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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寡婦負債百億,創(chuàng)飛豪門全家

012:無所謂,反正她會出殯

  早8晚12?

  一天工作16個小時?

  言之羽懵了。

  周扒皮都沒這么狠!

  少年哆嗦著的嘴唇,想問,但看到胳膊歪脖的禿頭柳樹,他沉默了,抖著手拿起了嗩吶。

  不就是吹嗩吶嗎?

  他一個10萬粉絲堂堂明星。

  他...

  他不會??!

  他是音樂有天賦,鋼琴小提琴什么都會一點點。

  但嗩吶...

  吸氣——用力——沒響。

  呼氣——用力——還是不響。

  他憋的臉都紅了,但嗩吶還是安靜的好像壞了。

  沒錯,這玩意肯定是壞了,言之羽安慰著自己。

  正要放下,等了半天都沒聽到聲音的角姐已然失去了耐心,手腕翻轉,綠光就朝著他手腕竄來。

  “都不上學了還偷懶的?”

  言之羽立刻抱頭逃竄:“嬸,別打了啊嬸,你聽我解釋,我真沒偷懶,我努力了,但嗩吶壞了?!?p>  角嬌停手,站在原地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

  壞個頭。

  里面是好的!

  言之羽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表情:“好吧,可能不是壞了,是我不會?!?p>  他說完,長出了一口氣。

  角嬌看了他幾秒,轉身進去了。

  看到她離去的背影,言之羽跟著就往里走。

  雖然他不是很想面對暴怒的爺爺,但既然都回來了,他...

  啪——

  門在他面前關上了,就差一點點,他鼻子就要歪了。

  “角嬌??!你有病啊,把我弄回來又不讓我進去!我要找爺爺!”

  角嬌沒理他,過了會兒,老爺子和郝叔一起出來了。

  看到爺爺居然真在,言之羽眼睛一亮,下意識就朝著老爺子沖去,就在他即將靠近老爺子時,暮地,他肚子一抽。

  低頭,老爺子拐杖正頂著他肚子。

  言之羽:“爺爺?”

  孩子傻了。

  老爺子看著他那一頭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就覺得眼皮疼,收起拐杖又進去了。

  心疼孫子?

  誰來心疼心疼他的眼睛?

  言之羽不甘心,這時,郝叔攔住了他。

  “羽少爺,還有半個小時就開飯了,您先學會把嗩吶吹響吧,這嗩吶也是太太花了重金買的?!?p>  “又不是我讓她買的?!鄙倌瓴桓吲d的嘟囔道。

  他果然就不該回來,連爺爺都不管他了。

  “可是你的保釋金是夫人交的,如今我們家所有的錢都用來還債了,全家都要靠夫人養(yǎng)呀?!焙率鍦芈暤溃骸岸?..你的夢想不是當全能型影帝嗎?這也是為你將來打基礎呀?!?p>  “可...”言之羽還想說什么,就在這時,老人已經在他身邊坐下了,言之羽這才看到,郝叔手里還抱著一個紙箱,里面是毛線,老人在打毛衣。

  暮地,言之羽眼睛就酸了。

  他家都窮到這個地步了嗎?

  深吸了一口氣,少年拿起了嗩吶,認真看起教學視頻來...

  ...

  不得不說,他確實是有天賦的。

  雖然吹出來的聲音讓隔壁鄰居懷疑他們家鬧鬼了,但起碼是有音了,而且音色特別凄慘,主打一個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伴隨著言之殤進門,飯也被端上來了。

  言家的幾個熊孩子雖然腦袋不好使,但家教都是極好的,吃飯時很安靜,兩個娃也不挑食。

  就是...

  他哥怎么這么能吃了?

  言之羽看著言之殤面前整整齊齊一摞雞骨頭,恍恍惚惚。

  察覺到他的目光,言之殤轉過頭:“看我做什么?吃完了嗎?吃完了就去干活?!?p>  “哦對了,既然你不上學也不住校了,那刷碗的活我們輪流,我135,你246?!?p>  言之羽本能接道:“角嬌7?”

  這女人也太懶了吧?

  言之殤給了他一個微笑,讓他自己體會。

  很快,大家都吃完了,兩兄弟開始收拾東西。

  “哥,白玲瓏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要給她姐姐洗腳水啊,你不是說是角嬌瘋了嗎?怎么,她妹妹也蛇精了?”言之羽忽然碰了下哥哥胳膊。

  言之殤剛剛吃飽,一聽到他的話,口腔中立刻就涌出了那股詭異的味道,劃著輪椅火速逃了。

  言之羽看著他落荒而逃,很是迷茫。

  但來不及思考,他就又被塞去吹嗩吶了。

  考慮到外面天冷,角嬌讓他去了書房。

  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魚沒了,她老公的照片又換了。

  直接變成了一團馬賽克。

  角嬌:???

  “你干的?”角嬌楞了。

  言之羽冤枉死了:“我都沒上樓!一回來就被你按著吹嗩吶?!?p>  “是我換的,那張照片的年齡太小了,不穩(wěn)重?!崩蠣斪訌耐饷孀吡诉M來,頓了頓,決定還是提點兒媳婦一下。

  “那個,兒媳婦,貢品一般不放金魚這種生的?!?p>  角嬌虛心記下:“好的爸,我知道了?!?p>  老爺子:“葬禮的流程也準備好了,你看要是沒什么問題,后天就按照這個辦,就是小三和小四不一定能趕回來,我覺得有小殤和小羽就夠了,你覺得呢?”

  角嬌點點頭。

  “嗯?!?p>  出殯其實她一個人就行。

  但到底是原主的恩人,還是得有點儀式感。

  商量好,老爺子就休息去了,角嬌則是坐在言瑾瑜的書桌前上網(wǎng)。

  她不打算上學,但這個年代該有的知識還是要學的。

  順便,她打算研究下拍賣會,抽時間把家里那些壓箱底的古董出手幾個。

  言之羽本以為到晚上就能摸魚了,誰知道前有他小叔的靈堂,后頭還坐著角嬌。

  更離譜的是,不管他吹的有多難聽,角嬌都沒說他一句,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甚至偶爾在他休息喘氣的時候,角嬌還夸他進步了。

  雖說他從小就是被身邊朋友夸大的,但來自長輩的肯定,這還是第一次。

  畢竟小叔那個人,惜字如金,還是個面癱,渾身都寫著【擋我者死幾個字】,要是真夸他,他倒是要害怕了。

  發(fā)瘋了瞎吹了一會兒,言之羽認認真真的開始學了。

  但嗩吶這個東西吧。

  除非在特定的場合,吹特定的曲子,不然是聽不出個所以然的。

  “嬸嬸,已經很晚了,能讓羽弟弟休息了嗎?”9點半,言之殤劃著輪椅敲開了門。

  聽到他的話,言之羽不由熱淚盈眶。

  “哥!~?。 边€是他親哥疼他。

  言之殤見角嬌看自己,溫聲解釋道:“主要是擾民,已經有好幾戶鄰居投訴我們半夜殺雞了。”

  角嬌:“噗——”

  言之羽:??

  言之殤:“要不讓弟弟開直播跳舞吧,樓下有專業(yè)的健身房,他跳一晚上都沒事?!?p>  言之羽:???

  長兄,人言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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