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如何搞定司馬大人
第十七章
這兩件事對秦慕朵來說尤為重要,關系著她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能否過的衣食無憂。
沒錯,民以食為天,衣食住行,哪一個都是不能少的,她現(xiàn)在落魄至此,難不成還回摘月閣厚著臉皮讓那老鴇給自己騰一間屋子來?
或者當真去和那兩條大狼狗住在一起?
不不不,要知道那兩條大狼狗可是一公一母啊,她自己都還是單身呢,才不想看著兩只狗每天在自己面前秀恩愛。
所以當務之急是……嘿嘿,秦慕朵在心里賊賊的笑了笑,然后用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李珩。
只見李珩聞言,猶豫了一瞬,轉身看著秦慕朵,見到秦慕朵突然轉變了態(tài)度,似乎有所察覺的皺了皺眉,說:“你先回答本官方才的問題。”
“你!”秦慕朵看著李珩,心想跟這個人聊天真累。
“看來司馬大人是真想知道?其實若是您真真想知道,民女也是可以告訴您呢,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鼻啬蕉湔f完,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望著李珩,長長的睫毛仿若蝶翼忽閃忽閃,十分萌動。
李珩皺眉,頗為嫌棄的抿了抿唇,說:“說。”
秦慕朵害羞的看了一眼李珩,然后做女兒狀嬌羞說道:“民女從小就仰慕您仰慕的不得了,就想挨著您近一點,想時時刻刻在您的身邊,守著您,望著您,為您洗衣做飯,生兒育女……呸,后面那兩句不要……”
“洗衣做飯?生兒育女?”李珩輕抿的唇,轉而深抿,神情更加嚴肅起來。
“不是不是,其實之前還達不到那個程度,就是民女對司馬大人您愛之深啊,皇天后土實所共鑒,所以昨晚忍不住就來了。”秦慕朵說著,心里被自己惡心了一把,但是一想到這大司馬大人將成為自己的衣食父母,便堪堪忍住了。
“那如今是個什么程度?”李珩問。
秦慕朵著實被這個問題難住了,快速思索了一番,想著先將司馬大人拿下了再說,于是說:“現(xiàn)在的話,自然洗衣做飯生……生……生兒育女也是愿意的?!?p> 好,我忍。沒錯。
李珩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秦慕朵,眼神凌厲,仿佛要將秦慕朵千刀萬剮看穿一般,繼而緩緩兩步走上前,離秦慕朵越來越近。
秦慕朵咽了咽口水,雙手緊緊抓緊了被子,心想這司馬大人是想干嘛,怎么感覺怪怪的。
誰料李珩突然坐在秦慕朵的床畔便是一本正經(jīng)的抬手,開始解衣。
秦慕朵看了兩秒,終于感覺不對勁了,說:“大人!這么冷的天您解衣是要做什么?!”
李珩面色嚴肅,看不出他到底想的什么,微微偏頭,英俊帥氣的側顏帥了秦慕朵一臉,說:“寬衣解帶,你覺得是要做什么?”
秦慕朵驚訝的瞪大眼睛,領會到這么一層意思,干笑了兩聲,溫柔地說:“大人,這天真是極其冷的,您這樣會感冒的,而且民女也是有病在身,若是傳染給您,耽誤了您處理國家大事,那就真真是不好了。”
李珩繼續(xù)解衣,面不改色,說:“無礙,有什么事比生兒育女更為重要?”
天,秦慕朵心里仿佛有一塊大石頭緩緩升起,難道這大司馬原來是一個大*******不行,不可以這樣!
“大……大人,民女身體不適,恐怕今日不能好好服侍您了。不如改日……”
秦慕朵還沒將話說完,李珩已經(jīng)狠狠的壓了過來,先是將秦慕朵全身壓制住不能動彈,下一秒已經(jīng)伸出手掐住了秦慕朵的頸脖。
動作快準狠,秦慕朵反應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成為了司馬大人手下的魚肉。
任其宰割。
李珩冷笑,眼中一抹血色的殺氣,臉色陰霾的不像話,一字一句地說道:“第一次見你便藏在房梁之上,本官給你機會逃脫便是放你一條生路?!?p> 秦慕朵被掐住了頸脖,窒息感讓大腦嚴重缺氧,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第二次見你,亦是如此。第三次第四次,你自己送上門來,你以為本官還會饒你不死?!”
李珩說著,雙眼猩紅,冷漠肅殺。
秦慕朵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臉被掐的通紅,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還能說話,連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是什么……若是讓我死……也……也讓我死個明白。”
“哼!”李珩冷笑,距離秦慕朵極近,外人看起來這姿勢極為曖昧,可他卻說的是:“說!誰派你來的!”
這句話仿佛晴天霹靂,讓秦慕朵愣了愣。
殺手,她真不是,她一個現(xiàn)代葉小白,怎么突然穿越至此都還沒搞清楚,為什么要去刺殺當朝攝政王大司馬?
李珩危險的瞇了瞇眼,那種危險且肅殺的男性氣息壓得秦慕朵喘不過氣來,只能紅著眼望著他。
“不說?”李珩冷笑,掐住秦慕朵頸脖的手瞬間施大力氣,讓秦慕朵的臉漲得通紅。
秦慕朵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線已經(jīng)變得模糊,手腳都使不上力,嗓子痛的讓人生不如死,這一瞬間她才明白原來這司馬大人確實是個冷血暴虐的家伙。
自己剛從狼窩里出來,現(xiàn)在倒是又進了虎穴,該如何是好。
“大……大人……”秦慕朵艱難的擠出這句話,“松……松……”
“準備說了么?”李珩眼中閃過一絲警覺,稍微松手,秦慕朵瞬間大肆呼吸,立即說道:“官要民死,民不得不死,但希望大人能聽民女一句!”
“你說?!?p> 秦慕朵手心捏了把冷汗,稍稍喘氣,然后說:“大人日理萬機,應該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若是民女果真是平民百姓前來投靠大人,大人因為多疑而殺掉民女,那民女之冤情何以得到伸張!敢問天下百姓誰還敢仰仗大人您!”
“雖說民女之命賤如草芥,民女在這世間無親無故也無人依靠,但民女一直覺得,生而在世,能為這世間做些什么,總是好的,今日大人您救了民女一命,此前與大人也有偵案之約,大人,何不實現(xiàn)民女這小小心愿,為這世間做些什么,也好洗清民女的冤屈,更能體現(xiàn)大人您的明察秋毫,豈不是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