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夢如約而至,敲起了門,塞特克斯開門的時候,熟練的摸上樂夢的手,準備牽手到廚房的桌子那,但樂夢在他摸上的一瞬間就把手抽開。
塞特克斯見狀,笑了笑,問:“樂夢,你今晚有足夠的時間嗎?”樂夢從塞特克斯身邊走過,在廚房門那里停下,“我得在八點到家。”
“那好,我們趕緊開始游戲吧?!比乜怂瓜驑穳襞苓^去,仿佛抓人般著急,樂夢見狀立刻進了廚房,坐到桌子后面的木椅上。
塞特克斯面對著樂夢坐下,桌上擺著國際象棋。
“樂夢,你今天過得怎么樣?”塞特克斯拿起棋子向前二格放下,“今天很高興……”她的聲音像上世紀錄音機里柔和的舞曲。
白棋子在棋盤上行走。
樂夢的視線從塞特克斯的棋子上轉(zhuǎn)移到他的臉上。
小兵遇見了強大的騎士,但國王還沒有想出對策。
她那如泉水般清澈的雙眼似乎有魔力,塞特克斯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另一個白士兵向前,要從背后干掉黑騎士。
“是遇到了什么幸運的事嗎?”塞特克斯說話時,頭又低下去,觀察著樂夢手下的棋子。
他發(fā)現(xiàn)僅剛剛在被樂夢吸引的時候,樂夢的棋子已經(jīng)有吞掉他棋子的機會了,而且他暫時還不知道怎么逃離這關(guān)卡。
黑騎士向右砍去,小兵流血倒地。
“幸運的事,就是你邀請我來玩?!睒穳粑⑿χf。
一輛車駛向黑騎士。
“這也算幸運的事嗎?”
另一個黑騎士趕來,但兩個黑騎士卻一起逃跑了。
“算,因為這是你第一次提出要跟我玩游戲。”
小兵與車一并追趕。
“難道你以前沒有跟別人玩過
嗎?”
黑騎士奔向守護著白國王的其他白士兵。
“沒有,大家……似乎不喜歡和我在一起玩……”
棋子們在打斗。
“為什么呢……”塞特克斯看著手下被樂夢拿走的棋子,為什么會輸?她是什么時候……
指甲油瓶大小的白色國王被樂夢用手捏起來五指合上將其囚禁。
“不為什么……”樂夢回答道。
“要不要,再玩幾局?”塞特克斯接過樂夢遞過來的白國王說。
“嗯……”
幾局下來,塞特克斯發(fā)現(xiàn)樂夢下棋的路子似乎沒有規(guī)律,但都會向同一個情況靠近:看似沒有殺機,但走進去了,無論如何都會死。
塞特克斯現(xiàn)在知道樂夢下國際象棋下得不錯了。
他還想再玩其他的游戲,試試樂夢的水平。
“樂夢,你要不要……”沒等塞特克斯講完,樂夢拿出手機一看——“塞特克斯……我很抱歉,我得回去了……”
“嗯,晚安,樂夢?!比乜怂挂呀?jīng)對樂夢的按時回家開始習慣了,不再說什么。
“晚安,塞特克斯……”樂夢起身,“謝謝你今天邀請我來玩?!?p> 塞特克斯在樂夢離開后,打電話給德爾。
“你不如再試探一下?”
“德爾,我覺得沒意思,樂夢是不是搞商戰(zhàn)的,根本不重要,我反正也不關(guān)心這個,你實在是閑,可以嘗試著繼續(xù)打《戰(zhàn)討論》?!?p> “我也只是好奇,又沒想真幫老板做偵查,你當然不關(guān)心了,誰不知道你總是艷福不斷啊~”
說到這里,德爾想到了什么,說:“行了,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那個節(jié)目組了,他們說再拍三對戀人就來,你就提前準備好我的勝利果實吧?!?p> “又這么自大,等你贏了再說吧……”
塞特克斯掛掉了電話,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塞特克斯覺得輸?shù)目赡苄愿螅吘故裁搭愋偷呐怂枷嗵庍^,想到樂夢,他心里感覺很異樣,他很好奇,樂夢在那個賭約里會有怎樣的表現(xiàn)。
無所謂,今晚,我可不是孤身一人。塞特克斯走進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湛藍眼眸里溢出的是濃濃的欲望。
塞特克斯出門了。
迷幻光影,酒杯對碰,暖色的柔光里混雜著金發(fā)女人吐出的蘋果酒氣和她脖子上若有若無的項鏈的閃爍光。
塞特克斯看著被自己攬在懷里的金發(fā)女人,心里不由得贊嘆:她擁有一對傲人的美胸,長長的腿,這要是換做樂夢,估計手都沒牽到。
望著同樣擁有湛藍眼眸的塞特克斯,金發(fā)女人突然轉(zhuǎn)過身吻了他,彌漫著美味蘋果酒氣的熱吻襲來,塞特克斯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將她往自己懷里按,在熱情如火的激情里,塞特克斯沉醉在欲望與蘋果酒混雜的海洋中。
塞特克斯沒有注意到的是,某人五顏六色的酒瓶里飄浮著白色的晶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