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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后,假千金她炸翻豪門

第十三章 他故意的

  次日。

  林檎玉是被吵醒的。

  她睡在二樓,樓下噼里啪啦的聲音讓人不得安生。

  “把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換成新的?!?p>  “這些通通都丟掉?!?p>  “昨天拍來的花瓶呢?放到這來?!?p>  “……”

  客廳里面,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吩咐著傭人做事。

  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道目光,便看了上去。

  兔子面具在忽明忽暗中顯得有幾分陰森。

  按照跟在司璽丞身邊這么多年的眼力見來看,莫連覺得此人是個狠角色。

  他笑著做了個respect的手勢,熱情的打招呼:“早上好?!?p>  伸手不打笑臉人。

  林檎玉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底下那群傭人的動作。

  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扶桿上輕輕的敲打。

  莫連看出來是自己把人吵醒了,又訕笑著喊了停。

  “打擾到您休息了吧?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從莫連帶著傭人進來到出去還沒有十分鐘,林檎玉睡意全無。

  她取下面具,臉上是難掩的起床氣。

  尤其是看見茶幾上的車鑰匙不翼而飛的時候,這樣的情緒到達了頂峰。

  他是故意的。

  司家外,黑色的邁巴赫后座坐著矜貴的男人。

  他把玩著手里的車鑰匙,隨口問:“她是什么反應(yīng)?”

  莫連正啟動車子,老實道:“只是從房間出來了,一句話都沒有說?!?p>  司璽丞不太滿意這個回答。

  感覺到身后的一股寒氣,莫連趕緊補充:“二爺,我保證她不高興了?!?p>  那女人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氣息和平時二爺不怒自威的樣子實在是太像了。

  當時莫連條件反射的覺得先走為妙。

  對于他的解釋司璽丞并不在乎。

  接著問:“查到昨天她去了哪里嗎?”

  “沒有?!蹦B小心翼翼的回,“她在中已大道的時候轉(zhuǎn)走了一條老路,那邊沒有監(jiān)控?!?p>  “并且從老路開出去之后所有的監(jiān)控在晚上九點到十一點的畫面全部都被銷毀了。”

  以至于對一輛高調(diào)西爾貝的下落都沒法知曉。

  “我養(yǎng)了一群沒用的廢物?”

  司璽丞的語氣已經(jīng)帶上了幾分戾氣。

  莫連急忙保證:“我已經(jīng)讓技術(shù)人員在加緊修復(fù)了,最遲今晚就能查出來!”

  司璽丞闔上眼不再說話。

  八成是開著他的車去干了什么壞事才銷毀了監(jiān)控。

  手機震動了一下,蘇北墨發(fā)來的信息。

  “我父親醒了,你能幫我轉(zhuǎn)告她一聲嗎?”

  回了個嗯字,司璽丞直接把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

  轉(zhuǎn)告也得有機會才行。

  不出意外,他今晚回司家的時候也碰不到林檎玉。

  彼時,林檎玉戴著面具從司家離開。

  剛到門口,正好就撞見了司啟森他們一家三口。

  司燃霆昨晚又因為林柔柔一哭二鬧差點三上吊,人眼睛都是腫的。

  但他還是一眼看出來了面前身影的熟悉。

  “站?。 ?p>  大步的追了上去,直接就擋在了林檎玉的面前。

  看到他,林檎玉心里暴戾的因子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袖中藏著的銀針蠢蠢欲動的時候司啟森走了過來。

  “這是老爺子的客人!你喊叫什么!”司啟森呵斥了司燃霆一句,又笑著同林檎玉解釋,“他昨天受了刺激,有些情緒激動,您別介意?!?p>  林檎玉把已經(jīng)露出袖口的銀針收了回去。

  “我正好略通醫(yī)術(shù),不如替他看看?”

  司啟森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但也只能答應(yīng)。

  “那就有勞神醫(yī)了?!?p>  昨天晚上司啟森就想通了司璽丞對林檎玉的態(tài)度。

  她是老爺子找來的神醫(yī),司璽丞恐怕也想要靠她來拉攏老爺子才讓人住在了竹園。

  這令司啟森不由得后悔。

  早知道如此他昨天應(yīng)該再勸一勸神醫(yī)住在梅園。

  聽到司啟森叫她神醫(yī),司燃霆皺著眉頭沒有動作:“爸,她是什么來歷?戴著這個面具想在司家裝神弄鬼?”

  “司燃霆!”司啟森又呵斥了一句。

  后話還沒來得及說,司燃霆就叫了一聲:“什么東西!”

  再一看,一根銀針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插在了他的印堂處。

  丘蕓芳也大吃一驚:“這是做什么!”

  “他是不是脾臟不好?”

  林檎玉問完就淡定的說出來了幾個問題。

  司啟森和丘蕓芳對視了一眼,居然跟前幾天給司燃霆做的體檢報告對上了。

  這下司啟森更加肯定林檎玉是老爺子器重的人了。

  “不知道神醫(yī)有什么辦法?”

  “這根銀針必須在他的印堂保持兩天,否則情況就會惡化?!?p>  當林檎玉把這事告訴陸遠聽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已經(jīng)笑得直不起腰了。

  “他們真信了?”

  林檎玉淡定的喝著茶:“自然,如果司燃霆敢拔出來,他的印堂就要流血不止了?!?p>  這樣怎么不算是情況惡化呢?

  陸遠朝著林檎玉豎了個大拇指:“玉姐,你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崇拜的人了。”

  出獄還不到兩天,就已經(jīng)把前未婚夫的訂婚攪黃不說,還直接打入了內(nèi)部。

  甚至抽空弄到了齊衡遠的戒指。

  想著這些,陸遠拿著翡綠戒指對著光看了看。

  “玉姐,這東西感覺也不值錢啊。”

  陸遠之前也玩過點古董寶物,眼睛比平常的人要好些,他說了不值錢,恐怕最多也不會超過一百萬。

  可是之前卻有人花一個億在黑市上重求。

  他們只當對方是冤大頭。

  “那人說今晚交易,一手給錢一手給貨,地點是咱們定的?!标戇h把戒指放到了盒子里。

  林檎玉放下茶杯。

  “今晚那邊交貨你親自過去,再派幾個人跟我去齊家的賭場。”

  戴著面具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如在摘下來之前給某個人送份大禮。

  就權(quán)當是回報今天他的擾人清夢了。

  看著林檎玉面無表情的樣子,陸遠想起來了回憶,搓了搓手臂。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惹上了玉姐。

  晚上九點,齊家賭場。

  林檎玉照常帶著兔子面具出現(xiàn)在里面,跟在她身后的是四個高大的男人。

  她在李成西身后又到了昨天來過的房間。

  里面,齊衡遠面前是一箱箱裝著現(xiàn)金的箱子。

  林檎玉和齊衡遠打了個招呼便吩咐著那四個人開始搬箱子。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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