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周每天捧著手機,等著郁星瓷給他打電話,結(jié)果一個也沒等到,尤其是看到兩小崽子跟郁星瓷聊得十分歡快后,更加生氣。
跟別人聊天,怎么就沒看見他的未接呢,不知道回一個嗎?沒禮貌。
“哥,藍藍姐姐明天回來?!彼逡鈱⑵桨暹f過去,隋周看了一眼,明天下午一點到。
“關(guān)我屁事。”將平板扔給隋意,裝作無所謂道。
“你傻啊,你不是要追藍藍姐姐嗎?你應(yīng)該去接她,在她面前刷好感啊?!彼遛q恨鐵不成鋼道。
“你考倒數(shù)第一,是不是在學(xué)校追小姑娘呢。”這么熟練,指不定做過多少呢,“小兔崽子,年紀不大,挺能啊。”
“我才沒有,我還是個小學(xué)生呢?!彼遛q否認道,“我只是提前學(xué)習(xí)一下,為以后做準(zhǔn)備,我不能像你一樣,三十了還是個單身狗。”
隋周滿頭黑線,現(xiàn)在的小學(xué)生都這么成熟嗎?想起自己小學(xué)天天就想著玩,現(xiàn)在的小孩兒實在過于早熟。
郁星瓷看著假期到最后一天,才終于下了牌桌,收拾東西。
長輩聽到郁星瓷要去上班,十分舍不得,又是給這個又是給那個,恨不得陪著郁星瓷一起去。
郁星瓷本來沒打算帶多少東西,結(jié)果最后裝不下來,看樣子只能寄回去。
將東西堆在地上,郁星瓷又去陪奶奶聊了一會兒天。
奶奶很舍不得郁星瓷去上班,雖然孫女一有假期就回家,但總是舍不得,恨不得她一天到晚陪著她。
“哎呀奶奶,等我解決完我的事情,我就回家陪著你,好不好?!?p> “好,奶奶就是怕你一個人在外面被人欺負?!?p> “誰敢欺負我啊,奶奶,我很厲害的好不好。”郁星瓷安慰道。
“是,我家乖乖最厲害,等過段時間奶奶去看你。”
“好?!?p> 祖孫倆聊了許久,郁星瓷才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邢壑親自送郁星瓷去機場,不能天天見到女兒,總歸是難過的。
“爸爸,你怎么還親自送我,讓司機送我就好了?!?p> “你一個人,爸爸顧不到你,總歸是不放心的。”邢壑嘆了口氣,“你媽媽一直想讓你回來。”
“我知道,但我這不是還有些事情沒解決嘛,總要解決的,解決了我肯定回家?!庇粜谴尚Φ溃霸僬f了,我能有什么危險?!?p> “是啊,乖乖長大了?!毙羡挚粗畠?,滿眼欣慰,“你自己決定就好,爸爸都支持你,當(dāng)然,你能離我們近些更好,至于那些事,如果不想自己解決,跟爸爸說一聲,有爸爸媽媽在,沒事的?!?p> “我知道,但自己探索更有樂趣嘛。”郁星瓷笑道。
“是,爸爸相信你。”
“謝謝爸爸?!?p> 到了機場,郁星瓷大部分行李都寄走了,自己只拿了一個小箱子,是給是婭娜幾人的禮物,要不是是婭娜著急,她都想全部寄走。
“寶貝,我堵車了,你找個地方等我一會兒?!?p> 剛下飛機,郁星瓷就聽到這個噩耗。
“行,你慢慢來吧?!庇粜谴蓢@了口氣,本來她是要打車的,結(jié)果她非要說來接她,現(xiàn)在好了,堵路上了。
郁星瓷戴上墨鏡,四處看了看,打算找個奶茶店等她,就看見一輛車停在眼前,車窗放下,居然是隋周。
“隋總怎么在機場?”郁星瓷摘下墨鏡,笑看著他。
“哦,接個朋友,你剛回來?”隋周故作驚訝道。
“嗯?!庇粜谴杀緛硐氚褞Ыo兩個小朋友的禮物給他,但又想想自己行李箱里的東西,拿出來怕是就合不上了,便只能作罷。
“你要回去嗎?我順路?!彼逯芪罩较虮P,掩飾自己的緊張。
“隋總不是要接朋友嗎?怕是不太方便?!庇粜谴删芙^道。
“我看錯時間了,他明天到?!彼逯茈S口說道。
“隋總接朋友都不看時間的嗎?”
隋周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郁星瓷笑了笑,再次拒絕:“不用了,我朋友也來接我了。”
“清遠路出車禍了,估計要堵三個小時?!彼逯軇傉f完,郁星瓷電話就響起來了。
“寶貝,你打車回去吧,我堵路上了,估計要三個小時?!?p> “知道了?!庇粜谴蓲炝穗娫?,看向隋周,“那就多些隋總了,后備箱麻煩開一下?!?p> 隋周直接下了車,幫她把行李箱放了進去:“你帶多少東西,這么沉?!?p> “這只是一部分,送別人的禮物,其他的都在快遞。”郁星瓷拉開后座的門,打算坐進去。
“你是把我當(dāng)司機嗎?”
“副駕駛不是女朋友的座位嗎?”
“老子沒女朋友?!彼逯芟肓讼?,又補了一句,“老子不喜歡你?!?p> “我沒那么自戀,隋總說了很多遍了,越強調(diào)只會讓人覺得你在心虛?!庇粜谴勺礁瘪{駛上,系好安全帶。
“衛(wèi)博嘴皮子倒是厲害,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人都不善言辭。”
“以前確實不善言辭?!庇粜谴煽戳怂逯芤谎郏又f道,“后來跟人打游戲,學(xué)的,而且,不善言辭拿不到科研經(jīng)費。”
隋周想起,她當(dāng)時拜他為師就是為了學(xué)罵人。
“你跟誰學(xué)的?”
“游戲里的玩家,一起玩了有大半年,后來他沒有再出現(xiàn)過,估計是死了,挺可惜了?!?p> “你才死了,你就不能盼人點好。”隋周怒道,他好好的活著呢,會不會說話,張嘴就咒人死。
“隋總急什么?又不是說你,而且我也不是開玩笑。”郁星瓷正色道,“本來玩得挺好的,后來他就忽然失蹤了,連句告別都沒有,十有八九是死了,要不是那游戲沒有舉辦葬禮的功能,我都想給他舉辦個葬禮。”
“那或許是人家當(dāng)兵去了,又或者是你說什么話給人嚇跑了呢?!彼逯軣o語道,她腦子是不是不正常,能不能盼人點好。
郁星瓷思索了一下,確實有可能:“你說得對,可能我當(dāng)時讓他做我男朋友,把人嚇跑了?!?p> “那你……喜歡他?”隋周試探道,手指透著幾分激動。
“不是,當(dāng)時發(fā)生了一些事,老師讓我談個戀愛,體驗一下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庇粜谴烧f道,“我抱著實驗態(tài)度,找了一圈沒人答應(yīng),就問了他,他沒回我?!?p> “然后你就找了你前男友?”
“那倒沒有,后來他追我,我就答應(yīng)了?!庇粜谴煽恐伪常瑔柕?,“你談過戀愛嗎?”
“當(dāng)然?!?p> “那是什么時候,你是因為什么喜歡對方,又是為什么分手?!庇粜谴裳劾锉M是對學(xué)術(shù)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