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會被陌生人不經意流露出的善意感動,總是被身體親人不經意的言語刺痛。
昨晚說想暫時告別下這里,因為寫的小作文三觀不正,會收到太多傳統(tǒng)觀念的批判和沖擊,我就不想在這里寫了。但是鹽城的網友(我愿稱她為朋友,志同為朋,道合為友),她不同意,不讓我走,嗨,我這人就是心軟,有人挽留我就不走了,趕緊順坡就下。甘肅蘭州有個網友也留言讓我繼續(xù)更新,我說你不罵我三觀不正么,她說不會啊,這難道不是真實的我們嗎?只是你愿意直面自我,愿意分享出來,愿意直面,而且敢于直面,相對于其他人,不是更純粹么?
心生感動,好巧不巧,她就在龔家灣。
我把寫的小作文分享給蘇雪看,她說寫的風格感覺像回憶錄,要源于生活,超脫生活,再虛幻點,再魔幻點。呵呵,我又不是創(chuàng)作文學,我是記錄心情,抒發(fā)情緒,還管它超脫不超脫,但我這人最聽勸了,以后我就天馬行空了啊,希望我虛構的劇情她看了不要打我,也希望哪天媳婦看到了不要生氣,我這解釋起來很麻煩啊,她肯定要問我蘇雪是誰,和她睡了沒,要命啊。估計她是理解不了什么是精神世界了。
昨晚和媳婦聊天,她說我這兩天不對勁,說我魂不守舍的,注意力不集中,我都不知道她怎么看出來的,我除了守歲那晚熬夜導致第二天大年初一沒精神外,心情一直不錯,她不信,非說我是不是又撩騷搞事情了,不好好過日子。
好氣人啊,昨晚兩人氣呼呼的沒說話,她還把閨女放我們中間了,都沒法摟著她睡覺了,你說氣人不?
今天早上,天蒙蒙亮,我發(fā)現她又跑到我身邊了,鉆我懷里,我下意識摟著她,左胳膊被她枕著,右手環(huán)抱著她肉肉的臀,她安靜的像只大貓,嗯,確實很大。
我就趴起來端詳著她,心想這么安靜可愛的人,昨晚怎么能說出那么可惡的話來傷我呢?果真女人是被激素支配的生物嗎?好神奇啊。
“你干嘛看我?咋滴,想看最后一眼啊?”她眼睛都沒睜開,就懟了我一句。
“呵呵,我想你咋這么可愛呢,看不夠啊”我彩虹屁順口就來。
“呵”
“今天有集市,我要去趕集,咱三騎車去吧”媳婦坐起來說。
“好”。
她去洗澡,我去跑步,二寶閨女在聽歌,《一笑江湖》。老爹在院子里收拾東西,也不知道忙啥,老媽在準備早飯,姐姐她們還在睡覺,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我跑到田野間的鄉(xiāng)路上,這是蘇北的一個農村,沭陽縣城離我們還有15公里。近年來,年輕人要不去外地打工,要不去縣城買房定居,生活在鄉(xiāng)下的越來越少了,大多是年邁的老人帶著孫子輩孩子生活,小孩上學,老人做飯,年輕人在外打工,逢年過節(jié)才回來一趟兩趟,這就是網上說的留守兒童和空巢老人。時代如此,呼之奈何啊。
田野一望無際,這是蘇北平原,目之所及,有塑料大棚,有種花的農家,沭陽是蘇北最大的花卉基地,每個鄉(xiāng)鎮(zhèn)都有種花卉的農家,以新河最為出名。在一片綠色中間,覆蓋著一朵朵云,那是尚未融化的雪,在一塊塊地頭佇立著墓碑和墳頭。人生一輩子,到底圖什么呢?不管生前如何顯赫尊貴,如何窮困潦倒,死了都是一個墳,長不過丈,寬不過數尺。
依稀記得成吉思汗和丘處機道長問長生之事,道長借機勸諫鐵木真,聊的就是此事,人不過一日三餐,睡不過一床。每個人站在不同位置上,眼界格局自然不一樣,追求也不一樣,有人想長生,有人想鐵桶江山,幅員遼闊,有人想一日三餐,老婆孩子熱炕頭。
腳步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腦子里閃過各種畫面,心情越來越好,美娟問我在兩個女人之間會不會累?
我說不累,我很享受這種狀態(tài)。
媳婦也問我,說一個男人擁有兩個女人是什么樣的體驗,會不會很爽?
我沒敢吱聲,我心想沒啥爽的,我對肉體沒啥欲望,我只喜歡精神的共鳴和身心的愉悅。
媳婦要是知道我這想法,她肯定會說,呸,放屁。
哈哈哈,真的,我和媳婦說過幾十遍了,但她從來不相信,我也沒法子。我和媳婦做沒問題,但和其他女人沒法做,因為我起不來。我第一次發(fā)現這個現象時很害怕以為自己出啥毛病了,于是又去試了幾次,結果毫無意外,全都起不來,但和媳婦在一起就沒問題,一切都很正常,但和別的女人就是不行,即使再漂亮再心動,心動到流口水都沒法子,下面毫無感覺。
TMD。
我想是不是心理壓力太大了,這就是背叛婚姻的代價?
蘇雪說我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讓我去看醫(yī)生,我說我和媳婦在一起就沒問題,我看啥醫(yī)生啊。
蘇雪說那我咋辦,以后就不碰我了唄?
好吧,我心里想,我以后還就不碰你了,這是天意如此,我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