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如同天空中飄落的羽毛,輕盈而細(xì)膩,它們在空中旋轉(zhuǎn)、舞蹈,最終輕吻著大地,為這個世界披上了一襲潔白無瑕的紗衣。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深淺不一的腳印,那是行人們匆匆走過的痕跡。偶爾,一只小鳥掠過雪面,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隨即又振翅高飛,消失在茫茫雪海之中。
“那里好像有個人!”三七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這么冷的天氣,可是倒大霉了?!?p> 只見一個高瘦的男子躺在那里,血肉模糊,血淋淋的傷口像是一條惡魔的嘴巴,鮮紅的血液令人不寒而栗,深陷的皮肉已經(jīng)被掀起,露出了暗紅色的肌肉和白色的骨頭,讓人觸目驚心,傷口周圍的皮肉已經(jīng)裂開,露出了暴露在外的肌肉和鮮紅的血管,看起來令人心驚膽戰(zhàn),血流滿地,傷口處還在汩汩流血,身上還有很多刀傷,箭孔……
這一幕讓行醫(yī)多年的三七都心頭一震,伸手一摸,說到:“你小子,命可真硬,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都沒把你摔死,也不知道你和誰有多大的仇恨,這一身傷!”
說著便將南懷瑾背了起來,往家里帶。
“三七你幾天去刨別人家的祖墳了,帶這么一個人回來?!?p> “去去去,說什么呢,快來搭把手,累死我了。”
“我可不敢碰這么個東西。”
“你個慫包,除了耍嘴皮子,還會什么,還想讓我給你介紹個夫人,門都沒有,再見!”
“好好好,我?guī)湍阈辛税?,扶到我背上來!”凝宇說著就將南懷瑾背上了,“他是不是腐爛了,身上可真難聞?!?p> “少說點話吧你,我背了一路了?!?p> “記得答應(yīng)我的事情,介紹個夫人!”
三七扣了扣耳朵,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上次去的桃花村好像就有這么個合適的,不過嘛……”
“不過什么?”
“你要幫我,幫助我救他。”
“好說好說!”
“現(xiàn)在不怕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個男人!”
三七笑而不語,快速到達(dá)家里,開始專心為南懷瑾治療,“你快速為他擦洗一下!”
“哦?!?p> 在兩個人的配合下,忙到了大半夜。
“來,小姑奶奶,你叫我熬的藥?!?p> “去休息吧,差不多了?!?p> “哎,他到底是誰呀?”
“我也不知道?!?p> “那你費(fèi)那么大功夫干嘛?”
“我是大夫,見死不救是違背良心的。”
“好好好,你個大好人,真是服了,累死了,我走嘍!”
“嗯,辛苦了?!?p> 三七將藥喂南懷瑾便也睡去了。
過了幾天,三七在院子中熬藥,突然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影子,三七抬頭望去,是他。
“你醒了,命可真大!”
“是你救了我?”
“嗯!”
“謝謝你。我以為我這次必死無疑了?!?p> “別說,救你的時候我也感覺你可能死定了,不過我還是妙手回春了!”
“你……你一個人在這里?”
“對呀!之前我和我的師傅住在這里,但是他不久前就去了天上當(dāng)神仙了,他還說以后靠我養(yǎng)他,騙子!”說著說著三七就哽咽起來,“他可真狠心啊?!?p> 此時一只手拍了拍三七的肩膀,說道:“別難過,他換了一個你看不見的方式陪伴著你呢,只要你不遺忘,他就永遠(yuǎn)都存在!”
淚水在三七的眼眶里打轉(zhuǎn),最終不堪重負(fù)地滑落,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地滾落在她粉嫩的臉頰上。這些淚水仿佛有著魔力,將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生動而復(fù)雜,既有孩子般的無助與純真,又蘊(yùn)含著成年人才有的深情與堅韌。鬼使神差,南懷瑾抱住了三七,三七哽咽地說道:“你說對,他一定不希望我為他難過。”
在這一刻,少年仿佛被少女的哭泣所吸引,他的靈魂仿佛與少女的眼神產(chǎn)生了某種奇妙的共鳴。少女的眼眸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不斷滑落,每一滴都像是直接滴落在少年的心湖上,激起層層漣漪。他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只愿沉浸在這一刻,少女的哭泣,如同春日里細(xì)雨綿綿的旋律,而少年的凝視,則如同夏日里熾熱而堅定的陽光,兩者相互交織,共同編織出一段關(guān)于青春、愛情與成長的美麗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