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合租生活
商渝紓被桑浪帶到蘇廊酒店只花了十分鐘的時間,這里的環(huán)境清幽,空氣也好,而且距離她拍戲的地點也很近。
如果他不來“性騷擾”她,一切將更加美好。
把他們送到酒店門口,周遲識趣地把車開走,這兩人最近身上充斥著荷爾蒙的氣息,他還是躲遠點好以免碰到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一張還是303的房卡遞到了她面前,她跟在桑浪身后,他囑咐道:“你接下來不是要在蘇廊區(qū)拍戲嗎?我?guī)湍阌喠藘蓚€月的酒店房間,以后你下班也便捷。”
不然她從這里回到市中心不太方便,她不會好意思向商木開口要錢,現(xiàn)在身上估計也沒多少錢了,等會拍戲拍著拍著去睡天橋底下就鬧出笑話了。
商渝紓知道,這樣一來便捷是便捷,但這也算是五星級酒店了吧?會不會很貴呀?
桑浪似乎很了解她的想法,他拉著她的手,把房門打開后,把她的手桎梏在門上,靜默不語。
兩個人任由曖昧的潮汐將彼此推進海浪之中,沉沉浮浮。
她看著他的眼睛,呼吸不自覺地變得粗重,她想躲開他的勾人眼神,他卻微微彎腰,迫使他們只能互相對視。
“怎么,又怕自己沒錢嗎?”
她心跳有些快,卻強撐著理智:“我只是覺得,我欠你太多了?!?p> 欠他?
他沒這么想。
他們之間即使有虧欠,也不會是她。
桑浪眼角微挑,故意玩世不恭般道:“那你想怎么補償我?嗯?”
她上下看他,比了個數(shù)字,笑瞇瞇道:“嗯……一次五千?!?p> 桑浪突然語塞,深呼吸,克制自己的情緒:“你當違法交易干呢?”
“嘿嘿嘿,開玩笑嘛……”她嬉皮笑臉地想糊弄過去,“我是希望你能跟史老爺子說說好話,早點把我從這個鬼地方撈出去,哪怕讓我去開家餐廳,我也有錢能照顧自己嘛,就不用麻煩你了?!?p> 演戲真的太難了,她做不到?。「P(guān)鍵的是,在北娛上班還得一直被桑浪勾引,要命……等會她真要把持不住了!
桑浪沉默,她什么都擔心,擔心那兩個沒有血緣的小屁孩沒人照顧、擔心自己欠他要撇清關(guān)系、擔心掙不到錢找不到出路,就只是不擔心他們會分開。
他心煩意亂:“你先去洗澡吧,我等會再去?!?p> 她從柜子里拿了件浴袍,就跑到浴室去了。
門關(guān)上,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雙眼望著天花板發(fā)愁:“我和桑浪怎么好像越扯越近了?史明朗不會派人暗殺我吧?我接下來不會走的是意外懷孕的劇情吧?”
帶著這些疑惑,她胡思亂想地洗了二十分鐘的澡才結(jié)束。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桑浪的眸里藏匿著委屈,還有三分憂郁,襯得這張臉更加招人喜歡。
“咳,該你了。”
“好。”
……
十分鐘后,他也從浴室出來,隨意地擦了兩下頭發(fā),心不在焉的,還是一副憂郁樣。
商渝紓突然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綠茶了,但凡桑浪也不做個陽剛少年,他向李海繁偷學(xué)兩招,現(xiàn)在要包養(yǎng)他的人能從北城頭排隊到南城尾!
盡管他不真心喜歡她,但沒關(guān)系,她都不介意了!
現(xiàn)在哪有心思兼顧什么兒女情長?萬一她在那頭真要死了,在這頭還沒做過風(fēng)流鬼,又窮得叮當響,豈不是更慘!
她清了清嗓子,想和他聊聊天,緩解緩解氣氛:“桑浪少爺,你知道的現(xiàn)在社會風(fēng)氣不太好,錢不好賺,我生活壓力很大的,我只是手頭太緊所以……”
他突然打斷了對話,眉頭緊皺,和她不在同一條腦回路上:“商渝紓,你是真的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說什么。”
“???”她捏了捏他的臉,又用手指撫摸過他的唇角,目光就快淪陷,“我沒不關(guān)心你啊,你吃得這么有肉,身材這么好,就連……咳,也這么厲害,你能有什么事?”
桑浪這會真有些震驚了:“你現(xiàn)在還真就只饞我身子嗎?不對我負責(zé)?”
以前商渝紓還可能圖他臉、圖他學(xué)習(xí)成績、圖他才華橫溢,現(xiàn)在居然真就圖那個十幾厘米的東西?膚淺。
商渝紓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十分放松:“可我能怎么負責(zé)呢,桑少爺,我什么條件都不如你呢。”
“陪我,”他把她拉到眼前,眼神的迫切感不容她拒絕,但又夾雜著些許渴望,“如果之后,你還是不喜歡我,我就不會纏著你了。”
她咽了咽口水:“之后是多久?”
他故意回避:“你猜?!?p> 沒等她等到具體的時間,桑浪的手已經(jīng)來到她的腰后,她突然沒有力氣,徹底倒在他的懷里。
又用這一招,耍流氓!
幾分鐘后,在沙發(fā)上溫存夠之后,桑浪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我今天教你一個別的,你就沒心情想這么多了?!?p> 既然她這么圖這個,他就讓她圖個爽,就不信她還能裝多久。
“什么別的?”
他解開她裙子的拉鏈,呼吸厚重,目光已經(jīng)被情欲所吞噬:“能讓你說實話的‘別的’?!?p> “嗯?”
拉鏈卡住了,桑浪卻已經(jīng)有些急不可耐,他突然用力撕開拉鏈,看著他手指繞過光滑的肌膚,她有些羞恥。
“沒事,下次賠你一條?!?p> 反正現(xiàn)在,他有的是錢,就缺她了。
??!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桑浪想干什么,尾音就已經(jīng)變得嬌嗔,腦子里一片空白。
在這回事上,她根本贏不過桑浪。
萬一他真要在床上逼她承認自己的身份,她估計也會忘記東西南北了。
不行,她一定要保持理智,千萬不能承認??!
兩個小時后,天色才徹底暗下去。
商渝紓的手機響鈴,有人順手拿過,翻蓋后,是許荷熙的聲音:“渝紓,喂,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李海繁剛剛和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他說我們有可能會死?!?p> 對面?zhèn)鱽砹说统恋哪幸簦犐先ミ€有些疲憊:“好,謝謝,我們知道了?!?p> 許荷熙眉心一跳,他們兩個大半夜的怎么還在一起?她不敢出聲,過了會,電話那只有“嘟嘟”的回響音了。
掛斷電話后,桑浪看著睡得很沉的商渝紓,細心地幫她掖了下被角,他在想,李海繁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是警告,還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