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這可是什么酒,正宗老白干都沒有這么烈,整個肚子都燒了起來了。
不知道宋青昱在這邊咳了多久,總是對面的那人只是淡漠的喝著酒,完全的不理會肺都快要咳出來的宋青昱。
一直等到宋青昱平靜了,然后再一次用她沒有看見的速度給她的酒杯滿上了酒,“宋先生,在下這里還有很多的酒,你大可不必喝的這么急。”
還喝?宋青昱都快要將自己面前的那一個酒杯給盯出了一個洞了,這就被是什么時候給滿上的?不科學(xué),她一定是醉了,所以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幻覺。
于是她不由得低聲的呢喃了一句,“我去,這酒杯怎么喝不完的?啥時候滿上的,沒道理啊,我腦子不正常了嗎?一定是早上醒過來的方式不多,嗯,就是這樣?!?p> 這么細(xì)小的聲音,要是一般人的話,肯定是不可能聽得到的,可是對面的人可不是內(nèi)力深厚的人,要不也不會隔空的將宋青昱拖進來,所以宋青昱那略微的有點白癡的呢喃,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然后就看見了他端著酒杯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向上露出了一個微小的弧度,然后恢復(fù)自然,這里的變化也不過是一吸之間,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而另外一邊的宋青昱,此時此刻注意力已經(jīng)不再對面的那一個人身上了,完全的就看著面前的酒杯,或者也可以說是對面的人太厲害了,隱藏自己的生息,不言不語,不看的話,是感覺不到有一個人在這里的。
在那里糾結(jié)了一下,宋青昱再一次端起酒杯,想要在嘗試的喝一杯,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像剛才那么急了,而是淺唱一口。
口感輕柔,味道微甜,還帶著不知名的花香,完全的就沒有剛才哪一種火辣辣的灼燒感了,她喜歡這個味道,于是就一口的將剩下的全部都飲盡。
“好喝!再來一杯!”宋青昱臉上帶著滿意的笑,放下了酒杯說著,而她的酒杯在她放下的那一刻,居然又給滿上了。
現(xiàn)在的宋青昱卻不想研究這個了,而是想要在喝幾口這香甜的酒。
只是幾倍下肚后,她的酒杯空了,沒有了嗎?好可惜,還沒有喝夠。
誒?不對啊,她是來這里好像是有事來著,怎么就這喝上了,這時候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了自己的處境,也許是喝了酒壯膽了,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那個人。
然后大腦就這樣子完全的死機中,整個人僵硬才那里了。
冷漠的眼神,一塊奇怪的面具擋住了大半部分的來呢,就只剩下兩片紅唇跟光潔的下巴是露出來的。
雖然見得次數(shù)不多,可是現(xiàn)在她面前的不就是她的那一個瘟神面具男了嗎?
我勒個去,她剛才做了什么蠢事,她在這一個有間歇性神經(jīng)抽搐的面具男面前那么豪爽的喝酒了?
喂,隔壁買豆腐的,你家還有豆腐嗎?給一塊讓她撞死得了。
“看你這樣子,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了?”對面的面具男冷漠的聲音再一次想起來,不停地沖擊著宋青昱的大腦。
而此時的宋青昱大腦里面就只有一個念頭,霉神,咱們結(jié)婚吧,她現(xiàn)在的人品絕對的已經(jīng)到了負(fù)數(shù)的情況,她已經(jīng)霉的人神共憤了,所以,霉神,咱們就湊合著過吧,不過現(xiàn)在可以先將她帶走嗎?
要是宋青昱有鏡子的話,她一定可以看見,她現(xiàn)在的臉色,絕對的就是一片死灰外加絕望。
“看你這樣子,好像并不像看見本座。”對面的人再一次說道。
宋青昱連忙的占了起來,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然后拼命的搖著頭,換上了非常狗腿的笑,“沒有沒有,很高興再一次見到公子您,不知道你的傷勢可否好一點了?”
對面的人很顯然的不喜歡宋青昱現(xiàn)在的這一副態(tài)度,于是眼神變得更加的冰冷了。
“本座知道你在組織修建一座書院是嗎?今天叫你來理由很簡單,本座會讓人幫你講書院建好,而且是在盡快的時間,而你需要的用來教學(xué)的先生也有,可是本座需要你的書院為本座所用。”那人淡漠的說著,那語氣并不是在跟宋青昱討論著書院的事情,而是在通知宋青昱,她還沒有來的急修建起來的南山書院所有權(quán),已經(jīng)歸眼前的這一個人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原本是非常害怕激怒這一個人,然后對方取了自己性命的,可是在現(xiàn)在這一刻,她突然的不害怕了。
“對不起,這位公子,你說的事情我不能同意?!痹谶@一刻,宋青昱剛才的害怕與諂媚全部都消失了,有的就只是一臉的堅定。
她一直以來對學(xué)校都是有一種特殊的情感,讀師范想著畢業(yè)之后做一個教師,也是因為她不愿理就這樣子離開學(xué)校。
而現(xiàn)在,她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一個陌生的時代,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沒有任何熟悉的事物,唯一可以寄托她的情感的,就是她現(xiàn)在想要努力修建的書院。
她不是貪戀書院的所有權(quán),她也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再書院教一輩子書,可是她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一個面具男,他想要得到書院,并不是單純的用來盈利或者是別的什么,他絕對是有什么目的。
而她絕對的不能將自己心愛的書院就這樣交出去,變成了一些人的工具,而且這個還是這一個時代的第一個書院,她要好好地保護。
“哼,無知2,你以為你有反對的權(quán)利?本座只不過是通知一下你罷了。要知道如果本座阻止的話,你這書院一輩子都不可能建成,而且你拒絕的后果,那就是死。”面具男冷冷的看著宋青昱,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呵呵……”宋青昱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滄桑的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別的什么可能我會為了保命而妥協(xié),只是這個不能,要是書院的出現(xiàn),只能是這個結(jié)局,那么不出現(xiàn)也罷了?!?
清司
更晚了更晚了!先獻上一章,等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