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入部落內(nèi)的大猩猩立即迎來了大量憤怒的吼叫聲。
被沖入了部落,還是在這重大獻祭儀式上,又是巫祭當面,這些野人們瘋狂了,飛速的撲了上來,密集的短矛投擲而出。
黑猩猩皮糙肉厚,雖然反應(yīng)慢了些,但是比生前防御更加,也更加瘋狂,完全是只攻不守。
即使如此,很快也被數(shù)量驚人的野人所吞沒。
不過野人們也并不輕松,隨后涌進來的毒蜂給他們造成了不小的傷害,更可怕的是那毒性,叮過的地方直接腫起來一個碗大的黑包,足以讓普通野人失去戰(zhàn)力在地上哀嚎。
這還不是要害,否則足以致命。
巫祭暴跳如雷,這樣偉大的儀式遭到了破壞,讓他感到不安驚恐和憤怒。
不過他很快還是掏出了灰色的粉末,只要灑在其他野人腫起來的傷口上,幾秒之內(nèi)便會消腫,流出一些黑血后恢復(fù)過來,僅僅留下一個針眼大小的傷口。
巫祭的手段并不僅僅如此,看著呼嘯而來的蜂群,他將骨杖放在了嘴前,深深的吹了一口氣。
一股黑氣噴了出來,籠罩向了空中。
噼里啪啦,黑氣籠罩的毒蜂瞬間就掉落在了地上一大片,扭動忽閃著翅膀,很快便沒有了動靜。
即使如此,整個部落的混亂依然無法避免。
學(xué)生妹,板寸男已經(jīng)溜進了部落,障目葉的技能激發(fā),竟然將好幾米范圍內(nèi)都隱形了起來,效果強的驚人。
這樣絕佳的潛入機會,兩人并沒有任何的得意,只有小心驚恐,因為野人太多了,只要一被發(fā)現(xiàn),定然會被撕成粉碎。
兩人貼著部落的柵欄邊緣向前移動著,到處都是吼叫聲,天然的掩護讓他們的速度并不慢,而且看見黑猩猩被撕成碎片,毒蜂大量的死亡,不得不加快速度,甚至隨著情形的惡化不得不全速前進。
“離開的傳送門在那里?”望著前面那透明的傳送門,板寸男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肩頭沉聲道。
此時距離粗糙的祭壇已經(jīng)不遠了,但是那里重重防護,全是野人,即使隱身也根本不可能靠近。
“??!”突然學(xué)生妹驚叫了起來,一名沖上來的野人直接撞在了她的身上。
這讓板寸男臉色大變,糟糕,直接摸向了腰間的令牌,即使中巴內(nèi)的阿彪也不由站了起來,手心都是汗水,一個弄不好,全軍覆沒在這里,損失可就大了。
被空氣撞倒?這野人可嚇了一跳,扭頭四處望去,手中短矛還揮舞著,險險的從學(xué)生妹頭上劃過。
不過撲來的毒蜂讓他不得不全力對敵,暫時顧不上這神奇的一撞。
阿彪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竟然沒有顯形,按理來說這一撞,足以接觸障目葉的隱形。
板寸男手中障目葉光澤暗淡了大半,持續(xù)的時間也縮減了三分之一還多,并且籠罩的范圍也減近半。
不過終究還是有效果的,學(xué)生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貼著圍欄,臉色煞白的連站都不敢站起來,板寸男強了不少,卻也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暴露,所以緊緊盯著祭臺方向,距離就是這么幾十米,卻有大量野人讓他無法靠近。
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彪哥不在,自己一定行的。
“呼!看來使用生命之水讓障目葉效果大增,那么即使刺殺,如果只是一次的話也不會顯形?!卑⒈胨闪艘豢跉獾耐瑫r明顯看出了更多。
板寸男沒有找到機會,但是很快毒蜂卻留下了一地的尸體,散去了,部落內(nèi)的慌亂漸漸平息,這讓板寸男越來越焦急。
巫祭從護衛(wèi)身后走了出來,一具具哀嚎的野人被抬了過來,由他親自動手治療。
碗大的傷口腫的跟饅頭似的,還是黑色的流著黑水,散發(fā)出來惡臭的味道,這些野人下意識的抬離祭壇遠一些。
“機會!”板寸男眼睛一亮,拉著學(xué)生妹想也不想的向前走去。
由于野人忙著治療傷員,兩人順利的不可思議,直接來到了祭壇上面。
早就算計好了,自然立即拿起了準備好的利刃,在綁著的****身體后面割起了繩子來。
“別出聲!”板寸男在耳標低聲道,赤身的小警察下意識的身體一顫。
這樣的動作讓障目葉上的光澤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了下來,不過此時顧不上這些。
“啊!”有些昏迷迷糊的女教練直接驚叫了起來,頓時引起了那些野人的扭頭注目。
依然看見木桿上掛著的幾位祭品完好無損,便沒有在意的救助起了同伴來。
但是這一嗓子可把學(xué)生妹嚇的夠嗆,明明板寸男叮囑她最后救這位女教練和那瘦子,上了祭臺,卻太激動的的率先救起了同伴。
這一嗓子立即讓學(xué)生妹有些后悔了,連忙解救向了旁邊的特種兵來。
“救我!”赤身裸體的綁在這里,女教練從來沒有這么無助恐懼過,此時還有些迷糊,感覺到了什么,下意識的叫喊了起來,并且盡力扭動身體掙扎了起來。
這一下子,更多的野人望了過來,連那巫祭也停了下來,望過來時皺了眉頭。
“德魯,帶人過去看看!外來的入侵者們有著各種奇怪的巫術(shù),也許隱藏了行跡?!蔽准莱谅暤?。
“是!”旁邊幫忙的一名頭上插著羽毛的野人一招手,帶著幾名野人向祭壇走去,這讓驚恐的女教練掙扎的更加賣力了。
板寸男臉色難看,卻頭也沒有抬,飛速的割起了繩子,動作粗魯了一些,這已經(jīng)是第三位了。
此時學(xué)生妹也知道都是自己的問題,此時快速的解救了一位特種兵,那特種兵很聰明,一動也不動,哪怕繩子已經(jīng)割開了。
“啪!”使勁掙扎女教練掉了下來,原來前面學(xué)生妹已經(jīng)割斷了大半,這一掙扎,直接掙脫開了。
豎起的木桿不足兩米,落在了地上的女教練瘋了一般的將身上的繩子扯開,向遠處跑去,學(xué)生妹反應(yīng)過來時想拉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障目葉的光澤黯淡了下來,進入了冷卻恢復(fù),板寸男,學(xué)生妹的身形直接浮現(xiàn)了出來,完全暴露在了野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