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拿到證據(jù)
“等他們到了,把錄音點(diǎn)開。我要你套出季宴黎是怎么要你對付我的?!彼謮旱土艘袅?,附在黃文遠(yuǎn)的耳邊,“特別是,那天晚上,蘇雨晴怎么和你交易對付我的。一字一句,都給錄清楚?!?p> 見黃文遠(yuǎn)還在發(fā)呆。
又是一巴掌,“聽清楚了嗎?”
摸著發(fā)麻的左臉,他十分聽話地點(diǎn)頭,“聽到了?!?p> 到這,蘇南星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她轉(zhuǎn)頭看向杜非,客氣道:“這位先生,我這里還有客人,就先麻煩你和你身后的那些人去這個廊道里,最里面的房間躲一躲了?!?p> 她拉了下溫玲的袖子,“玲玲,麻煩你帶他們過去?!?p> 溫玲沖她一笑,走在隊伍的前面。
身后跟著杜非還有一群保鏢。
而被安排到一邊的杜非邊走,邊等著顧景淮的消息。他剛剛已經(jīng)將眼前發(fā)生的匪夷所思的一切,都稟告給少爺了。
現(xiàn)在他在等著最新的安排。
“聽蘇南星的,安排好后,帶她出來?!?p> 看到這,杜非才松了口氣,跟上溫玲的步伐也大了些。
人一走,除了趴在地上的保鏢。
蘇南星和黃文遠(yuǎn)排排站。
確切得說,是蘇南星站著,黃文遠(yuǎn)只能坐著,站不起來。
“待會讓他們進(jìn)這個房間,我在屏風(fēng)后面,你乖乖按我說的做,我不為難你?!?p> 才怪!
“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p> 蘇南星環(huán)視一圈,為了讓黃文遠(yuǎn)獲取信任,她十分好心的走到那一群保鏢面前。
跟挑柿子似的,選了幾個幸運(yùn)兒。
“嘎吱,嘎吱?!?p> 十幾道正骨的聲音,還有齜牙咧嘴喊疼的聲音。
“好了,你們看看,手腳能用了吧。”
被挑中的幸運(yùn)兒試著動了動,高大威猛的壯漢冒著星星眼,連連感謝:“可以了,謝謝小姐?!?p> 蘇南星揮揮手:“小意思,小意思?!?p> 黃文遠(yuǎn):???
你們的手是眼前這個女人捏錯位的,竟然跟她道謝?
十分鐘后。
兩道如膠似漆的身影入了春風(fēng)亭門口,顧淮景單手托腮,望著他們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長。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啊。
兩人進(jìn)了門口后,嘴角掛傷的保鏢帶著他們往里處走。
打量著保鏢不協(xié)調(diào)的雙腿,蘇雨晴小聲地嘀咕道:“宴黎,怎么感覺這個保鏢,有點(diǎn)不太靈光啊?!?p> 季宴黎嫌棄地翻了個白眼,“黃文遠(yuǎn)那廢物就那樣,他底下的人還能聰明到哪里去!”
全都聽清的保鏢撇撇嘴:等你們見識到蘇小姐的武力,能站起來再說。
哼…
保鏢將他們兩人帶到唯一完好無損的包廂。
推開門,黃文遠(yuǎn)的身子隱沒在黑暗里。
包廂里的燈光只有靠近門口的兩盞頂燈開了,所以季宴黎和蘇雨晴對視上黃文遠(yuǎn)時,看得不太真切。
看不清他的異常,只聞到股刺鼻的味道。
“蘇南星呢?”季宴黎對他不起身歡迎,有點(diǎn)不太舒服,但還是忍著坐到了他的對面。
“在隔壁房間,被我綁著呢?!秉S文遠(yuǎn)眼球滾了下,撒謊道。
“行,我要你給的教訓(xùn),你給了嗎?”
“季少爺指的是,不僅砸掉蘇小姐開的店,還要對她,動口,還要動手,是嗎?”
季宴黎聽著有些怪異,反問道:“我不就讓你給她店面找茬,嚇唬嚇唬她嗎,什么動口又動手。我是討厭她,但不屑于對女人下手。”
“這樣啊。”黃文遠(yuǎn)對視上蘇雨晴,意味深長?!翱赡翘?,蘇……”
他的話被蘇雨晴厲聲打斷。
“夠了,宴黎很忙的,他只不過是想讓表姐和我道歉。你帶我們過去,我要見表姐?!?p> 黃文遠(yuǎn)拍拍手,保鏢推門而入。
“宴先生,您先過去隔壁房間,我和蘇小姐還有點(diǎn)事要聊一聊。”
季宴黎眸光森冷,“黃文遠(yuǎn),你和雨晴有什么好聊的,她是我的女人,你看清自己的地位。”
他的黑眸似暗夜中的狼,隨時可以撲咬人的咽喉。
黃文遠(yuǎn)閃過幾絲懼意,可感受到屏風(fēng)后的人。
那是猛虎?。?p> 他又咽了咽口水,挺直身板。
“蘇小姐,您說呢……”
蘇雨晴咬緊后槽牙,卻也只得將頭埋在男人的懷里,“你先過去嗎,你忘記了,昨晚的事和姐姐有關(guān),我跟黃先生說過了的,我擔(dān)心姐姐,想必就是和我說這件事呢。”
“這事關(guān)姐姐的清白,你先過去嘛。”
拗不過她的撒嬌,季宴黎頎長的身子跟著保鏢,去了隔壁房間。
他剛進(jìn)去,身后的保鏢一掌砍暈了他。
季宴黎一走,蘇雨晴放松倚靠在軟塌上,不屑發(fā)笑,“怎么,昨晚得到我表姐這個大美人,還不讓你滿意,拿我出氣?”
“出氣?我拿你出氣?”
這兩個字,勾起了他身上的痛意,剛剛被蘇南星維修過的下巴,又在隱隱發(fā)痛。
要不是她隱瞞了蘇南星的一切,還攛掇著他對她下手,他又怎么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這個該死的臭女人。
“那天晚上,你明明告訴我,已經(jīng)安排人打暈,還下了藥,說送到我的房間。我問你,人呢?”
雖說是引她說話,但質(zhì)問是真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guī)еゾ瓢?,又特意騙她喝酒,那杯酒的藥是我下的,后被我的人扔到你房間的床上的,怎么可能出錯?!?p> 她涂著鮮紅色指甲油的指甲,使勁扣著包廂軟塌。
腦海里一直在復(fù)盤。
“如果,如果不是你,是誰呢?是……”
“顧淮景!”
“哈哈哈哈哈,我可憐的姐姐,竟然惹上這個瘋子?!?p> 蘇雨晴笑的直不起身,眼里染滿了癲狂,“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只要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顧家,她一定完了?!?p> “誰不知道,顧家把顧淮景看得跟命一樣?!?p> 黃文遠(yuǎn)驚恐捂住耳朵:“閉嘴,你給我閉嘴,我不要聽這些。”
見他奇怪的反應(yīng),她冷哼了聲。
“怕什么,此事只有你知我知。”
至于那兩個記者,他們只知道去偷拍丑聞,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她幽幽看向黃文遠(yuǎn),“我那個表姐,懦弱無比,十足的蠢貨,只要你的嘴閉緊了,他們查不到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