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換了一節(jié)課
哈利坐在喬治的旁邊,赫敏抱著克魯克山還在和羅恩爭論,“貓抓老鼠,這本來就是它的天性!”赫敏說,“再說了,你哪只老鼠也很奇怪!”
克魯克山在赫敏的懷里慢慢的把蜘蛛嚼著吃了,一雙黃眼睛傲慢地盯著羅恩書包里的老鼠斑斑。
“讓它呆在那里別動!”羅恩惱怒的說,“斑斑還要睡覺呢。”
哈利正忙著畫星象圖表,他打了一個哈欠看向靠在弗雷德身上瞇著眼的理西問,“你作業(yè)都寫完了?”
理西也打了一個哈欠,“上午就寫完了,又不是很難。”
哈利簡直要發(fā)瘋了,這就是學霸和學渣的差距嗎?哈利認命的低著頭繼續(xù)完成自己的作業(yè)。
羅恩把自己的圖表從書包里拿出來放到桌子上,“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抄我的?!?p> 克魯克山突然眼睛都不帶眨的死死盯著羅恩,然后它忽然的猛撲出去,抓傷了羅恩的手背?!鞍ミ希 绷_恩大吼一聲,抓著書包袋子想把克魯克山甩出去,可是克魯克山就是不放開,齜牙咧嘴的狠命撕扯。
弗雷德半個身軀擋在理西面前,避免羅恩把突然失控的克魯克山甩到理西的臉上,“停下!”弗雷德大喊。
“我也想停下!你們看看它!赫敏!”羅恩憤怒的扯著自己的書包。
“羅恩,別傷害它!”赫敏尖叫著,整個休息室的同學們都在看著他們。羅恩抓著書包輪了一圈,砸到了弗雷德的胳膊上,理西探出頭來吼道,“羅恩!”
克魯克山依舊緊抓著不放,斑斑卻被甩飛出去,這時克魯克山突然松開竄到桌子的那頭開始追著驚慌失措的斑斑。
“抓住那只貓!”羅恩大喊。
喬治撲了上去,克魯克山巧妙的避開,弗雷德把理西護在懷里指揮著喬治,“在哪里!桌子上——它跑到壁爐那邊——太熱鬧了!”
赫敏抓住了克魯克山的腰把它抱走,羅恩趴在地上費了不少勁才抓住斑斑的尾巴把它拉出來?!澳憧纯此?!”羅恩把斑斑拎到赫敏前面氣呼呼地說,“瘦的皮包骨頭了!讓你那只怪貓離它遠點!”
他們大吵起來,最后羅恩氣的回男生宿舍,赫敏也氣鼓鼓的回女生宿舍。
理西從弗雷德懷里伸著腦袋看兩人都離開了休息室,她說,“真奇怪,為什么克魯克山對斑斑總是有一種執(zhí)念,它看見其他老鼠也沒有這樣瘋狂啊?!彼迅ダ椎碌母觳采系囊路闷饋聿榭戳艘幌?,還好沒有傷到,但是有一排牙印非常眼熟。
理西輕撫著那排牙印個,是去年圣誕節(jié)弗雷德和喬治扮演密室里的怪物嚇她的時候,不知情的她狠狠地一口咬在弗雷德的胳膊上。“你沒有找龐弗雷夫人要點白鮮香精嗎?我咬的這么狠啊——”
“你不知道,那可太疼了!”弗雷德說,“我疼了好幾天呢!”
她爬過去拉起喬治的胳膊撩起袖子,“你的完全沒有牙印——”她說。
“肯定沒有,我可是去了校醫(yī)室讓龐弗雷夫人幫我治療,不像某些人——”喬治瞥了一眼自己的雙胞胎哥哥說,“不像某些人——”他用重復了一遍。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先是上了草藥課,處理泡泡豆莢,一種一落地就會啪的一下開花的魔法植物。然后是變形課、魔咒課……
十月十六號那天,拉文德收到家里寄來的信件,告知她,她的那只兔寶寶賓奇被一只狐貍咬死,她傷心的在變形課上面哭了起來。這讓很多人都相信了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尤其是拉文德和帕瓦蒂還有納威。
每當上特里勞妮教授的占卜課的時候,她都會用那雙被放大好幾倍淚汪汪的大眼睛悲憫的望著理西和哈利,就像現在,她雙手握著一個水晶球,大聲的說,“我昨晚接到了先知——是的孩子們,很不幸——很不幸——”她慢慢悠悠的走到理西身邊,沙啞著聲音說,“他就在學校里面!他再找你——孩子——”
“誰在學校里面?”赫敏突然發(fā)問,她忙著把脖子上掛著的什么東西藏進衣領里面,然后從書包里面拿出《撥開迷霧看未來》。
“她什么時候在這里的?”羅恩小聲的問哈利。
“你竟然知道有人會威脅到她的生命,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赫敏說。
“你需要自己開拓眼界——”特里勞妮教授說,“看看你們這里有什么……”
“哦,讓我試一試,”赫敏說,然后隨意的望了一眼他們面前的水晶球不屑的說,“是不詳,也有可能是死神?!彼懿粷M特里勞妮教授總是念叨著理西和哈利會死掉,所以出言嘲諷她,“我說對嗎?”
特里勞妮教授握著她的左手,厭惡的聲音顫抖著說,“親愛的,你踏進我課堂的那一刻,我就看見你周圍的光環(huán)很小,你不具備占卜法術所要求的素質,你瞧這里——”她攤開赫敏的手掌,望著上面的掌紋說,“你雖然年紀輕輕,可心以枯萎,就像個老姑娘——你的靈魂就像這些書的紙張那么干,這些你勤奮苦讀的書?!彼靡环N哀鳴的眼神望著赫敏。
赫敏生氣的甩開特里勞妮教授的手,抓著書包起身,將桌子上的水晶球推到滾落在地上,離開了占卜課教室。
“我說什么了嗎?”特里勞妮教授問。
“你說了一堆垃圾——”理西憤憤不平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執(zhí)意認為我和哈利會死亡,現在來看我們安然無恙。難道是因為哈利正好是大難不死的男孩?我正好是鄧布利多的孫女?我覺得赫敏說的很對,你竟然知道有人會威脅到我們的生命,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出來那人是誰?你知道他在霍格沃茨,那為什么不說在哪里?還是你想說天意不可泄露,還是你只預感到了這些半吊子的話語。”
她已經受不了同學人說她會死翹翹,也厭惡特里勞妮教授帶起來的風氣,搞到人人對待她和哈利都像是他門下一秒就會暴斃一樣。
“我不是哈利,不會把內心的不滿咽在肚子里。我不認為要是有人天天說你會死掉,你很樂意于此嗎?特里勞妮教授?預言的初衷是為了提醒大家將來會發(fā)生的事情,而不是用來搞噱頭博人眼球的。我認為我或許也沒有多少天目來看透這門學問,我今天就去找麥格教授換成別的,能讓我和赫敏這種淺顯的人能夠讀懂的學問。打擾你這段時間了?!彼称饡搽x開了占卜課教室,徑直跑去找麥格教授。
三年級的學生有一次更換科目的機會,這用于避免有些學生在某一門課上發(fā)現自己不適合,比如占卜課和算數占卜都不適合大部分學生。理西換成了算數占卜。麥格教授很樂意,她對占卜課一直保持著疑問,因為這門科目沒有算數占卜來的嚴格,很快就擬好文件在上面簽了字,并帶著她去了辦公室,把一本嶄新的《數字占卜與圖形》拿給她,“我早就猜到你一定會換成這節(jié)課,你某些方面還是很像我的,”麥格教授還親自送她去算數占卜課教室。
麥格教授和理西拿著文件去了六層算數占卜課教室。麥格教授在門口輕輕敲兩下門,“打擾一下,”她走了進去,“賽蒂瑪,你這里迎來一個新學生?!?p> 賽蒂瑪·維克多教授是一個很隨和的老師,理西以前來做過她的助理,她很少留作業(yè),因為她相信選著這門科目的學生都是霍格沃茨最棒的?!坝惺裁纯梢詭椭愕膯?,麥格教授?”
“我剛剛請示了麥格教授,她同意我把占卜課換成算數占卜——”理西把文件遞給賽蒂瑪·維克多教授,“我希望我現在還來得及跟上你們的進度?!?p> 賽蒂瑪·維克多教授連文件都沒看,激動的說,“我相信格蘭杰小姐會輔導你追上我們現在所學的一切,快找個位置坐下吧。”
在交接完后,麥格教授離開了教授。
來上算數占卜的學生非常的少,課堂上總共就十幾來個學生,包括赫敏以內她認識的人還有斯萊特林學院的西奧多·諾特,拉文克勞的幾個學生:帕瓦蒂·佩蒂爾的雙胞胎妹妹帕德瑪·佩蒂爾、安東尼·戈德斯坦、邁克爾·科納和泰瑞·布特幾人,赫奇帕奇的學生只有一個,就是去年到處造謠哈利是密室繼承人的厄尼·麥克米蘭。理西不喜歡這個人,他就好像沒有自主思想一樣,聽風是風聽雨是雨。
教室里還坐著一個理西不喜歡的人,那個偷親弗雷德的拉文克勞也在這間教室里她坐在帕德瑪·佩蒂爾的身邊,正臉色發(fā)青的瞪著她。
她走到赫敏身邊的空位置坐下,赫敏驚訝的小聲道,“你怎么回事?”
“突然發(fā)現占卜課不適合我,”理西把《數字占卜與圖形》放在桌子上,赫敏對著她笑了一下。
“那個女生叫什么名字?”理西把書翻到56頁。
赫敏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坐在帕德瑪·帕蒂爾身邊那個拉文克勞的女生,她放在桌子上的手已經攥緊成一個拳頭。
“阿曼達·特拉弗斯,”赫敏回答。
“要是我沒看錯……她……”
“是的,是她,”赫敏說,“現在我們還是認真上課吧。”
下午哈利準被去訓練,理西借來了哈利的隱形衣,她說什么都要去看弗雷德訓練,奧利弗·伍德無法阻止她想要見到弗雷德的心。
“但鄧布利多說,即便是穿著隱形衣,攝魂怪也能看見,”哈利說。
“我又不出霍格沃茨,只是在賽場看臺坐著而已——再說了,奧利弗又不是攝魂怪。”理西說。
哈利回到寢室從行李箱里翻出放了很久有些受潮的隱形衣拿給理西,理西套上就跟著哈利去了掃帚棚。一路上哈利一直回頭,他知道理西正跟在他身后。
“你能別回頭了嗎?還沒等攝魂怪發(fā)現我,你就能暴露我的位置了?!崩砦餍÷暤?。
“好吧,”哈利往前走,路過大草坪和海格小屋,正前方就是魁地奇球場,格蘭芬多隊員們正在那里等著他。
“要贏得魁地奇獎杯!這是我們的最后一次——我的最后一次機會,”他在隊員們面前來回踱步,對他們說,“這個學期結束我就要離開了,再也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彼柿丝谕倌^續(xù)說,“我們有三名最棒的追球手!”奧利弗指向克拉拉·索科洛夫、安吉麗娜·約翰遜和凱蒂·貝爾。
“有兩名不可戰(zhàn)勝的擊球手?!眾W利弗說。
理西在一旁無聲的點頭,弗雷德和喬治假裝害羞,異口同聲的說,“打住,奧利弗,你說的我們怪不好意思的。”
“才怪——”理西躲在隱形衣下面無聲的吐槽。
“還有一位從未失手的找球手!”他驕傲的看向哈利,“還有我——”他補了一句。
“你超級棒的好嗎!奧利弗!”喬治說。
“頂呱呱的守門員!”弗雷德應和。
“關鍵在于————”奧利弗又開始長篇大論的發(fā)言。
理西繞過正在做訓練前演講的奧利弗,越過安吉麗娜和喬治,站在弗雷德身后。她什么也沒有做,就是靜靜站在他身后看著他高大的身軀,她明白弗雷德一定會發(fā)現自己就在他背后。她望著他那頭有長長不少的橘紅色頭發(fā),腦海里幻象著弗雷德留著長發(fā)扎兩個辮子的樣子,心里直發(fā)笑,等弗雷德頭發(fā)再長一點,她一定要用小皮筋把他的頭發(fā)扎起來。
一陣熟悉的橘子汽水味在一片青草氣息中尤其的明顯。弗雷德臉上忽然掛起笑容,有意無意的往后退一步,他在試探理西是否就站在他身后。理西站著沒動,弗雷德的后背碰到她仰著的腦袋,他才停了下來。
嗅覺敏銳的奧利弗問,“你們誰噴香水了?”
弗雷德趕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昨天沒洗澡身上有點臭,就噴了點香水?!?p> 喬治一眼就識破弗雷德的鬼話,他笑的張狂,被弗雷德一個肘擊然后老實起來。
大家都散開騎著掃帚飛向空中,理西小聲的說,“我在中間第六排那里坐著陪你一起訓練?!?p> “好,”弗雷德溫柔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