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郎情妾意好生溫暖
“宓兒,我有東西送給你?!蹦凶有χ鴮偩幒玫挠褴ōh(huán)戴在女子的頭上。
“宓兒?”少洛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一時間有些糊涂,雖然自己和她有著相同的容貌,但明顯是兩個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一場夢吧,畢竟夢里什么稀奇古怪的情景都會出現(xiàn)?!鄙俾遄匝宰哉Z的說道。
“我好看嗎?”紅衣女子摸了摸頭上的花環(huán)躺在華胥的懷里嬌羞的問道。
華胥刮了刮懷中女子的鼻子,寵溺的笑著說道:“我的宓兒是六界最美的女子,是我心中獨(dú)一無二的完美女子?!?p> “我的傻阿胥什么變得這般油嘴滑舌了?!迸計尚χ帜罅四笕A胥的臉,眨著調(diào)皮的水眸,接著說道:“不過我喜歡。”
“你不喜歡我還想喜歡誰?”華胥說罷,伸手撓著女子的腰間軟肉,逗得懷里的美人如晨風(fēng)露珠,好不迤邐。
“我也有東西送你?!迸有哿苏碇A胥的手臂躺在他的懷里柔聲道。
“什么,快給我瞧瞧?!比A胥指間纏著女子的秀發(fā)把玩著,嗓音是化不開的情意。
“把手給我。”女子命令道。
華胥笑著把手放到她眼前,女子從懷里取出一物認(rèn)真的交給華胥。
“這是我母后當(dāng)年補(bǔ)天所剩的碎片,可凝聚六界萬物靈氣,是創(chuàng)世之物,我一直珍藏著,如今我給它取名宓華石送給你。”
“我一定每天都帶著?!比A胥指間微動,宓華石便化成一條古樸的吊墜,華胥笑著將它貼身戴著,“你送了這么珍貴的宓華石給我,禮尚往來,我得還禮才好?!?p> “那你要還什么東西給我?”女子半撐著腦袋垂首看著身邊的愛人,紅唇嫣然,眸光流轉(zhuǎn)如萬丈星光。
“這個可好?”說罷,勾住女子的脖子,一點(diǎn)點(diǎn)含住女子的紅唇,打開她的貝齒,纏住她的香舌,纏綿悱惻,深情款款。
玉茗花雨柔柔的落著,時飛時停的鈴語蜓歡快的唱鳴著,少洛站在空曠的水面之上,看著腳下自己的倒影,莫名的覺得有些孤獨(dú)和傷感。
眼前白霧忽起,待霧散天晴之際,少洛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座大殿前,不遠(yuǎn)處華胥正牽著被錦緞蒙著雙眼的紅衣女子往這走來。
“阿胥,你要帶我去哪啊?”紅衣女子笑著問道。
“馬上就到了?!比A胥扶著女子在殿前蒙著紅布的牌匾前站定,替她輕輕解開蒙眼的錦緞。
“這是?”女子疑惑的看著華胥。
“解開看看?!比A胥指著牌匾上的紅布淺笑道。
女子衣袖輕揮,紅布落地,牌匾上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思宓殿”。
“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這可是我特意為咱們大婚準(zhǔn)備的?!比A胥拉著女子的手,柔聲道:“進(jìn)去看看我布置的如何?!?p> “這里我特意挖了一方荷塘,以后你若悶了,便可在這里一邊賞荷一邊釣魚?!?p> “還有這個八面風(fēng)雅亭,地面我去玉山尋來了千年暖玉鋪著,你喜歡赤足跳舞,以后就不會凍著了。”
“我還在寢殿的后花園為你種了一片蘅蕪花海,無論你什么時候想看,推開窗入目便是;另外我在主殿的旁邊,還增加了兩個小偏殿,留給孩子們住······”
“誰要給你生孩子啊,想的可真美·····”紅衣女子嬌羞的轉(zhuǎn)過身去。
華胥笑著走過去,捧住女子緋紅的俏臉,打趣的說道:“既然你不愿意給我生,那我多納幾個側(cè)妃為我生總可以了吧?!?p> “你敢!”女子瞪著秋水眸子揪著華胥的耳朵兇巴巴的說道。
“娘子,我就說說而已,你別生氣?!比A胥捂著耳朵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婚殿布置的還是挺用心的,但我覺得還差些東西?!迸与p臂環(huán)胸若有所思的說道。
“還差什么?”華胥好奇的問道。
“家法?!迸犹裘伎聪蛞荒樢苫蟮娜A胥,煞有其事的說道。
“什么意思?”華胥問道。
“看著啊?!迸釉趯嫷钪兴南驴戳丝?,最后盯住大床正方的一面白墻,踢掉腳上的錦鞋,爬上床掀開遮著墻的帷帳,化出一方筆墨,洋洋灑灑的寫了許多字,少洛定睛一看,只見那白墻上寫著:若少洛不開心,華胥得哄之。
若少洛做錯事,華胥得容之。
若少洛不愿意,華胥得隨之。
若華胥愛她人,少洛必棄之。
“來,簽字畫押,以后這便是思宓殿的家法。”說罷,也不等華胥答應(yīng),抓起他的手就放到了硯臺里,隨即按在白墻之上。
華胥瞧著墻壁上黑乎乎的手掌印,一時間哭笑不得,無奈寵溺的看著她笑的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自己的嘴角也跟著上揚(yáng),隨即壞笑的將手里的墨汁摸到了她的臉上,兩人打鬧這亂作一團(tuán),仿佛回到了孩童時代。
少洛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里也泛起淡淡的溫暖,這樣的華胥像極了冬日的暖陽······
突然少洛太陽穴一陣鉆心的刺痛,她猛地睜開雙眼,只見東隅正將一枚銀針從她眉心抽出。
“宓兒······”華胥輕聲喚道。
少洛再次聽到這個稱呼,心底竟有些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
“可有什么不適?”東隅輕聲問道。
少洛微微動了動身子,并沒有什么異樣,只是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喉嚨也干澀的緊,本想開口要杯水喝,張了張口卻是沙啞的語不成調(diào)。
“沒事,只是先前痛的太過厲害,你喊得傷了嗓子,我配服藥你喝下便會恢復(fù)的?!睎|隅微笑說道。
“可想起些什么了?”華胥柔聲問道。
“讓少洛先休息吧,等她嗓子好了,再問也不遲,不要急?!睎|隅拍了拍華胥的肩膀勸道。
“也好。”華胥替少洛掖了掖被角,接著說道:“你好好休息,我處理完政事就來陪你?!?p> 正待華胥起身要走時,少洛突然想起一事,忙拉住他的袖子。
“怎么啦?”華胥疑惑的看著少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