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今天教你換氣
桑浪領著她走到303號房門前,這不是主辦方分給她的房間,是桑浪早有預謀自己要的一間房。
他拉著她進門后,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就將她桎梏在墻上,溫熱的眼神環(huán)顧著她:“沒被人欺負吧?”
“誰能欺負我?”她裝傻充愣,絕不示弱。
桑浪目光一頓,手來到她的腰,呼吸已經近在咫尺:“好,那現在該談談我們的事情了?”
“怎么談……唔……”沒等她來得及拖延時間,熟悉的吻鋪天蓋地降臨,奪走了她多余的思緒。
……
從墻壁到沙發(fā)的時間不過三分鐘,商渝紓的臉就已經像紅透了的番茄似的,連桑浪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從上次親過她以后,就跟上癮了似的。
他還想繼續(xù),但也知道該停一會了,他還沒有洗澡,而且,她似乎也有些受不了了。
桑浪放開她,看著她凌亂的樣子,呼吸急促道:“你怎么總是喘不過上氣?”
她沒應聲,有些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招架不住,不敢看他,只有“難受”兩個字。
不過也不是以前的難受,是仿佛處在云里霧里,想伸手抓住什么,卻又沒力氣去抓的難受。
此時,桑浪捏了下她的耳朵,低語道:“弱、爆、了?!?p> 士可殺不可辱!
商渝紓稍微恢復了一些體力,就馬上將他反撲在床上,再次循環(huán)了方才的一幕。
這次,她完敗得更徹底,還讓自己上身的扣子幾乎全開,幸好她反應及時,用被子裹住了身體。
桑浪挑眉,強忍著不適和她玩笑:“你不好意思什么?等會不都要看?”
她揪著被子,力度更大:“誰要給你看了!”
“你不是想睡我嗎?怎么能不給我看?”
“流氓?!?p> 他生平第一次讓人一直喊流氓。
但他不但不惱,還慢悠悠地陪她逗樂:“對,我就是?!?p> 商渝紓面紅耳赤,用腳踢了踢他的大腿:“洗澡!”
桑浪的眼底突然像燃起了熊熊烈火,他俯身,商渝紓明顯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抖動幅度,臉也已經徹底紅了。
他在緊張?
“好?!边^了一會,他才起身。
桑浪洗澡的速度很快,很快就輪到商渝紓了,但浴室沒有一絲暖意,他似乎洗的是冷水澡。
她舒了口氣,難道桑浪臨時反悔,不碰她了?
帶著這種又“悲傷”又“喜悅”的矛盾心情,她帶出一股潮濕的暖意,來到臥室。
桑浪坐在沙發(fā)上,雙腿叉開,似乎在平復某種心情。
看見她后,桑浪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她不過去,他就自己過來,一把拉住她,讓她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
硌得慌。
他穿著一身浴袍,胸口的位置敞開著,能隱隱地看見胸肌,極為勾人。她咽了咽口水,桑浪已經將她壓在沙發(fā)上了。
她猝不及防:“不是,你不是不繼續(xù)了嗎?”
他故意不看她的下半身,聲音沙?。骸澳菢哟_實太快了,現在你容易缺氧,我先幫你訓練訓練,你再給我回個禮,怎么樣?”
回什么禮?
沒等她問清楚,她的嘴唇又麻了……
一個小時后,她知道“回禮”是什么了,同時她也知道了另一件事:桑浪是個大變態(tài)!雖然,身材很好。
一大早,商渝紓就跟著司機回家了,商木和林粟已經坐在客廳開始他們的早茶時光了。
她關上門,問了聲好就想上樓,卻被商木叫住,讓她坐下。
她欲哭無淚,怎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她現在真的很困、很累。
商木一邊斟茶,一邊將目光轉向商渝紓,贊許道:“渝紓這次做得不錯,我們已經收到了很多的預訂單了,都要歸功于你。”
本來他也覺得史老爺子塞人給他是件麻煩事,沒想到現在看來,是他家的福氣。
商渝紓腰酸背軟,雙目無神,都忘記回答他了。
商木注意到她的異常,叮囑道:“你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要不今天別去上班了?我?guī)湍阏埣佟!?p> “啊,沒事沒事的。”
她這才回過神來,強撐著精神:“我很好,就是那天在游輪甲板上和李律師多說了幾句話,可能有些著涼了。”
商木和妻子面面相覷,片刻后道:“一個律師天天和你糾纏不清,也是不成樣子,我會私下和他談清楚,讓他別找你了?!?p> “謝謝商叔叔。”她立馬來了精神。
就只有他李海繁懂得茶里茶氣裝可憐博得同情嗎?
她也學到了!
商木把茶遞給她:“你要習慣叫我爸爸,不然以后被別人聽見露餡了,對你我都不好?!?p> 林粟也溫柔地拉過她的手:“是啊,綿綿不在家,有個女兒陪在我身邊,我也不那么寂寞了?!?p> 見狀,商渝紓心里矛盾又難受,過去她得不到的,仿佛都在一夕之間滿足了,她什么都有了。
但這并不是真的,就像是會讓人上癮的止疼藥一樣,用久了就會無法離開,像李海繁那樣的人生,不是她想要的。
此刻,她還是想回家。那才是她的三觀里,屬于她應該面對的人生。
腦海里響起李海繁在甲板上揶揄她的那句話:“你相信夢境能反射人內心最真實的渴望嗎?如果這是夢,你又能撐多久不愛上這場夢呢?”
他披風的一角隨風揚起,仿佛整個人神秘又遙遠。
他嘴唇輕輕動了幾下,冷笑一聲:“變鳳凰的小麻雀,我們打個賭吧,你所謂高尚的情操,在金錢面前一文不值。如果你贏了,我就相信‘情操’這種東西,真的有用。”
她掙扎,而林粟和商木期待的目光又容不得她拒絕,她只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爸,媽?!?p> 下午剛回到北娛,李海繁就在公司大廳站著,似乎在等她。
她想換個方向走,卻被他迎面走來,直接攔住。
商渝紓有些不耐煩:“李律師,您只是律師吧?為什么天天管著我的事情,是不是有???”
李海繁權當沒聽到她罵自己,只是溫柔地笑著:“是你的經紀人讓我?guī)闳シㄔ旱??!?p> 法院?
她這還沒正兒八經地去演戲,就又攤上官司了嗎,這是什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