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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她一身反骨,專治各種不服

17 畫中出現(xiàn)的圖案(求推薦票,求月票,求求求~)

  帝硯辭被驚到了。

  他把懷里的東西猛的一扔,‘唰’的一下那畫卷就飛了出去。

  “你怎么不早說!”

  他扔完畫卷,又扭頭憤憤看向沈念。

  沈念聳了聳肩說:“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畢竟這畫叫美人圖啊!”

  帝硯辭……

  他能說他根本沒有往那種邪惡的美人圖上想么?

  他真的以為只是字面意思上的美人圖!

  再說正常人誰會往那上面去想啊?。。?!

  他哪里知道這美人圖竟然真的是用美人的人皮、人骨和人像制成的??!

  帝硯辭不由的伸手搓了搓胳膊,打了個哆嗦。

  他搖了搖頭說:“我先去洗個早,你去找晏叔幫你拿些吃的吧?!?p>  沈念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由嘲笑出聲,“哈哈哈哈,這么膽小??!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

  帝硯辭抽了抽嘴角,滿頭黑線!

  暗想正常人誰能接受這個????

  沈念笑夠了,便站起身,往廚房走去。

  南風第一個看到沈念,上前問:“小姐,事情都已經(jīng)解決了?”

  沈念點頭說:“嗯!當然!”

  她從進廚房便東瞅西看的找東西吃,可廚房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她啥也沒發(fā)掘到。

  南風看出她的行為,再看她揉肚子的動作,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問:“小姐,你,你不會又餓了吧?”

  沈念點了點頭說:“知我者南風也!”

  南風無奈扶額道:“我會提醒管家,讓他們多為小姐準備些方便攜帶的吃食的?!?p>  沈念笑著點頭說:“好~我不挑食的哦,好吃的我都喜歡~”

  南風跟著笑了,覺得這樣的小姐可愛極了。

  晏叔笑呵呵的從一旁冰箱里拿出一個八寸大的蛋糕:“小姐,吃蛋糕吧!這原本是我為您和少爺準備的飯后甜點,不過剛剛少爺說有事與你談,這蛋糕我便收起來了?,F(xiàn)在剛好拿出來給小姐做夜宵?!?p>  沈念伸手接過一整個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放到嘴里,“嗯,好吃好吃!晏叔,你這手藝真的好棒啊!”

  隨后她看向晏叔和南風問:“你們不吃嗎?”

  南風猛搖頭,“不了不了,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餓。”

  晏叔也搖頭笑道:“不了,晏叔我啊年紀大了,晚上吃甜食消化不了?!?p>  沈念遺憾了一秒鐘,便端著蛋糕一邊吃一邊回到剛剛的會客廳。

  等帝硯辭洗完澡,換了身衣服下來時,沈念手上的蛋糕已經(jīng)被她吃的只剩下個底了。

  帝硯辭沒有直接去沈念身旁,而是戴上一副手套走到剛剛他扔畫卷的地方,把掉在地上的畫卷撿了起來。

  他輕輕從地上拿起,扭頭看向沈念問:“這要怎么處理?我差人送去火化了可以嗎?”

  沈念聞言,停下刮奶油底的動作,扭頭看去,很快她秀氣的眉頭就皺成了一團:這畫卷是被摔壞了么?剛剛明明還有層淡淡的邪氣在上面,怎么這會兒沒有了?

  帝硯辭看看畫卷,又看看沈念,問:“怎么了?這畫卷有什么問題么?”

  “問題大了!你拿過來讓我仔細看看?!?p>  帝硯辭一聽這晦氣玩意兒又有問題,直接跑到了沈念旁邊,忙不迭的把畫卷遞到了沈念手上。

  沈念先是將手附著在畫卷上貼的符紙上,感受到符紙已經(jīng)失效了。

  她伸手就要揭掉符紙。

  帝硯辭忙出聲阻止,“哎!!你干嘛揭掉它?”

  沈念淡淡瞥了眼帝硯辭,平靜道:“這符紙已經(jīng)沒用了。”

  說話間,沈念‘唰’的一下揭掉了符紙。

  帝硯辭有些慌張的往后坐。

  發(fā)現(xiàn)沒出什么事,他才又坐了回來。

  而沈念正忙著檢查畫卷,根本沒有注意到帝硯辭的小動作。

  她先是把畫卷在手中翻轉查看了一遍,沒看出什么問題。

  接著她又把扣在畫卷上的繩索打開。

  畫卷隨著繩索脫落,也趁機展開。

  同時伴隨著‘哐當’的清脆聲音。

  沈念和帝硯辭同時往地上看去,就見地上掉落了一截卷軸。

  沈念再去看展開的畫卷,果然少了一半的卷軸,有一半畫紙都是往下傾斜的。

  她俯身撿起那一半卷軸,發(fā)現(xiàn)卷軸中間竟然塞了一小卷黃褐色的紙。

  “去拿鑷子來,這里面有東西。”

  帝硯辭聞言,沒有多問,直接去了雜物間找工具去了。

  這邊沈念也沒閑著,她把另一半卷軸也小心的取了出來。

  果然另一半里面也塞了東西,只是黑乎乎的一團,沈念也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

  她沒有過多糾結,而是把卷軸放到桌上,拿起畫紙摩挲起來。

  手感細膩光滑,觸感和鮮活的少女肌膚無二,確實是用人皮制成的。

  接著她又將畫紙放到燈光下,只見在燈光的照射下,上面浮現(xiàn)出一副淺淡又簡單的圖案。

  很顯然這是利用皮膚接縫疊層達成的效果。

  沈念記下圖案,又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潦草幾筆畫了下來。

  這時帝硯辭帶著一整個工具箱走了過來。

  他第一眼就看到沈念畫的圖案,有些疑惑道:“這不是聽雨宗的宗符嗎?你畫這個做什么?”

  沈念抬頭看去,“什么聽雨宗?”

  帝硯辭震驚道:“你難道沒聽說過南有聽雨,北有觀云么?”

  沈念搖了搖頭,“聽雨觀云,觀云聽雨,這倆名字還挺搭,南北方搞對稱呢?”

  帝硯辭把工具箱放到桌上,便拿出手機把觀云宗和聽雨宗都給搜了出來。

  “我們國家術法界擔當就是這倆宗,據(jù)說他們千年前還是同出一源,好像叫什么七星宗的。不過根據(jù)史記考查,七星宗極為神秘,目前出土的文物上有記載關于七星宗最近的也是千年前了。所以有專家說七星宗在千年前便神秘消失了,至今消失的原因還是迷呢?!?p>  他說完,看向桌上的圖案問:“所以,你既然不知道聽雨宗,怎么畫出這圖案來了?”

  沈念伸出手指在畫紙上點了點道,“我根據(jù)這上面的圖案畫下來的?!?p>  帝硯辭聞言,瞬間沉默了,他靜靜盯著桌上的畫卷,眼神中透漏出極為復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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