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寵妾滅妻?將門嫡女開局休夫

第二十一章 他們此生斷斷不會有以后了

  況且,他的目光在這兩個人之間來回轉動,總覺得二人之間縈繞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官員勾結的證據我已經拿到了,既然宋將軍來了,那不妨幫我抓個人吧。”

  袁亭安那日沒在路上殺了他,必定不會坐著等死。

  自己手中有他的鐵證,若是不敢鋌而走險來林府刺殺他,那便只能逃跑了。

  算起來,因為他的傷,他們已經動手太遲了。

  宋之璟聽蕭昀澈大概說了情況,面色凝重,“據世子所說,世子被刺兩日,此人應該已經跑了,茫茫天地間,在下該去哪追?”

  蕭昀澈沉思片刻,“不出所料的話,他應是回京找人幫忙,宋將軍順著鄔城回京的幾條路找就是,定能有所得?!?p>  宋之璟臨走之前對著蕭昀澈和江見月見了禮就匆匆離開了。

  房間內,江見月向他說了此次宋之璟來的目的,并將自己剛才在前廳所問之事告訴了他。

  蕭昀澈一副早猜到了的樣子,漫不經心地道:“陛下對宋氏有戒心,雖然派他前來,但也不會是用來牽制祁家,并不會真心將機密告知,就算不問也能猜到?!?p>  “宋之璟以為是來協(xié)助查案,他并不知道這樁案子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

  江見月也是這么想的,宋家和祁家不睦已久,陛下不會放心將所有事情告訴他,“這樣也好,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p>  一聽此話,蕭昀澈瞇起了眼睛,目光不善地望著她,“怕他有危險?”

  江見月根本就沒往這想,一聽他的話急的連忙擺手,一時間臉上有些紅,落在蕭昀澈眼睛里更是成了鐵證。

  “他是朝廷官員,為朝廷鏟除奸佞是他的本分,生死不論。”

  蕭昀澈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可以用冰冷來形容了,至少在江見月認識他的這些日子以來,沒見他用這樣冷厲的語氣說過話。

  一張英氣俊美的臉龐上雖然憔悴,卻仿佛籠罩著一層冰霜,眼神中滿是寒意。

  想了想,江見月小心翼翼地問道,“世子很討厭宋之璟嗎?”

  “我沒有”蕭昀澈輕咳了一聲,眼神不自然地別過去不再看她,牽強地解釋道:“我只是就事論事?!?p>  就事論事?

  她可不信。

  世子往日里走到哪里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騙得滿京城的公子哥團團轉,大家都以為他風流瀟灑,為人隨和,誰曾在世子殿下的臉上見過這種神情呢?

  “你怎么對他的事情那么感興趣?”

  江見月?lián)u搖頭,并不認可他的看法,反而來了逗弄他的興致,“我是就事論事,世子您才是很奇怪呢?!?p>  “你看宋之璟的神情,像他欠了您好多銀子一樣。”

  這幾日過得心驚膽戰(zhàn)的,如今被她這樣一調侃,蕭昀澈不禁笑了出來。

  盡管這樣,他還是要為自己正名的,半晌,房間里已經恢復了安靜之時,蕭昀澈開了口,眼神中是一種她看不懂的感情:“他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不喜歡?!?p>  她聽見他的聲音格外認真,幾乎是一字一句,目光灼熱地望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你也不要靠近他。”

  她好像被這樣的目光燙到了一樣,磕磕巴巴地應了好,而后匆匆尋借口出了門。

  門外,江見月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在發(fā)燙,想到他那樣正色的神色,那句不知是勸告還是警告的話,自嘲地一笑。

  這位世子殿下是不是忘了,她江見月就算跟全天下的男子都能有靠近的可能,也斷不會再跟宋之璟有任何牽連。

  昨夜里那個奇怪的夢還在眼前,她真是想不通怎么會做那樣又可怕又真實的夢。

  仿佛夢里的那些事情就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那些被心愛之人辜負的悲痛之感猶如利刃扎在心上。

  上天是在告訴她,原來哪怕他們如愿成婚了,也還是會走向離散嗎?

  可何須這個夢提醒,自從那日宮宴一別,她便明白,他們此生是斷斷不會再有以后了。

  .......

  蕭昀澈的傷還沒好,但證據已經在手中,只欠一個合適的機會,他便能將這群貪官污吏一網打盡。

  隔日一早,天光大亮,院子里滿是蟲鳥的鳴叫聲。

  院子里的下人們都在忙碌著,為即將到來的端午節(jié)做準備。

  江南一帶的百姓們歷來重視端午節(jié)氣,每年的五月初,家家戶戶都要浸泡糯米,淘洗粽葉,包粽子,準備的粽子花色種類繁多。

  端午節(jié)前后所行活動眾多,因此大家大戶都會早早準備起來,為的是過節(jié)時團聚熱鬧。

  自江見月來到這里數(shù)日,這還是第一個節(jié)日,往年都在京城里,這還是頭一遭在外面過端午。

  宋之璟一清早便帶著人回了府去了蕭昀澈院中,經過幾日的休息,蕭昀澈的精神已經好了許多。

  “將軍的意思是袁亭安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

  房間里,蕭昀澈看著宋之璟,抬眸問道。

  宋之璟自知理虧,縱是世子不快也是應該,只能老老實實地答道,“自從那日得了世子的吩咐,我便帶著人去追那狗官,本已經要捉住他了,沒想到有人接應,被他給跑了。”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但是,在下抓到了他的夫人,他夫人為保家中唯一的幼子,愿意說出他與一些官員勾結的罪證?!?p>  聽到這兒,蕭昀澈倒是來了興致,“哦?他夫人是這樣說的?”

  “是。他夫人家原是大戶人家,后來衰敗了,如今在世上親眷不多,至親的只有一個兒子,怕袁亭安一倒會牽連她這唯一的兒子,是以愿意交代罪證?!?p>  蕭昀澈點頭,沒想到這位袁夫人現(xiàn)在倒是比上一世精明了許多。

  曾經,她可是寧死都不肯說出袁亭安的罪證。

  既然這樣,那許多事情就好辦多了。

  蕭昀澈坐直了身子,半靠在床榻上,慵懶地吩咐著:“那就辛苦宋將軍派人審審了,把跟袁亭安一案相關的官員全都揪出來,到時候鐵證如山,任他有張巧嘴也說不清。無從抵賴?!?p>  他手里的信件,加上他夫人的親筆供詞,到時候不管祁家能不能拉下水,至少這一大片貪官都得死。

  至于祁家,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再等等也無妨。

  蕭昀澈的傷在林府中養(yǎng)了幾日,已經好了許多,但還不能起身隨意行走,在這屋子里待得格外煩悶。

  平日里都是呂夢臨那家伙陪著世子到處跑,那家伙巧舌如簧,若是有他在,世子必不會如此煩悶。

  可惜他不在,李敢又是個粗人,看著世子憂心煩悶卻終是沒有辦法,只能跟著煩惱。

  房間里,一主一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之間竟沒什么話可說。

  “李敢,江姑娘最近在做什么?”

  自從那日陪宋之璟來過之后,江見月就沒再來見過他,終日里只有這些護衛(wèi)們在他眼前來回晃。

  這話倒是問著了,李敢早上才見過江姑娘的貼身丫鬟霜華,于是清了清嗓子答道:“回世子,江小姐初來揚州,最近正陪著林夫人和府里的表小姐到處游玩呢?!?p>  游玩?

  他都病成這樣了,江見月這丫頭玩成這樣?

  蕭昀澈郁悶不已,不滿的嘀咕道:“揚州有什么好玩的”

  聞言,李敢一愣,想也沒想地小聲反駁了一句。

  “世子,揚州風景秀美,況且繁華無比,城中商鋪眾多,江小姐最近逛了許多商鋪,每日回來時看上去心情都很好呢。”

  心情很好,那倒也是件好事。

  當初因為宋之璟的事,他一直擔心她過于傷心,一蹶不振,總想著見見她,卻苦于沒有機會,既然她在這里這么開心,那倒不妨多住一段時間。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如畫一般的地方的確是個散心的好地方。

  可惜他的傷還沒好,不能陪她一起。

  想到這,蕭昀澈有些后悔沒在那天殺了那個給他放暗箭的刺客。

  另一邊,江見月則陪著舅母在當?shù)氐拇笞逄K府參加賞花宴。

  “表姐,怎么樣,沒騙你吧。蘇府的賞花宴是不是辦的雅致熱鬧”

  林家唯一的小姐林思恬湊在江見月耳邊說話,江見月跟著點頭。

  自從來了江南,舅母一家似乎分外熱忱,總是帶著她出門跟這些世家大族參加一些點茶賞花之類的雅會。

  本來今天她是不想來的,沒想到表妹林思恬十分堅持,一定要她來長長見識。

  沒想到,這蘇家果然跟前幾日見的那些不一樣。

  蘇家的布置是典型的江南園林,古色古香,十分典雅,處處有字畫裝點,看上去是個書香世家。

  “思恬,你說這蘇家的賞花宴上怎么都是女子,你們揚州男女是分席的嗎?”

  本朝風氣開化,京城辦賞花宴時不分男女,均可賞花賦詩,撫琴應和,曲水流觴時也不會刻意區(qū)分男女,是以成了許多少年男女公開相看的場合。

  可今日來了這蘇家,她卻并沒有看見男子。

  林思恬心情極好,見她不解也頗有耐心地解釋道:“表姐,揚州的百花宴其實跟京城差不多,只不過男子們先在一院中賦詩斗詩,后才會來這百花園中參會?!?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