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有點(diǎn)強(qiáng)制愛的味道
“這是我的東西,還給我。”
華胥將手挪開,揚(yáng)眉道:“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p> “我又沒送給你,還給我?!鄙俾鍤夤墓牡挠稚焓秩?。
“我替你收著,免得以后又拿出去亂送人?!比A胥對手串施了定術(shù),少洛費(fèi)了半天勁都沒取下來,小臉越發(fā)氣的紅撲撲的,看她這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華胥莫名覺得心情好了些。
“氣死我了,你不走我走?!闭f罷,爬過華胥的身子就要下床。
華胥一把將她拉回來壓在身下,忍著笑道:“我說過神澤調(diào)養(yǎng)得堅持,不準(zhǔn)亂跑?!?p> 少洛掙扎不開,氣憤之下用自己的腦袋狠狠撞在華胥的腦門上,華胥一愣,身下的美人捂著額頭疼的淚眼婆娑。
“是不是撞疼了,別哭啊,我給你揉揉?!比A胥趕緊翻身坐起,抬手想去揉少洛的額頭,卻是被美人一巴掌拍開。
“別碰我?!鄙俾迥税蜒蹨I,委屈的抱著被子嗚嗚的哭起來。
華胥一見到她的眼淚,就有些手足無措,忙哄道:“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我睡地下可以了吧?這樣既不耽誤神澤調(diào)養(yǎng),又把床都讓給你了?!?p> 少洛聽罷,把手里的被子往地下一扔,自己抽抽噎噎的翻身睡下,再也不理會在床下翻來覆去扶額嘆息的華胥。
睡了一夜地板的少尊,第二日一早便吩咐息臣將他的書桌和要批閱的文書都搬到了少洛的床對面,既然你忘記了我們的過去,那我便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你眼前。
想到此處,筆走龍蛇之際他抬頭看了一眼依舊生他氣的小嬌妻,嘴角漫上一絲笑意。
“宓兒,我給你畫幅小相可好?”華胥見少洛一直不理他,便沒話找話的問道。
“不好?!鄙俾鍥]好氣的回道。
“那要不我陪你下棋?”華胥手掌翻轉(zhuǎn),手中便多了一副精致的棋盤。
“不要?!鄙俾逭f罷,干脆將帷帳給放了下來。
華胥討了個沒趣,悻悻然將棋盤放到桌上,這時露種姑姑提著一個精致的竹盒走了進(jìn)來。
“小殿下,有個自稱趾離的仙君送來了一個竹盒,說是當(dāng)初不知小殿下是未來的神后,多有冒犯,特送些東西來賠罪?!甭斗N姑姑站在床邊輕聲說道。
床幔突然被掀開,少洛高興的接過露種姑姑手中的竹盒,好奇的打開蓋子,只見最上面放了一封信。
“不知娘娘喜歡什么,小仙便按著凡間女子的喜好收羅了些小玩意,還望娘娘不要嫌棄?!?p> 少洛放下書信,一一將東西從竹盒中拿出,有上好的胭脂水粉,有趣的話本子,香甜的糕點(diǎn),精致的手帕,還有一方做工巧妙的八音盒。
少洛好奇的撥動上面的按鈕,匣子中小小的人偶便隨著音樂跳起舞來,她仔細(xì)瞧了瞧,那小人偶的模樣竟跟自己十分相似。
華胥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物件,再瞧著少洛臉上的欣喜,本就有些失落的眼神愈加惆悵,順帶著那張臉不但冷還黑。
他想不通自己怎么哄都哄不好,這個趾離怎么用一盒子沒什么稀奇的凡物就讓少洛如此高興,看來以后對這些凡人修道的仙家得嚴(yán)選,不然將凡間的紅塵習(xí)氣帶到天宮容易影響其他仙人修行。
“露種姑姑,宓兒身子還沒好,不可貪玩,要多休息,你先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吧?!比A胥對一旁的露種姑姑吩咐道。
“這······”露種姑姑瞧著少洛飛快的將那些東西都抱在懷里,幽怨的看著自己,一時不知道該聽誰的。
“去收起來,以后不要什么人的東西都往宓兒面前送,等我繼位大典禮成,宓兒便是神界的神后,該擔(dān)負(fù)起神后的責(zé)任,如此玩鬧哪還有半點(diǎn)正神的模樣。”
華胥本不想說這些話,但想著少洛對一個剛認(rèn)識的男人比對自己還好,心下就有些悶悶的,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便自己就冒出來了,話音剛落,他便有些后悔了。
“姑姑,你說你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除了父母你便是我最親的人,如今你也要幫著華胥欺負(fù)我嗎?”少洛紅著眼圈看著露種姑姑,一副被人拋棄的可憐模樣。
露種姑姑看看華胥又看看少洛,一時間左右為難,愁眉苦臉的不知如何是好。
“藥好了,快趁熱喝,這可是昨夜我熬了一個通宵才調(diào)配出來的?!睎|隅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大步走了進(jìn)來。
露種姑姑猶如大赦般,趕緊接過藥遞到少洛嘴邊,床上的少女卻是賭氣將頭偏向一邊不肯喝。
“這是怎么啦?”東隅后知后覺,這時才發(fā)覺屋內(nèi)的氣氛有些怪,空氣似乎有些冷。
“沒事。”華胥說罷,接過露種姑姑手里的藥,坐到床沿上,輕嘆一聲,語調(diào)也隨之柔和了許多。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這些東西你喜歡便留著,還想要什么跟我說,只要我有的,一定都給你?!?p> 少洛還是不理他,華胥張口還想說些什么,但見露種姑姑和東隅都在便也不好再說。
“你們先去吧,我來勸她?!碑?dāng)眾人都退下,房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時,華胥將手里的藥放到一旁,溫柔的從背后握住少洛的手,少女想要將手抽出,男人卻是將握住的手變成了十指緊扣。
“剛才那些話并不是出自我真心,只是看你如此抵觸我,一時心急,我···我太怕失去你,也許我對現(xiàn)在你的來說,只是一個剛認(rèn)識不久的人,可你卻是我心里最緊要的人,是我想生生世世守護(hù)的人,我希望你想起一切,把藥喝了,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重新做回你心里那個阿胥好嗎?”
華胥將頭輕輕靠在少洛的肩上,語氣竟是帶了些懇求,聽的少洛忍不住有些心軟,但嘴硬的少女,面上依舊執(zhí)拗。
“要喝你自己喝,我才不要喝?!?p> 華胥聽罷,拿起一旁的藥碗,猛灌了一口,少洛一愣,他還真喝啊。
隨即她身子一歪便落入了男人的懷抱,兩唇相觸,華胥口中的藥竟全到了她口中,男子糾纏著她的舌根,逼得她不得不將藥全數(shù)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