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讓宋先生請客,只從犬子跟了宋先生之后聰慧了不少,幾天更是破了大案啊,所以這次算本官的,宋先生可千萬不要拒絕?。”竟佻F(xiàn)在去換一身衣服,隨后就跟你們一起走!”徐縣令說完了也不等宋青昱說什么,就像怕宋青昱再搶什么的,直接朝后堂走去了。
徐謹(jǐn)白了宋青昱一眼,“先生這嘴還真是會說話,這么幾句話可就省了一大頓飯錢了?!?p> 宋青昱伸手敲了徐謹(jǐn)?shù)哪X袋一下,“先生我本來就是靠說話養(yǎng)家糊口的??!你小子幾天表現(xiàn)不錯,勉強給你個及格,繼續(xù)努力??!”
“啊,別別,先生以后這一種事情你可就不要再找我了,我還是比較喜歡跟活人打交道,更何況明明就是先生你發(fā)現(xiàn)的,為什么要我像個傻子那樣翻譯出來啊。”徐謹(jǐn)連忙拒絕了。
宋青昱再打了一下徐謹(jǐn)?shù)哪X袋,“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知道,死人永遠(yuǎn)比活人可愛,因為死人已經(jīng)死去,他們不會再有什么陰謀詭計危害別人,他們沉默的在自己純潔的世界。而你說要打交道的活人,他們是有思想的,你不知道他們心里面想的究竟是什么,也許在這一刻跟你把酒言歡的人,下一刻就想要了你的命?!?p> 徐謹(jǐn)很驚訝的看著宋青昱,很顯然是給她的言論給嚇到了,可是仔細(xì)的想一想,卻覺得背后一陣?yán)浜梗跋壬?,我……”徐?jǐn)想說什么,可是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說不出來。
“慎行,你可知道為什么先生喜歡帶著你到處走?”宋青昱突然的就問道。
“呃,先生你不就是想要奴役……呃……讓我?guī)兔??”徐?jǐn)本來想說奴役的,可是看著宋青昱臉上詭異的笑就一下子改變了,可是還是在心里默默的鄙視了宋青昱好多次,自家先生就是個喜歡動動嘴皮子去奴役別人的貨好吧?
慎重的拍拍徐謹(jǐn)?shù)募绨?,宋青昱笑了說到,“先生我這也是為了可以鍛煉你嘛!畢竟做為我的寶貝學(xué)生,不磨練一下,等到以后帶出去,給先生丟臉了可怎么辦?!?p> 徐謹(jǐn)覺得一頭黑線,差使別人還這么冠冕堂皇,最后也就只能是沉默不語了。
“今天在公堂上面的那一個阿慈,有空就是結(jié)交一下,并且教他識字,等到他能寫出千字文的時候,就帶著他來見我?!彼吻嚓攀掌鹆送鏄返男?,然后對著徐謹(jǐn)說著。
徐謹(jǐn)不解的看著宋青昱,“先生為什么對阿慈感興趣?”
“慎行啊,你畢竟還是太小,你可以想一下,要是這世間多幾個像阿慈有這般看尸體就知道死因的人,你說,是不是就可以抓到很多想要傷害人命的壞人呢?”宋青昱沒有直接跟徐謹(jǐn)說自己的原因,而是從別的地方入手。
可是徐謹(jǐn)卻沒有朝著宋青昱想的方向想,“阿慈身世本就可憐,那一些世人糊涂,都不愿意接近他,他這樣的悲劇,一個還不夠嗎?”
見徐謹(jǐn)并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宋青昱也不想再多做什么解釋,嘆了一口氣,“隨你怎么想吧,以后你就會明白了,畢竟你還小,現(xiàn)在你就按照先生說的,有空去跟他結(jié)交一下,也許他將來會成為你的一大助力跟好友。”
徐謹(jǐn)心里嘟囔著宋青昱說他還小,可是明明宋青昱也就比他大三歲而已,不過還是默默的將宋青昱交代他的事情給記住了。
然后兩人也就沒有再說什么,這時候徐縣令也換好了衣服出來了,退下了官袍,徐縣令其實也就是個和藹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雖然為官治理區(qū)域的能力低,并且會貪一點小財,可是也沒有別的什么不良愛好,家里更是只有一妻一妾,那個妾還是多年無子納的,不過也是給他生了兩個女兒,還好的是最后他發(fā)妻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給他生了個老來子。
所以,雖然徐謹(jǐn)經(jīng)常氣的他火冒三丈,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打過或者處罰過他。
“宋先生,讓你就等了,走上本官的馬車。”然后他們?nèi)司妥狭笋R車,朝著之前預(yù)定了的醉仙樓行去。
在馬車上,徐縣令非常熱情的跟宋青昱天南地北的談著,而宋青昱也是含著笑,時不時的回答一兩句,然后就趁著徐縣令不注意的時候,給了徐謹(jǐn)一個指示。
然后就聽到了徐謹(jǐn)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然后有一點將硬的說著,“那個……老頭……咳咳,老老爹,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p> “咦?你這一個臭小子今天怎么這么奇怪?是不是又闖什么禍了,還是錢不夠花了?”徐縣令奇異的看著徐謹(jǐn),就像是從來都不認(rèn)識他一樣。
“你這臭老頭,什么叫我又闖禍了,我就是跟你說一個事,關(guān)于等下的飯局的事情?!毙熘?jǐn)給徐縣令這一刺激,然后就立刻炸毛了。
而徐縣令也算是老油條了,聽到了這話,就奇怪的看著宋青昱,“宋先生,這犬子說的,是什么么意思?”
宋青昱笑了笑,“既然事已至此,那么在下也就不對徐縣令隱瞞了,徐縣令在這南流城擔(dān)任縣令也有十多年了吧?這南流城在縣令大人的治理下一片祥和,這也就沒有什么突出的政績上交,導(dǎo)致了徐縣令你這么多年了還無妨升遷,而令郎是在下的學(xué)生,我自然是向著他的,于是想到了一個讓徐縣令創(chuàng)出政績升遷的法子,這也就快快的來跟徐縣令說了,唉,也是慎行這孩子孝順,一直纏著我?guī)兔?,我這才沒法子先約了你出來說事?!?p> 宋青昱這話說的,挑出了徐縣令一直以來心里面最郁悶的事情,然后拋出一個大誘餌,在說是徐縣令最寶貝又最頭痛的兒子的注意,人家是為了你好,這樣子你還不答應(yīng)這就說不過去了。
徐縣令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笑著說,“宋先生這是拿本官開玩笑吧?哪有什么可以讓本官這平平的政績上升到可以升遷啊,要是那對不起圣上跟百姓的,本館可不做。”
宋青昱聽這話就知道有戲,“哪能是對不起圣上的,徐縣令你只要在那里坐個場子,給我們增加氣勢就好了,發(fā)生了什么,你可什么都沒干,那可就都不管你的事啊?!?
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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