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大師,聽聞您卦算準(zhǔn)確,不知您能否算出來小女子以后的運道是好是壞?”蘇皖涼清冷的聲音穿破了這一方沉悶!
寂然大師沉下表情,終于不再偽裝,只見他面無表情,冷冷的看著蘇皖涼,“蘇施主為何冥頑不靈,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何必毀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佛家人慈悲為懷,可是寂然大師對我卻抱有很深的殺意!這與你所謂的仁慈不甚接近!難道大師是怕當(dāng)年所做的舊事暴露?還是大師的覺得大齊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多年的目的終于達(dá)到了!”
“貧僧不知道施主在說什么?貧僧不曾做過什么,又有何害怕!”
蘇皖涼輕笑出聲,看了一眼春白,春白會意,拿出一枚珠子,只見那珠子通體綠色,只是中心夾雜著幾縷紅色,不時變換!
寂然立即臉色突變,狠狠的看著蘇皖涼,眼中的仁慈早已不見,大師的風(fēng)范已經(jīng)消失,只是留下一副狠厲,不善,猙獰的看著蘇皖涼的面容!
只是蘇皖涼并不害怕,而是淡然的端起準(zhǔn)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而盯著她的寂然居然眼里飄過喜色,似乎在高興什么。神態(tài)也不似之前那般著急了!
“寂然大師這里面下了什么毒藥?恩……我猜猜,裡艾是嗎?”碰的一聲,茶杯落地,蘇皖涼起身,像盯著死人一樣的看著寂然,“就像七年前那樣害死我的母親一樣,是嗎?昭—王—殿—下!”
而顧陌珩的屋子里,顧沉正著急看著門外,“這寂然大師到底見什么客人去了!竟然需要這么長的時間!”
“寂然大師對我的病情沒有辦法,你著急也沒有用,安心等著!”顧陌珩淡淡說道。
“那前幾次主子的病情讓大師看過之后就好轉(zhuǎn)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那時候我懶得解釋,就隨你們了。”顧陌珩很不負(fù)責(zé)任的說出了多年的真相,但是緊接著就淡下表情,靜靜的看著顧沉說道,“你跟著我已經(jīng)多年時間了?”
“回主子,十年了!”顧沉低頭回道。
“十年了啊,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我的病如何,顧沉你很明白!不要再這樣了!”顧陌珩淡淡的吩咐道!
“可是主子,屬下不甘心,您還這么年輕,怎么能……”說著眼神不甘浮現(xiàn),語氣痛恨!
這世間離別后悔也許可以挽會,痛苦了可以忘記,錯過了可以重新開始。但是唯獨生死誰也左右不了,誰也無可奈何!
顧陌珩嘆息,“你出去吧,我一個人休息一會!”
后殿之中,此時的寂然臉色頹敗,恐懼的看著眼前笑意嫣嫣的姑娘,他終于明白,眼前這個女孩,比之當(dāng)年的云氏更加睿智,但是卻增添了了云氏缺少了的狠厲!如果他今天不說出真相,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女孩絕不會手下留情!想起剛才的珠子,寂然神色掙扎,猶豫不決。
“寂然大師,我聽聞九皇子殿下來年就要進(jìn)入軍中了。不知道他一個人會不會有什么危險?畢竟刀劍無眼,萬一……受了傷來不及救治。那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