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一切都讓炎溪感覺到新奇,雖說這里和外面的酒吧也是一樣的熱鬧,但這里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看起來都不便宜。
一看就是上流社會人群能夠參與進(jìn)來的酒吧。
炎溪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文芷,想著她之前說的那個應(yīng)酬,心里更是止不住的好奇。
可她也看出文芷并不想過多的提及,只能把這份心思暫時壓在心里。
文芷只是想來放松放松,也沒有想要和哪個男人有著太過親密的接觸,點了杯酒,自顧自的品嘗起來。
文芷不論是身材還是相貌,自然都是上等,這里的女人和她相比都要遜色許多。
她剛坐下沒多久,就被不遠(yuǎn)處的一個男人給盯上。
男人端著酒杯走到了文芷的身旁坐了下來,臉上帶著紳士的笑容,微微抬了抬酒杯,率先喝了一口。
“朋友是還沒來嗎?”
“我有帶朋友?!蔽能破沉艘谎垩紫?。
男人順勢看了一眼,隨即又把視線放在了文芷的身上。
“這里的場子我比較熟悉,認(rèn)識的熟人也比較多,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提。”
男人最愛炫耀的無非就是權(quán)勢和人脈,很顯然,他現(xiàn)在唯一能夠展示的,就是在這里的人脈。
文芷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搭理。
男人見她不理自己,勝負(fù)欲極強的他倒是越來越來勁,一邊說著話,一邊有意無意的接近著文芷。
這男人一來,文芷就認(rèn)出了是王家的人,所以不想過多的搭理。
男人見她一直保持著沉默,順勢也開始悄悄地觀察了起來,結(jié)果不看還好,這仔細(xì)一看,倒是覺得有些眼熟。
“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此話一出,文芷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幾分,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而是反問道:“是嗎?”
王少點了點頭,在腦海中仔細(xì)的搜索著有關(guān)文芷的信息。
直到他的腦海中閃過一抹亮光,臉上的笑容也擴(kuò)大了幾分。
“你是賀家的那個養(yǎng)女!對不對!”
見被認(rèn)出來,文芷也沒有說話,把視線依舊放在舞池當(dāng)中。
王家和賀家的關(guān)系多少有些不同,在認(rèn)出文芷的身份過后,他誤以為這是賀老爺子特意奉上的合作禮物。
王少以為文芷沒有主動表明身份,是因為害羞的緣故,并沒往別處去想。
一想到這是賀家送來的女人,膽子變得更大了起來,朝著文芷靠的更近了些。
炎溪見狀,正要開口制止的時候,文芷一個眼神讓她不要沖動。
“其實你來的時候直接說明身份就好,我們王家和賀家的關(guān)系不一般,你應(yīng)該也是清楚的,不過我也能理解你的害羞,女人嘛,總有張不開嘴的時候?!?p> “你的想法我都能理解,今晚你要是能夠陪好我,我可以額外給你獎勵?!?p> 說著,王少垂涎的眼神在文芷的身上不停的打轉(zhuǎn)。
文芷微微一笑,嬤嬤的舉起酒杯,率先喝了一杯。
她又怎會不懂王少話語間的暗示,不過既然都已經(jīng)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也該讓人小小的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王少見文芷喝了酒,還以為是答應(yīng)了自己,一想到今晚自己的艷福不淺,更是笑的燦爛了起來。
“爽快!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女人!這樣,你喝一杯,我陪你兩杯!怎么樣!”
“好?!蔽能萍t唇微張,輕聲應(yīng)著。
這一開口,差點沒把王少的魂給勾走。
聲音綿軟柔轉(zhuǎn),讓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帶到房間內(nèi)就地正法!
兩人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到最后,到底是王少有些不勝酒力,臉頰不住的泛紅,也不在停的打著酒嗝。
哪怕是這樣,灼熱的眼神依舊沒有從文芷的身上移開過。
“王少酒量真是不錯,今晚可得好好陪陪你了?!闭f著,文芷又喝了一杯。
眼下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但在女人的面前,身為男人的他又極為好面子,硬撐著繼續(xù)喝了兩杯,隨后制止了還要繼續(xù)喝酒的文芷。
“我,我們,歇一歇?!?p> 這話倒是正中了文芷的計謀,她的眼眸一閃,輕靠在了他的懷中,隨即開始打探起了消息。
美人在懷,再加上有酒精作祟,再清醒的腦子在這一刻也變得發(fā)懵起來。
文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不斷的從王少的嘴中套得自己想要的答案,直到得到了自己所有想要的內(nèi)容后,便從他的懷中離開。
王少還沉迷在這溫柔鄉(xiāng)中,正打算把人重新?lián)霊阎?,卻被文芷一把推開,順帶還扇了對方一巴掌。
臉頰上的疼痛讓他有幾分清醒,看著文芷看自己時充滿厭惡的眼神,有些不懂。
“炎溪,報警。”文芷冷聲道。
簡單的幾個字,足以讓王少徹底的清醒,心中的恐懼逐漸增大。
剛才說的那些話可都是見不得光的,要是真被警察知道了的話……
“你,你個惡毒的女人!賀家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你卻這樣恩將仇報!像你這樣的人,只會被人所唾棄!”
“我的結(jié)局怎么樣,還輪不到你來說,不過倒是你們王家,往后最好都是小心著點?!?p> 文芷冷哼一聲,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警告一番。
兩人往出走時,炎溪一直在觀察著文芷的狀況,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勁,眉頭微皺,滿是擔(dān)心的神色。
剛才文芷喝了那么多的酒,現(xiàn)在一定很不好受,沒有吐出來都已經(jīng)是最好的狀態(tài)。
炎溪輕扶著文芷,詢問道:“還好嗎?你這個樣子知不知道有多讓人擔(dān)心?!?p> “沒事?!蔽能戚p聲應(yīng)著。
可她越是這樣,越讓炎溪擔(dān)憂。
只聽炎溪輕嘆了口氣,詢問道:“值得嗎?”
這話,文芷沒有回答,而是保持著沉默。
她也不知道值不值得,只知道,在那個事后,自己只能那樣去做。
胃部的不適讓文芷的臉色變得越發(fā)蒼白,再加上身后嘈雜的聲音,吵得她更不舒服。
兩人剛好走出高級會所的門,沒想到,卻好巧不巧的撞見了在這里出現(xiàn)的賀寒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