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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婦慘死下堂,重生后大殺四方

010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

  謝香玉聽著謝流箏的話,沉默半晌,緩緩抬頭。

  “箏兒,你當(dāng)真是想好了?”

  面對著謝香玉眼神里的詢問,謝流箏篤定的點頭,“母親,那秦綬的人品您也是瞧見了。這樣的人,就是一坨屎?!?p>  “難不成,您希望女兒的余生在一坨屎里頭攪合?”

  她這話說的可就粗俗了,卻又極其有道理。

  今日太守府的事情,讓謝香玉看的明明白白,秦綬此人不僅陰險還毒辣。單單是看他糊弄著春潮,給他當(dāng)棋子,就知曉此人就是一條毒蛇。

  謝香玉本意也不過是想給女兒找個遮掩,像秦綬這樣的人,確實不合適。

  “既然如此,就照你的心思去辦吧?!敝x香玉松了口,微微頷首。

  見謝香玉同意謝流箏跟秦綬退婚,秦廣進急了,“夫人,婚姻大事豈能兒戲。秦綬文采卓然,乃是狀元之才。咱們女兒嫁給他,乃是高攀。”

  “近日來的種種,是箏兒她太過咄咄逼人,將秦綬逼到絕境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來。夫人,秦綬乃世間不可多得的人才呀?!?p>  謝流箏直接被秦廣進給逗笑了,“父親也真是有意思,你的親生女兒我被人禍害至此,你半句關(guān)心我的話都沒有。字字句句,皆是在維護秦綬?!?p>  “知道的說秦綬是你的姑爺,不知道的,還以為秦綬是你的兒子呢。”

  此話落,秦廣進面色驟然大變,“你胡說八道什么?!?p>  “是我胡說了嗎?”謝流箏輕挑峨眉。

  “我才是父親的嫡親骨肉,可一直以來,父親你可有半句維護我?咱們家跟秦家,頂破天也不過是姻親,還是八字沒一撇的那種?!?p>  “可父親對秦家母子的態(tài)度,不覺得太過了嗎?便是對自己的妻兒,也沒有如此上趕著熱絡(luò)的吧?”

  “難不成,父親跟秦夫人當(dāng)真有什么首尾?”

  “逆女,我是你的父親,有你這么編排親生父親的么?”秦廣進被謝流箏說的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打謝流箏。

  卻在觸及到謝香玉冰冷的目光時,抬起的手生生停在半空。

  “夫人,你瞧她說的那些話。這些年,我對夫人的癡心,蒼天可鑒定!”秦廣進心虛的吞了吞口水,直視著謝香玉的目光,可憐兮兮的開口。

  謝香玉只是冷冷的瞥他一眼,抿了抿唇,“箏兒,不許胡說。”

  “哦。”謝流箏才是收了聲,心里卻是在暗暗道,她遲早要將她那便宜爹的假臉皮給掀開。

  謝流箏沒再說話后,馬車?yán)锇察o下來,約摸一刻鐘的工夫,馬車就回到謝府。

  三人剛下車,披頭散發(fā)的春潮撲了過來,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頭。

  “姑娘,姑娘,我錯了!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家奴背主,乃是大忌。

  這樣的人被發(fā)賣出去,是不會再有好人家收留的。

  春潮又是女子,她的下場只會是青樓??伤萆植凰沩敽茫系鹊那鄻氰F定是瞧不上她的,也唯有那些不入流的窯子。

  而不入流的窯子,去的都是三教九流。

  一旦去了那地兒,不死都得扒一層皮,人生更是沒有指望。

  “夫人,姑娘,前往別把我發(fā)賣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春潮哭的很傷心,鼻涕眼淚糊了滿臉。

  謝流箏定定的看著她,正想說什么,秦廣進一腳踹了過去。

  “賤人!”

  春潮被踹了個踉蹌,跌坐在旁邊,唇邊漫出一抹嫣紅。

  秦廣進還想再打,謝流箏將他給攔下來,“行了,別把氣撒她身上。秦綬自己做的孽,怨不了別人?!?p>  謝流箏可不會信秦廣進打春潮,是因為她。

  “母親,春潮到底跟了我好些年,不如就將她給我處置吧?!闭f著,謝流箏轉(zhuǎn)頭看向謝香玉。

  謝香玉沒說什么,點頭答應(yīng)了。

  謝流箏將春潮領(lǐng)回自己的院里,“你我是不敢用了,不過你幫我做件事情,我可以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p>  春潮聽了謝流箏的話,眸光陡然一亮,想都不想立馬點頭答應(yīng)。

  謝流箏招了招手,示意她俯首過來,在她耳畔低語幾句。

  隨后才是命人將她帶下去,妥善安置。

  在得了謝香玉的應(yīng)允后,謝流箏第二天就去了秦家,向秦綬的娘秦婉提出退婚。

  秦婉得知謝流箏的來意,死活不愿意退婚,還當(dāng)場撒起潑。

  “呵呵,你想退婚就退婚,當(dāng)我們家秦綬是什么?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意兒?”

  “你別以為你們謝家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如此作踐人。我兒子大好的前程都被你這個賤蹄子給毀了,你現(xiàn)在說退婚。我告訴你,不能夠?!?p>  “老天爺呀,大家伙快來看呀,謝家為富不仁,謝家大姑娘要逼死我們母子呀!”

  生怕別人不知道,秦婉特地跑到門口,大哭大鬧,一個勁兒的罵謝流箏跟謝家。

  瞧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秦婉演的更起勁了。

  謝流箏冷眼看著她鬧騰,眸色一寸一寸沉下去,“秦氏,你當(dāng)真不愿意退婚?”

  “呸,不退,死都不退。”秦婉叉著腰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氣勢洶洶的瞪著謝流箏。

  “你敗壞我兒子的名聲,毀了他的前途。現(xiàn)在你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訴你不能夠。這婚我說啥都不會退,你生是我們秦家的人,死是我們秦家的鬼?!?p>  “噗?!敝x流箏被秦婉給氣笑了。

  “是么,那咱們等著看?!?p>  說完,謝流箏不再理會秦婉,而是去了大牢。

  昨日太守府發(fā)生的事情,太守震怒,直接將秦綬攆去大牢。

  看守大牢的牢頭收了謝流箏的銀子,笑盈盈的將謝流箏迎回去,將她帶去關(guān)押秦綬的牢房。

  秦綬瞧見謝流箏過來,臉上露出笑意,又帶著一絲輕蔑的不屑,“謝流箏,你是來救我的嗎?我就知道,你心里定然是有我的?!?p>  謝流箏看著秦綬那張盲目自信的臉,蹙眉滿滿的嫌棄。

  “只要你救我出去,過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還是我的正妻。將來我中了狀元,我仍然不嫌棄你?!鼻鼐R又道。

  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副模樣,謝流箏打斷他,“牢里沒有鏡子,你可以自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就你,給本姑娘提鞋都嫌你臟?!?p>  “今日過來,是讓你識趣些,把婚事給退了?!?p>  聽見謝流箏的話,秦綬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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