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蔭工作很忙,和陸澤周見面的次數(shù)很少,但每天都會打視頻電話。
陸澤周在B大當大學教授,相對來說空閑時間比較多,每次當他不忙的時候,會去給許蔭送飯。
周末
許蔭一上午忙完了工作,她有些口渴,準備起身去倒杯水喝。
她剛站起身,突然眼前一黑,嚇得她坐到椅子上,緩了一會。
等到眼睛恢復光亮時,許蔭重新拿起了杯子,走到了客廳,倒了一杯水,才喝了一口,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指不知怎么了破皮見血了。
許蔭又喝了兩口水,便把杯子放在客廳桌子上。轉身去臥室找醫(yī)藥箱,她把自己手指傷口處理好后,便把臥室床簾拉上睡覺了。
許蔭睡的也不是特別安穩(wěn),她一直夢見她和陸澤周在十字路口,等著綠燈亮起,接著便是兩人等到綠燈。正在過馬路時,綠燈又突然變成了紅燈,許蔭看著陸澤周消失在她視線內,最后她只能看見紅燈一直在閃爍…
許蔭抽空約了鄭冷夏,因為許蔭太忙,好久沒和鄭冷夏見面了。
許蔭見到鄭冷夏,發(fā)現(xiàn)她剪了短發(fā),有些驚訝。
許蔭記得上次和鄭冷夏見面是在一個月前,那時她還留著長發(fā)的。
“你怎么剪短發(fā)了?”
“很早以前就想剪了,”鄭冷夏喝了一口冷飲說道:“不好看嘛?”
“好看?!?p> 確實,鄭冷夏剪短發(fā)后,清冷感更加突出。
“葉鹿鳴呢,你們倆咋沒一起過來?”
“他?他不是都結婚了?”
“???”許蔭沒拿穩(wěn)杯子,水撒了一桌子。
“你最近怎么了,咋一驚一乍的。”鄭冷夏幫忙把桌子上的水漬清理了一下。
“你不是和葉鹿鳴在一起了?”
“???”鄭冷夏一頭霧水看著許蔭。
“什么跟什么啊?!?p> “葉鹿鳴從高中開始不都喜歡你們班的一個女生嗎?”
許蔭看著滿臉詫異的鄭冷夏,她覺得現(xiàn)在哪都不對勁。
“葉鹿鳴什么時候結婚的?”許蔭看著鄭冷夏問道。
“半年前都結婚了,咱倆不是還去參加他的婚禮了嘛?!编嵗湎目粗S蔭,一臉疑惑的看著許蔭,“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許蔭坐到椅子上說道,“可能是我最近工作有些忙,忙暈了?!?p> “你嚇死我了,你也該休息休息了。”鄭冷夏滿眼擔心的看著許蔭。
“你天天這么沒日沒夜的看案件,遲早身體要垮的?!?p> “我知道啦?!痹S蔭說道。
“哦,對了?!痹S蔭對鄭冷夏眨了眨眼。
“看你這表情,你不會是…背著我找男人了吧?”
“嗯哼?!痹S蔭輕聲哼道。
“好啊,好啊?!编嵗湎呐闹S蔭的胳膊說道,“啥時候的事?”
“大概一個月前吧?!?p> “回來帶出來讓姐妹給你把把關?!?p> “好?!?p> 許蔭和鄭冷夏聚過后,許蔭打車回家。
許蔭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風景快速變換著,她陷入了沉思。
為什么葉鹿鳴沒有和鄭冷夏在一起?
葉鹿鳴高中為什么會喜歡同班一個女生?并且還和她結婚了?
還有自己最近代理的案件,她發(fā)現(xiàn)有些案件自己已經(jīng)代理過了,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是最近才代理?委托人也是同一個人,他和自己說的話和以前自己代理這個案件時他說的話一模一樣,可是當許蔭問他時,他說他這是第一次找許蔭代理這個案子。
這一切都太不對勁了。
她回想起了這一個月身邊種種異常,她突然背后冒出了冷汗。
應該不會吧,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太可怕了。
許蔭搖了搖頭,想把這個可怕的想法從自己腦子里清除掉。
可許蔭看著窗外陌生的風景,這個想法在自己腦子里更加深刻。
但是那陸澤周呢,他為什么會認識自己?他是真實存在的嗎?
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或許
只有這場夢真正結束時,真相才會大白。
許蔭透過車窗看到了紅燈變成了綠燈,出租車繼續(xù)向前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