩地狠狠一錘床鋪,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蒼白中年女人臉。

  那臉差點兒懟到我的鼻尖。

  “哎,你干什么?有事說事,別往我跟前湊。”我騰地坐起,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醫(yī)院的病房里。

  剛才那干瘦的女人,則退了幾步,站在病床邊,低著頭,嘴里不住地說著,“小美女,幫幫我。”

  我知道那聲音,不是真的從女人嘴里發(fā)出來的,她身上的東西,應(yīng)該跟取款機那碰到的是同一個。

  我看不出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這種情況下,要么是它道行很高,要么是它很虛弱。

  我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背包,手伸向包里,眼轉(zhuǎn)向那女人,“你是誰?要我怎么幫?”

  那女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需要一百萬?!?p>  我氣的差點兒蹦高,“一百萬?”那特么是我的所有錢,他看我查了銀行卡余額?

  “是一百萬個金元寶,燒給我?!蹦桥丝次壹绷?,嚇得渾身哆嗦。

  我也眉頭一緩,“一塊錢十個,給你打個折,八萬?!蔽掖蜷_收款碼,讓她掃,“掃碼吧。”

  “我沒錢?!睂Ψ酱鸬?。

  我收回手機,沉下臉,“你沒錢……”

  我話只說了一半,想信眼前的家伙能聽懂我話里的意思。

  我差點兒沒注意,那聲音是個男的,他一直不露面,估計很虛弱。

  我可不是觀音菩薩,不想背負他人的因果,背不起。

  我故意整理了下病號服,穿鞋下地的同時,手里攥了一把符紙,“那你,也太沒誠意了,哪有空著手來求人辦事的?”

  他的頭更低了,一下子磕到了地上,“算我借你的。”

  “憑什么?”我抓著他說話的苗頭,“我憑什么借給你?”

  那女人抬頭,目光躲閃,“我叫胡彥祖,是你鄰居,你外婆認識我?!?p>  我吃驚,“胡彥祖?我外婆認識你?”既然認識我外婆,為什么非得來找我借錢,早一天跟我借,我都沒有。

  “嗯,我就住在福壽閣后山的那棵千年銀杏樹旁的山洞里,你在洞口燒給我就行?!彼娍p插針地說。

  “等等,怎么還?”我目光投向那女人,她穿著病號服,人瘦的跟麻桿一樣,肩膀往下垮,頭發(fā)也耷拉著,臉色蠟白,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但是我知道,只有這種病入膏肓的人,才有可能讓原本就虛弱的魂體乘虛而入。

  對方遲疑了一下,“給你打工三年,隨叫隨到。”

  我面不改色,心想萬一我接不到什么單子呢,錢不是打了水漂?

  “打工三年,每年年底還三萬,共還三年,行嗎?”

  “行。”他咬牙答應(yīng)。

  我唇角微揚,電三輪上的廣告布,我都舍不得整個換,只打了兩小條我手機號,直接蓋住了外婆的。

  我比誰都知道錢是好的。

  “那你什么時候能去燒給我?”他著急地搓手。

  “行了,行了……”我有點兒不耐煩了,心里更著急去看外婆,再說我自己怎么進的病房還不知道呢。

  下一秒,一道黑影猛地沖進門,“桀桀桀,胡彥祖,錢還不上了?”鬼笑著,就穿過了女人的身體。

  “啊!”胡彥祖一聲慘叫,被撞出了女人的身體,他呈半透明狀態(tài)。

  “到我傘里來?!蔽野霌伍_黑紙傘,胡彥祖嗖的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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