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矜貴長公主×落魄三皇子(十一)
[納尼?!劇情bug?你們確定不是在玩我,怎么什么好事都讓我趕上了呢?]程曦真的覺得玄幻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點事業(yè)心,想著做個任務(wù),結(jié)果又是重生者,又是劇情bug,合著就可勁兒折騰她是吧。
主系統(tǒng),你是不是誠心跟我作對啊,就是不想看我過的好是不是?設(shè)置這么多bug,我真的謝謝你哈!
程曦的情緒瀕臨崩潰,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趕緊確定反派的安危,到現(xiàn)在還沒宣布任務(wù)失敗,那就說明反派目前為止是安全的,起碼沒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里,程曦稍微松了口氣,她借口說頭疼,讓長月去太醫(yī)院給她抓幾味藥,支開人后,她立馬叫來暗一。
“情況緊急,你去把千竹找過來,就說本公主有急事,要立刻見到他!”程曦勉強穩(wěn)住心神,吩咐道。
千竹是原主認識的在情報組織工作的人,一般情況下只要有他出手,就沒有找不到的人。
?。蹌∏閎ug是怎么回事?別跟我說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莩剃刂灰婚W,下一秒神識就出現(xiàn)在小雪球所處的空間里,她氣勢洶洶的叉著腰問道。
小雪球被嚇的瑟瑟發(fā)抖,姐姐發(fā)脾氣真的好可怕啊,嚶嚶嚶……
[我真的不知道啊,姐姐,可能是咱們的干涉帶來的蝴蝶效應(yīng),主系統(tǒng)的反饋結(jié)果說是正?,F(xiàn)象,讓咱們隨機應(yīng)變。]小雪球把屏幕上出現(xiàn)的字讀給程曦聽,最后還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酆?yīng)?行,算我倒霉,這個破任務(wù)就賴上我了是不是?小雪球子,你想想辦法解決,或者找到bug,不然就提頭來見,我先走了。]程曦心里清楚再糾纏下去也沒什么用處,干脆坦言接受了,她轉(zhuǎn)頭就離開了。
千竹來的很快,他身著一襲白衣,慢悠悠的搖著手里的折扇,眉眼如畫,就像是書里的謫仙人,不食人間煙火。
“喲,我還以為公主殿下用不著我了呢?”千竹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的質(zhì)問,這小沒良心的,要不是有用的著他的地方,還指不定什么時候想起他呢。
“好千竹,千竹好哥哥,就幫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背剃貙W(xué)著原主的樣子跟千竹撒嬌,效果很好,男人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看時機成熟了,程曦接著往下說:“我想找一個人,是三皇子許夜,還請千竹剛剛多幫我留心才是,曦曦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p> 一聽到這個名字,千竹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前些日子謀反的那個?最近可有不少人打探他的消息,都是拿了懸賞令去取他性命的江湖人士,怎么,你也對這感興趣??!?p> “不,只是許夜與我有頗為深厚的情誼,這才想著打聽打聽他的下落?!背剃刳s緊辯解道,怕千竹懷疑,還編了一個看起來合理的理由。
“我會幫你留意的,至于報答就不用了,”千竹把手里的扇子折起來,一改剛才的吊兒郎當(dāng),認真的說道,“我答應(yīng)過你,無論何時需要幫助,只要你喚我,我都會聽憑公主差遣的,如今也到了我兌現(xiàn)諾言的時候了?!?p> “多謝。”
千竹像是被她這句話惡心的不輕,他裝作嫌棄的后退幾步,演戲的痕跡明顯到程曦都不想戳穿,但她還是配合的捂住心臟。
千竹看到程曦的反應(yīng)后,還是笑著走上前,像之前那樣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走了。
有了千竹的幫助,程曦在次日傍晚就收到了來自他的飛鴿傳書,她焦急的展開那張小小的紙條,那上面寫著七個字:城外,西南,五十里。
程曦握著字條,這些天的忐忑不安終于消失不見了,她伸手把字條點燃,決定明天就前往紙條上寫的地址。
她必須確定許夜當(dāng)前的處境是否安全,至于任務(wù),只能暫時先擱在一邊了。
夜里,臥房內(nèi)的窗戶沒關(guān),一陣涼風(fēng)吹過,床邊掛著的的紗幔被風(fēng)吹的高高飄起,程曦睡的正熟,被子只蓋住肚子,身上穿著的白色里衣也亂七八糟的,露出鎖骨和雪白的小腿。
許夜站在床邊默不作聲的看著,就像一座雕像,過了半柱香,那座雕像終于動了。
他坐到床邊,看著他朝思暮想的少女,隱忍又克制。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一舉成為新帝,十八歲的少年驕傲又自負,竟然一點退路都沒給自己留。
可讓他們?nèi)f萬沒想到的是,軍隊里竟然出了叛徒,他們造反的計劃被泄露出去,還沒打到京城就在奇虎嶺遇到了官兵的埋伏,二十萬大軍死的死傷的傷,幾個部下誓死抵抗,他們幾人才僥幸從包圍中幸存。
不敢多耽擱,他們立刻騎著馬一路狂奔,哪還有半分剛來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因為白嵐腹部中了一箭,血流不止,他們只能先找了個破廟暫時落腳。
幾個人跑的風(fēng)塵仆仆,臉上都臟兮兮的,身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
當(dāng)天夜里,許夜坐在火堆前一言不發(fā),陳肆幫白嵐擦拭好傷口后,就看到他這幅模樣,兵敗陰影就像一塊兒揮之不去的烏云,無論他們做什么,什么時候,都擺脫不掉。
“你也受傷了,要緊么,我?guī)湍悴敛涟??!标愃聊弥凰闾蓛舻呐磷幼诉^來。
他們本來就是逃命,別說傷藥了,就連帕子陳肆用撕下來的衣袍做的。
許夜搖了搖頭,他胳膊上的刀傷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只留下一道暗紅色痕跡,看起來模樣有些嚇人。
陳肆能理解他的心情,于是就只是在一旁陪著不說話,還是熟悉的場景,想同的兩個人圍著火堆,只是這次,無論如何他們都笑不出來了。
“唔……好疼……我要死了主上……”赤著上半身的白嵐疼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他吐出微弱的呻吟聲,他腰上的傷尤為嚴重,稍有不慎就會出現(xiàn)發(fā)炎流膿的情況。
聽到動靜的陳肆起身走到他身旁,看著臉色慘白的白嵐,他卻有些手足無措,想不出任何能緩解他的疼痛的辦法。
“許夜,”陳肆的喉嚨有些干澀,“白嵐等不了了,他的傷勢很嚴重,我們得去給他弄點傷藥,不然他會死的?!?p> “我想想辦法,不會讓他出事的。”許夜看著昏迷中白嵐,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治好他。
到了后半夜,白嵐因為傷口有些發(fā)熱,臉頰也變得通紅,他閉著眼艱難的喘氣,順著眼角,幾顆滾燙的淚珠消失在他的鬢發(fā)處。
許夜把稍微加熱過的河水喂給白嵐,這是他能找到的最干凈的水,但因為離他們斜角的破廟很遠,他只帶回來很少量的水。
今朝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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