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徐家,準(zhǔn)備入世
說罷,徐孜鈺輕輕一招手,三個人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飛進(jìn)了院子里。
這三個人在徐孜鈺的控制下輕輕地落在了徐孜鈺和徐家人的中間,這讓眾人也都看清了來者的面孔。
一個長相靚麗氣質(zhì)颯爽的小姑娘,一個身材高大氣息深厚的壯漢和一個面容滄桑的中年男性。
在人群中坐著的徐汐看到其中的小姑娘時則是眼睛一亮,然后朝著身邊了徐易安和徐昭說道:
“誒,你們看,那個不是咱們在秘境里遇到的那個御獸宗宗主的女兒嗎?”
“還真是?!?p> “她還真來拜訪了?”
“可能吧,不過他們倒是真趕巧?!?p> 是的,正是來拜訪徐家的御獸宗一行人。
三人想要掙脫束縛,但即便是拼盡全力也都無濟(jì)于事。
而像現(xiàn)在這樣被束縛著擺在一群人的面前被評頭論足,三人的臉色都十分的不好看。
特別是白銘,雖然他一直在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如果仔細(xì)一看,便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到他現(xiàn)在的情緒——羞惱、驚訝、激動,以及恐懼。
此刻的白銘大腦都要宕機(jī)了,因?yàn)樗麑τ谘矍袄险呤┘釉谧约荷砩系氖`毫無還手之力!
自己可是合體期的大能??!
白銘雖然是御獸流的修士,但他從來都沒有單純依賴靈獸作戰(zhàn)。
眾所周知,傳統(tǒng)御獸流修士的陣容中都會存在著一個致命的弱點(diǎn),那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御獸師。
在一些生死之戰(zhàn)中,為了保護(hù)自己脆弱的主人,很多契約靈獸都會因此分散精力,導(dǎo)致在戰(zhàn)斗中束手束腳。
白銘為了避免自己也會成為隊伍中最大的缺陷,所以他從剛?cè)霂熼T后就一直在兼顧的做一名體修。
雖然剛開始修行的速度要比傳統(tǒng)御獸流的修士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時間。
但隨著修為的增長,白銘也漸漸的在一眾同門中脫穎而出,最終成功當(dāng)上了御獸宗的宗主。
白銘憑借著自己天象境的煉體境界以及靈獸給予自身的肉體強(qiáng)化,即使是大乘前期的修士他也是敢碰一碰的。
?。掦w境界依次為:淬體、煉血、鍛骨、凝脈、蛻凡、金身、破虛、天象、萬生。分別對應(yīng)修仙境界中的練氣期到大乘期。)
但現(xiàn)在的自己竟然是毫無抵抗之力,甚至在御獸鐲里那只合體期大圓滿的雪須虎都縮在里面瑟瑟發(fā)抖,怎么都喚不出來。
面前這老頭的修為深不可測,白銘覺得他最起碼要比自己高上一個大境界,不然自己也不至于會毫無還手之力。
白銘開始有些慌了。
本來想著自己身為一宗之主卻還親自登門拜訪,肯定能讓這個隱世家族受寵若驚,然后心甘情愿地加入自己陣營然后參加宗門大比的。
結(jié)果他們?nèi)说搅诵旒腋〉拈T口卻發(fā)現(xiàn)徐家的大門禁閉,他很禮貌地敲了三次門都沒人來開。
而且這里不但有一圈防止神識窺探的圍墻,甚至還有一個品階超高的禁飛陣法,導(dǎo)致他也不能飛到天上一探究竟。
進(jìn)退兩難時他通過合體期敏銳的聽力突然聽到了院中有些許聲音傳來,但聽不太清。
于是本著禮(chi)貌(gua)的心,白銘就讓另外兩人繼續(xù)站在門前,而自己則偷偷地趴在大門上偷聽。
然后就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幕了。
沒想到這個家族隱藏的靠山竟然如此恐怖自己不會是聽到什么不可外傳的家族密會而要被滅口了吧……
徐孜鈺就坐在三人面前,看著白銘的面色變幻莫測卻始終一言不發(fā),覺得有些有趣。
“這位小友為何一言不出?是有什么顧慮不能與老夫說的嗎?”
聽到徐孜鈺的詢問,剛剛還在思索的白銘瞬間回神,并且立刻接話。
“我乃御獸宗宗主白銘,之前家中小女在秘境中偶遇到了徐家的三位天資聰穎的后輩,所以便生出了與徐家結(jié)交之心,不想?yún)s趕上了前輩在此進(jìn)行秘會。”
“我等并無故意窺探之意,還請前輩原諒?!?p> 聽到白銘的回答后,徐孜鈺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當(dāng)時他的分神就在徐汐的識海里,自然認(rèn)識面前三人中的這個小姑娘。
但他并未明說要原諒三人,反而是問道:
“那如果…我不愿意原諒你們呢?”
說完,徐孜鈺便將自己極小的一部分威壓朝著白銘釋放過去。
此時的白銘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十分強(qiáng)大的威壓。
渡劫期!
一瞬間,白銘的身體佝僂了兩分,雙腿也直接陷入了地里,雖然有些彎曲但白銘并未屈膝跪下。
畢竟作為一名父親,在自己的女兒面前下跪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
此時的白銘頂著威壓艱難開口:
“在下愿意一死,但與在下同來的女兒和大長老都沒有聽到秘會的任何內(nèi)容。”
“而且大長老乃是袁家人,與徐家也是朋友關(guān)系,所以還望前輩可以洗去他們來此的記憶,以此來饒他們一命?!?p> 聽到父親如此決絕的話語,一旁的白可昕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
但修為低下的她根本動不了,甚至說不出一句話。
一旁的袁昊陽此時也勉強(qiáng)開口:
“我們此行并無惡意,請前輩能夠饒恕我們一命。”
袁昊陽是出竅期修士,也是在袁家一直沉睡的老祖。
當(dāng)時他聽自己的后代說結(jié)識了一個底蘊(yùn)深厚的隱世勢力都沒怎么在意,沒想到竟然這么強(qiáng)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看著三人決絕的樣子,徐孜鈺便不再試探了。
他直接收回了自己散發(fā)出的威壓,并且解開了三人的束縛。
甚至還貼心地給三人召來了三把椅子。
此時分別還在準(zhǔn)備迎接死亡、哭的稀里嘩啦、低頭請求原諒的三人被此時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給弄懵了。
徐孜鈺看著面前有些發(fā)愣的三人,緩緩說道:
“剛剛我只是想對三位小友試探一番,可能有些冒犯,還請三位小友見諒?!?p> 說罷,徐孜鈺輕輕朝三人低了下頭,搞得三人受寵若驚。
“此次我們徐家召開會議的目的便是準(zhǔn)備入世,所以想請小友的宗門能對我們有所扶持?!?p> “如果三位有意參加我們家此次的家族會議,那么就請就坐;如果三位無意參與,那么三位便可直接離開,老夫不會為難三位的?!?p> 聽到這,還在慶幸自己劫后余生的白銘便眼前一亮。
這不就是傍上大腿的機(jī)會嗎?更何況人家愿意和自己坦白,那肯定是因?yàn)樽约和ㄟ^前輩的試探了,如果現(xiàn)在拒絕不是虧死!
于是白銘立馬向著徐孜鈺拱手表態(tài):
“既然前輩邀請,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說罷,白銘便招呼三人將椅子搬到徐家人的旁邊然后乖乖坐下。
既然這三人都選擇上船了,那么白銘自然不會選擇隱瞞,于是他一開始便丟出來了一個重磅炸彈:
“據(jù)我的估計,現(xiàn)在距離天道升格的結(jié)束大概還有一年的時間。所以我們此時選擇入世就是為了這大世之爭做準(zhǔn)備……”
白銘上來就被這一個王炸給震驚到了。
現(xiàn)在就連之前天機(jī)閣的那個老東西都算不出天道升格會在什么時候結(jié)束,這位是怎么知道的?
白銘有些疑問,但想到對方那渡劫期的修為,似乎也不是很奇怪?
之后徐孜鈺便向著徐家眾人規(guī)劃了一下這一年之中的大致計劃,首先要做的便是一個入世的名頭。
這個不用說了,徐家已經(jīng)征得了白銘的同意,之后可以讓徐汐三人以御獸宗一方的勢力參加宗門大比。
這場會議持續(xù)了一整天,雖然大家都是修士,但一頓不吃也會嘴饞,更何況還有幾個正在長身體的小孩還不能完全辟谷。
于是,為了慶祝徐家即將入世,徐伏龍便帶著徐家眾人前往了早已預(yù)定好的一處高檔酒店中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家宴,并且邀請了御獸宗一行人一同參加。
宴會十分盡興,哪怕是合體期還是煉體天象境的白銘都喝的有些步伐不穩(wěn)了。
而白銘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大吃大喝之時,幾個氣息深沉內(nèi)斂的存在也正巧在這酒店上方的會客廳中商討這什么。
其中的一人正想開口說些什么時突然愣住了,然后便岔開話題問了一句:
“你們幾個有沒有感受到老白的氣息?”
曲各彼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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