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
就像是被一根鋼針戳進太陽穴里瘋狂攪動那般,我被疼得脊背彎曲。
我一手扶著蛇尾,一手捂著腦門,痛呼出聲:“哈,好痛?!?p> 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模糊間。
我看到停了棺材的大廳內擠滿了各色的紙人。
密密麻麻的紙人將一白一黑兩個身影圍在中間.....
這些紙人比常人還要高半個身子。
他們擠在一起,像是一堵封閉的高墻,朝著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