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兵雪 下
特別是她衣袖半截,露出雪白柔荑,細(xì)嫩的柔荑雪白得生輝,讓人都想輕輕地捧在手中小心呵護(hù)。
這是燕三見到的第三個美女,藍(lán)靖月,顏夜蓉,然后就是眼前的少女了,這三個美女,絕對是同一個級別的。
“嗨,美女,我可以坐這里嗎?”燕三厚著臉皮,上前打招呼。
少女沒說話,站在少女身后的兩位侍衛(wèi)中的一位立即上前攔著燕三,沉著臉說道:“先生,這里已經(jīng)有人坐了,你另換一個位置吧。”
“嘿,這里又不是你家開的,憑什么不讓人家坐?”燕三是色膽包天,看到美女,什么都忘記了,所以,也不怕這侍衛(wèi),反瞪著侍衛(wèi)。
“三叔,就讓他坐吧?!鄙倥_口說道,聲音很好聽,嬌甜清脆。
聽到少女的話,侍衛(wèi)哼了一聲,這才退回少女的身后,緊緊地盯著燕三。
燕三聽到這話,雙目更加是發(fā)亮光,緊盯著眼前的美女,嘿嘿地笑著說道:“我最喜歡的就是又美麗又善良的女孩子了?!?p> 少女有些不悅,但,聲音仍然是很好聽,說道:“你收回那色瞇瞇的神態(tài),我不喜歡這樣的人跟我說話。”
燕三又瞅了少女一眼,不知道為啥,特別喜歡眼前少女,只好聳了聳肩,說道:“我天生是大色狼,看到美女就忍不住雙眼發(fā)綠光,直流口水。如果我看到美女不色瞇瞇的,那我肯定是看到黃金白銀了。除了黃金白銀,沒有什么能讓我從美女身上轉(zhuǎn)移注意力?!?p> “噗——”聽到燕三這樣直白的話,少女都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她從來沒見過哪個男子敢在她面前如此直白坦率的。
就是少女身后的侍衛(wèi)都忍不住笑了,這個家伙,是不是大腦有問題了。
少女一笑,猶如百花盛開,春天來臨,實(shí)在是美得讓燕三看得發(fā)呆,口水都流下來了。
好不容易,燕三才回過神來,對少女說道:“嗨,美女,我叫燕三,寒山鎮(zhèn)人氏,哥最愛黃澄澄的黃金和漂亮的美女,哥喜歡吃紅燒肉,討厭胡蘿卜……”
對于燕三的搭訕,少女不理他,輕抬頭,望著花滿樓,不時的蹙了一下眉頭,似乎有什么煩心事。
見少女不理自己,燕三就不信邪,說道:“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的名字嗎?”說著,掏出了龜殼,捧在手上,閉上雙眼,輕輕地?fù)u了起來。
這時燕三和剛才完全不同,色瞇瞇的神態(tài)一掃而空,神態(tài)莊嚴(yán),整個人透露著一股說不清的神秘氣息。
少女也為之一怔,都不由有些驚訝,燕三的神態(tài)變換也太快了吧。
燕三把龜殼撒于殼上,三枚朝天,分別是土、金、上。這三個龜殼豎直排列,土在最上面,上在中間,金在最下面。
燕三凝神卦象,目露奇光,過了好一會兒,抬起頭來,對眼前的少女說道:“上卦下面為金,金為兵。你姓上兵。土在上面,下埋金,上又在金的頭上,也就是上,這是上好的兵器。上好兵器藏于土,這種兵器,出土必飲血。你是個女孩子,名字中不可能有血字,那么,就應(yīng)該是雪,你的名字應(yīng)該叫上兵雪?!?p> 少女呆了一下,燕三完全說對了,她的名字的的確確是叫上兵雪!忍不住說道:“你怎么知道?”
“嘿,嘿,哥我是無所不能的占卜師,這點(diǎn)小問題,難不了哥?!毖嗳靡獾睾俸俚匦χf道。
“在帝都,知道我小姐名字的人,多了去了。”這時少女身后的一個侍衛(wèi)冷淡地說道。
燕三聽到這話,忍不住上下瞅著眼前少女,湊上頭去,呵呵地笑著問道:“美女,你在帝都這么出名,一定是很錢吧?!?p> 少女看了燕三一眼,說道:“有錢又怎么樣,沒錢又怎么樣?”
燕三拍了拍胸膛,笑著說道:“以后有什么難解之事,就找哥,嘿,嘿,我可以給你指點(diǎn)迷津。我最喜歡給富人算命的了,一卦十兩白銀?!?p> 少女是哭笑不得,燕三的狀態(tài)轉(zhuǎn)換也未免太快了吧,剛才還對他色瞇瞇的,現(xiàn)在,竟然想做她的生意了。
“你未見算得準(zhǔn)?!鄙倥f道。
這話就刺激燕三了,他雙眼一瞪,說道:“開什么玩笑,有哥算不準(zhǔn)的。好,我就給你露一手?!闭f著,緊盯著卦象,目露奇光,過了好一會兒,搖頭晃腦說道:“金在土下,金的頭頂又是上卦,也就是說,金要出土,挖土尋金?!?p> 說到這里,燕三抬起頭來,望著上兵雪,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像是尋金的人。但,‘金’字最上面是一個‘人’字,所以,你是尋人。土在上卦的上面,上土,上土。土代表著厚德,上土,上土,也就是說一個厚德寬仁。這么來說,你要找的人,是一個長輩,厚德寬仁,我猜,一定是你父親。金代表著東面,我們的東面是什么?”說到這里,燕三往東一指。
花滿樓,燕三呆了一下,東面正是花滿樓,忍不住看著少女,干笑,說道:“呃,你父親在花滿樓?”
說到這里燕三忍不住上下瞅了一下少女,捉狹笑著說道:“嘿,嘿,美女,我算是個大色狼了,我也想逛逛花滿樓,但,沒有想到你父親也是為老不尊,竟然跑到花滿樓去?!?p> 少女和她的侍衛(wèi)呆了一下,因?yàn)檠嗳耆銣?zhǔn)了,她找父親的事,只有她和她身后的侍衛(wèi)知道。而且,他父親在花滿樓,是很秘密的事情,他是與一位前輩商量一些事情,在此之前,只有她和她父親知道,沒有想到,燕三竟然一口道破。
“放肆!”回過神來,聽到燕三這樣笑話主人,侍衛(wèi)怒喝,手按刀柄。
“三叔?!鄙倥不剡^神來,叫了一聲,侍衛(wèi)這才松開口,但,狠狠地盯著燕三。
少女有些不悅,說道:“我爸是很正經(jīng)的人,不像你想象中那么齷齪,不允許你這樣說我爸?!鄙倥謰捎痔穑拵c(diǎn)稚氣。
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話,讓燕三骨頭都為之發(fā)酥,重重地點(diǎn)頭,說道:“好,好,不說,雪美女吩咐,我不說就是。嘿,嘿,嘿?!?p> “那你知道我爸在具體哪里嗎?”少女問道。剛才她侍衛(wèi)進(jìn)去找了,但,沒有找到她父親,她可以肯定的是,她父親一定是在花滿樓。
燕三搖頭晃腦說道:“嘿,嘿,要找到你父親,還不容易?!闭f著,繼續(xù)看卦,然后說道:“上卦,代表著頂峰,也就是說,你父親在花滿樓最頂層。土代表著西方,也就是說,在西廂。你父親是在花滿樓最頂層的西廂,位于土下金上。走,我?guī)闳フ宜?,嘿,嘿,雪美女,這次算給你免費(fèi),下次有什么事找我算卦,一定要十兩白銀一次。嘿,嘿,對了,以后有什么生意也要招呼一下我喲。”
燕三話還沒有說完,拉著上兵雪的手腕就跑,上兵雪懵了一下,這個家伙,為了賺錢,完全把她忽視了。
她第一次看到這么一個男子,為了賺上十兩白銀,竟然把她美色忽視了。這讓上兵雪有著一種怪怪的感覺,自己竟然比不上十兩白銀,這不知道是氣好,還是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