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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她悔不當初

前妻她悔不當初

若姍會暴富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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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12-0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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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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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前妻她悔不當初 若姍會暴富 5185 2023-12-05 12:45:49

  我和傅雪柔結(jié)婚的第五年,她的白月光顧弘毅回國了。

  聽說他得了嚴重的腎病,傅雪柔每天日夜都前去細心照顧,完全不顧我的感受。

  “你怎么這么小氣,竟然跟一個病人計較,我真是看錯你了?!?p>  三個月后,她哭著對我說:

  “老公,弘毅哥實在太可憐了,要不你捐一個腎給他吧?”

  1

  大年三十這天,我獨自等待著妻子回家吃年夜飯。

  可直到臨近十二點,我才接到妻子傅雪柔打來的電話。

  她語氣里滿是歉疚地對我說道:

  “明軒,對不起,顧弘毅的情緒還是很激動,我想今晚在醫(yī)院陪陪他,免得他等下又做出什么傻事來?!?p>  我看了眼餐桌上早已經(jīng)冷透了的年夜飯,頓覺心灰意冷,用最平靜的語氣對電話那頭的她說道:

  “傅雪柔,我們離婚吧。”

  說完,我不等她回應,便掛斷了電話。

  我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她為了那個顧弘毅拋下我了。

  或許現(xiàn)在放棄這段感情,才是對我們彼此最好的選擇。

  這些年,我不回去繼承家業(yè),一直留在她身邊,幫她實現(xiàn)她的理想,可她卻一點也不知珍惜。

  可無論我為她做得再多,在她心里還是抵不過顧弘毅!

  還記得我們剛大學畢業(yè)那會,她說想開一家屬于自己的畫廊,出售自己的畫作。

  我便又出錢又出力,全力支持她實現(xiàn)了她的理想。

  不僅做起了她的經(jīng)紀人,還承擔了家里的一切瑣事,只為了讓她可以無后顧之憂的創(chuàng)作。

  我自認為,真的已經(jīng)竭盡全力去愛她了,可為什么在她心里還是只有顧弘毅呢?

  “嗡嗡……”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我拿起來,打開一看,是傅雪柔發(fā)來的微息。

  “明軒,剛剛顧弘毅在醫(yī)院又割腕了。他在這個城市又沒有親人,我真的無法坐視不管!明天等他父母趕來,我就立刻回家向你賠罪。”

  看完她的解釋,我猶豫片刻后,還是心軟了。

  于是按下號碼,撥了過去。

  可剛一接通,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

  這一瞬間,失望和憤怒的情緒將徹底我淹沒。

  可我故作鎮(zhèn)定地吐出幾個字:

  “我找傅雪柔?!?p>  對方也很自然地回道:“雪柔她在洗澡,你等一會打過來吧。”

  說完,男人便掛斷了電話。

  我呆呆拿著手機,只覺心臟一陣鈍痛。

  傅雪柔難不成一直在騙我,她根本就不是去了醫(yī)院?

  我心煩意亂地出了門,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路上行駛著。

  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著我和傅雪柔過去的種種。

  初見傅雪柔時,是大學報到的那天。

  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猶如墜落人間的仙子般,美得不太真實。

  而且,她和我從小認識的那些女生很不一樣,她身上沒有她們那種自信張揚的感覺,而是有種江南女生獨有的溫婉氣質(zhì)。

  特別是她左側(cè)眼尾的一顆淚痣,讓她那張清純無辜的臉上又多了一絲少女的嬌媚,十分惹人憐愛。

  我想,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我便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后來,我總是有意無意地在她身邊出現(xiàn),漸漸和她成了朋友。

  大四下學期,正當我鼓起勇氣,想和她告白時,卻傳出了她和學?;@球隊隊長顧弘毅在一起的消息。

  而且我還從傅雪柔室友口中得知,原來傅雪柔和顧弘毅本就是青梅竹馬。

  這么多年一直互相喜歡著,只是誰也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

  現(xiàn)在決定在一起,也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聽后,失魂落魄了好久。

  心里知道該放下她了,可就是做不到,每天依舊還是會默默關(guān)注著她。

  誰料,她和顧弘毅剛戀愛沒幾個月,就發(fā)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讓他們倆突然分手了。

  那就是顧弘毅有天出去打比賽,被一知名星探發(fā)現(xiàn),說愿意帶他去韓國,將他包裝成大明星。

  顧弘毅沒有猶豫就欣然同意了。

  消息一出,各大媒體蜂擁而至,奉他為頭腦與顏值兼?zhèn)涞男@男神。

  他臨走前,給傅雪柔寫了一封信。

  讓傅雪柔不要等他。

  傅雪柔看到寫封信后,傷心欲絕,竟然學會了喝酒,天天課也不上,只知道躲在寢室里借酒消愁。

  直到有一天她喝得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還是她的室友把她送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她喝酒喝得胃出血了,需要住院治療。

  我見到她為了顧弘毅如此折磨自己,心疼不已。

  于是強忍心中憤怒,主動去聯(lián)系了顧弘毅。

  希望他看在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份上,勸一勸傅雪柔,讓她別再繼續(xù)折磨自己了。

  可誰知,顧弘毅只說了一句:“與我無關(guān)”就掛了電話。

  后來,傅雪柔喝酒喝到胃出血,我立刻跑到醫(yī)院去照顧她,還每天變著法地給她熬粥。

  有時見她情緒低落,我就說笑話逗她開心。

  她出院那天,情真意切地對我說道:

  “明軒,謝謝你。還好一直有你在我身邊?!?p>  她的這一句話,讓我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就跑到她寢室樓下,和她表白了。

  而她也沒有猶豫,笑著點頭說好。

  那時,我還覺得自己是金城所致、金石為開了。

  畢業(yè)后一年,我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娶回了家。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

  可如今,卻被突然回國的顧弘毅給徹底打破了。

  看著車外的車水馬龍,我只覺得自己此刻格外的可悲。

  下一秒,我猛打方向盤,朝家里開去。

  到家已經(jīng)是早上五點多了。

  可徹夜不眠的我卻一點困意也沒有。

  我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打算先搬離這里。

  但打開衣柜,才發(fā)現(xiàn)結(jié)婚五年,原來我在這個家的衣服竟只有這么一點。

  甚至連衣柜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當我拿起自己衣服放進箱子里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毛衣已經(jīng)被蟲蛀了。

  我又拿起衣柜里的另一件大衣,一看也是如此。

  這一刻,我腦子里忽然閃過上次母親來這小住時,和我說過的那些話。

  那天她剛幫我們把陽臺的衣服收進來,放進衣柜里。

  轉(zhuǎn)頭就過來問我:“明軒,雪柔平日對你知冷知熱嗎?”

  我當時只覺得好笑,說:“媽,她對我很好!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她幾次欲言又止,終是沒再說什么。

  只是后來,她回江城后,給我郵寄了一箱子衣服過來,我現(xiàn)在還放在玄關(guān),沒來得及拿出來穿。

  原來,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傅雪柔對我的不上心,只有我自己愛得盲目,像個白癡。

  等我收拾好自己的一切,準備出門時,傅雪柔突然回來了。

  她見我拖著行李箱,一臉不解地問道:

  “老公,你這是要去哪???”

  我沒理會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對她說道:

  “傅雪柔,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要和你離婚!”

  她蹙起眉,仿佛覺得我在無理取鬧一般,“明軒,大早上的,你突然抽什么風?”

  我直直看著她,認真地說道:“離婚協(xié)議書我會找律師擬定好寄給你的。”

  可能傅雪柔從來沒想過我會真的想離開她,此刻竟顯得有些慌了,放柔了語氣,說道:

  “我昨天都和你解釋過了嗎?你別不依不饒的?!?p>  而我不想再繼續(xù)和掰扯,拖著行李箱就往外走。

  剛踏出門口,就聽到背后傳來她的譏諷:

  “你給我站住,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p>  我停下了腳步,“我知道,可我并沒有威脅你,我是認真的?!?p>  她沖過來,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問我:“為什么?”

  我回頭,指著她的心口,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p>  傅雪柔一怔,可能自覺理虧,又開始耐著性子解釋道: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昨天晚上那種情況,我不能扔下顧弘毅一個人在醫(yī)院里啊,我今天一早已經(jīng)打電話給他父母,讓他們來照顧他了?!?p>  而我不再相信她的這套說辭,直接甩開了她的手,往電梯走去。

  就在我即將跨進電梯的時候,她卻突然追了上來,大聲朝我喊道:

  “明軒,你別走,我懷了你的孩子?!?p>  我的腳步猛地頓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脫口而出道:

  “怎么可能?我們一直都有采取措施??!”

  她雙手從背后抱住了我的腰,哽咽著說道:

  “我昨天也問過醫(yī)生,他說做了避孕措施還是有可能懷上的。怎么?你不高興嗎?明軒,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當爸爸了嗎?”

  我剛下定決心和她離婚,她就這么巧懷孕了,我不免心生懷疑。

  于是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后,轉(zhuǎn)身問她:

  “你什么時候知道自己懷孕的?”

  她垂眸,一臉?gòu)尚叩卣f道:

  “昨晚,我在醫(yī)院險些暈倒,所以醫(yī)生建議我抽血檢查一下。結(jié)果顯示我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p>  我半信半疑,猶豫了好半天,又開口問道昨晚那件事。

  “昨天,你在醫(yī)院洗澡了?”

  她一怔,隨后驚訝地說道:“你怎么知道?”

  我冷聲說道:

  “昨天我有給你打電話,可是卻被一個男人接了,他當時告訴我,你在洗澡??赡銥槭裁匆卺t(yī)院洗澡呢?”

  傅雪柔面不改色,道:

  “昨天我給顧弘毅喂粥時,不小心打翻了碗,弄得自身都是,所以就在他病房里簡單沖洗了一下。”

  我看她不像說謊,瞬間明白是顧弘毅故意讓我誤會的。

  于是放柔了語氣,對傅雪柔說道:

  “老婆,你現(xiàn)在懷孕了,就別再去管顧弘毅了好嗎?乖乖地在家養(yǎng)胎,別再讓我擔心了?!?p>  她卻撇了撇嘴,說道: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信任我,顧弘毅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現(xiàn)在身患重病,想不開都割腕了,我去照顧一下他,有什么不對嗎?”

  我想:誰去照顧都行,就是你去不合適,因為你怎么不說,你還是他的前女友呢?

  可現(xiàn)在她懷著孩子,我不想和她吵架,只好忍著怒火,說道:

  “你不是說了,你通知他父母過來照顧他了嗎?那你可以放下了吧。要是他還打電話找你去看他,我就陪你一起去,這樣你覺得可好?”

  傅雪柔聽我這樣說,眼睛瞬間亮了,笑著說:

  “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最最善良的人?!?p>  我扯出一個苦笑,道:“嗯,你才知道啊?”

  就這樣,我一手摟著她,一手拖著行李箱又回了家。

  從那天起,傅雪柔一直乖乖在家養(yǎng)胎,也沒再說什么想去醫(yī)院看顧弘毅的話了。

  只是會經(jīng)常抱著手機,不停地打字。

  問她在干嘛,她就說是在寫懷孕日記。

  可我總覺得她在說謊。

  或許懷疑的種子,在我心里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再全然相信她了。

  我們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月,突然有一天我剛回家。

  就見傅雪柔在沙發(fā)上放聲大哭。

  我嚇了一跳,連忙跑去問她怎么了?

  她擦了擦眼淚,說道:

  “剛剛顧弘毅打電話來,說他病情惡化了,醫(yī)生說必須盡快要換腎,不然,他可能活不過三個月了!”

  看著她為了顧弘毅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樣,心里很不舒服,但是還是將她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

  她卻哭得更兇了。

  好半天過去,她突然在我懷里,抽噎著說:

  “老公,我想去做配型,看看能不能救他?!?p>  我嚇出一身冷汗,“雪柔,你還懷著孩子,就算配型成功,也不能捐腎??!”

  傅雪柔眸光暗了暗,扯住我衣袖說道:

  “老公,要不你去做個配型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希望。”

  她這話一出,我只覺她瘋了嗎?

  心想顧弘毅到底對她來說是有多重要???竟然可以讓她拿我的身體健康去冒險?

  可又怕不答應,她會真的沖動去捐腎,只好答應去醫(yī)院做個配型,反正不見得那么巧,就能配型成功。

  三天后,傅雪柔興奮地告訴我,我和顧弘毅配型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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