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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贏!蹭女主氣運后我成團(tuán)寵

咸魚翻身第十三天

  虞見寧剛回到福利院,就看見院長媽媽等人著急忙慌地朝她跑來。

  “不好了,不好了!”院長媽媽額上全是豆大的汗珠,手腕上包了一塊紗布,“剛才遠(yuǎn)之的后媽來鬧事,看見他就直接把人抓走了?!?p>  “我們想攔,結(jié)果那瘋婆娘見人就打,打不過就咬!”

  虞見寧心下一沉,知道蕭遠(yuǎn)之這次回去少不了一場毒打。

  本來手就脫臼了,這下情況估計更糟了。

  他們一伙人急匆匆就往蕭遠(yuǎn)之的家里趕,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里面砸東西和辱罵的聲音。

  蕭家是在一樓,因為地形原因,有一半是低于路面的。

  房子中的一扇窗戶剛好正對馬路,能夠?qū)⒗锩娴那樾伪M收眼底。

  蕭遠(yuǎn)之的衣服領(lǐng)口被繼母死死拽著,虛弱發(fā)白的臉泌出點點汗意,缺氧讓他滿臉通紅。

  他試著伸手推開女人,卻因為自己一只手受傷了難以發(fā)力,只能不斷扭動。

  “你個小雜種,不去給我賺錢,躲在孤兒院里吃白食!”

  女人將人摔在地上,用腳狠狠踹他一腳,“你看我今天不給你點教訓(xùn)!”

  帶路的李大哥都看不下去,側(cè)過臉嘆氣,“真是造孽啊。”

  虞見寧知道這樣打下去,蕭遠(yuǎn)之非死即傷。

  她轉(zhuǎn)身就想沖進(jìn)居民樓敲門,把蕭遠(yuǎn)之救出來。

  寧祈枳眼疾手快將她拉住,綠眸里沉色一片,“你去做什么?”

  “救人!”

  虞見寧想要甩開對方的手,卻發(fā)現(xiàn)這人力道意外的大,像牛皮糖一樣,怎么都甩不開。

  “你現(xiàn)在就算敲門了,也救不了他,撫養(yǎng)權(quán)還在他們手里。”

  “那我們就只能傻站在外面,看他被活生生打死嗎?!”

  “你和李大哥先去錄蕭遠(yuǎn)之被打的視頻,我馬上打電話給莫叔?!睂幤龛走氖?,瞥見對方眼底破碎的淚光,停頓幾秒,“相信我,我不會讓最差的結(jié)果發(fā)生?!?p>  虞見寧和他對視了幾秒,最后還是沒有去敲門。

  她選擇相信寧祈枳。

  虞見寧蹲在離窗戶有一定距離的地方,拿出手機(jī)將女人的暴行錄下來。

  蕭遠(yuǎn)之像是有所察覺一般,趴在地上抬眸朝他們看來。

  那雙眸子里得寒冰在接觸到他們的一瞬間,瞬間化成一灘春水,里面全是對他們的期待。

  李大哥不忍心,別過腦袋,只剩下虞見寧咬緊牙關(guān)錄像。

  蕭遠(yuǎn)之起初不懂他們的意思,見他們遲遲沒動,傷痕累累的臉上一片空白。

  但瞥見手機(jī)錄像的紅燈,他像明白了過來,轉(zhuǎn)身抱住女人的腿。

  那女人見她敢掙扎反抗,又猛地把人踹翻在地,“怎么?學(xué)會反抗了???”

  “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抽死!”

  肉體被重?fù)舻穆曇?,少年的悶哼聲,女人的咒罵聲。

  虞見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

  等莫叔的律師急匆匆趕來,她才停止錄像,收起手機(jī)。

  寧祈枳站到她身邊,從她顫抖的手里接過手機(jī)。

  他察覺到虞見寧的神色不對,握住對方冷汗直出的掌心,“還能堅持嗎?”

  寧祈枳長睫微垂,投出一片淡影,卻蓋不住里面濃彩重墨的擔(dān)憂。

  虞見寧反應(yīng)有點慢,等對方又問了她一遍,才猛地從回憶里脫身。

  “我沒事,只是……只是有點嚇到了?!?p>  李大哥也在咂舌,“我一個大男人都被這個瘋子震住了。怎么能對小娃娃下這么毒的手呢?!”

  莫叔的律師做事效率很高,大概了解情況后,就徑直去敲門了。

  蕭遠(yuǎn)之繼母聽到有人敲門后才停手,罵罵咧咧走來開門:“又是誰來找老娘?我的兒子愛怎么打怎么打,你看不慣搬走啊!”

  “你誰???!”

  畫著濃妝的女人挑眉看了眼律師,眼神一轉(zhuǎn),瞥到虞見寧,又叫開了,“是你這個死丫頭??!”

  “怎么,光天化日就想上門搶孩子啊?!”

  她靠在門框邊,擋住了進(jìn)屋的道路。

  律師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雨的人,沒有把對方的挑釁放在心上,轉(zhuǎn)而微笑道,“我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

  他邊說邊打開隨身攜帶的箱子,露出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t鈔票,李大哥眼睛都看直了。

  “這是我的誠意?!甭蓭熀仙希艾F(xiàn)在我們能坐下來好好談了嗎?”

  女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鈔票,登時變了副嘴臉,“快進(jìn)屋,快進(jìn)屋!”

  坐在布滿污漬的實木椅上,蕭遠(yuǎn)之繼母直勾勾看著箱子,“你們……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律師不急著開口,將方才拍的視頻放在桌上。

  蕭遠(yuǎn)之繼母一看自己被偷拍,而且還是毆打繼子的視頻,整個人都急了。

  她搶過手機(jī),就想刪掉視頻。

  寧祈枳晃了晃自己的手機(jī),“你就算刪了,我這里也還有備份?!?p>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主動把撫養(yǎng)權(quán)給我們,這錢還有后續(xù)的十萬,我們打到你戶頭上?!?p>  “第二,我們拿這個視頻去打官司,你拿不到錢也會丟了撫養(yǎng)權(quán)。”

  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起草好的合同,從桌上推給蕭遠(yuǎn)之繼母。

  蕭遠(yuǎn)之的繼母不懂法條,草草翻了幾頁,也看不懂。

  但她認(rèn)錢,也有眼力見,知道這群人愿意為屋里頭的蕭遠(yuǎn)之花錢。

  女人眸色微轉(zhuǎn),市井氣頓現(xiàn),亮著大嗓門,“這點錢你們打發(fā)叫花子呢?不行!得再多加點!”

  “那你說,你想要多少錢?”寧祈枳摁住準(zhǔn)備起身罵人的虞見寧,淡淡問道。

  蕭遠(yuǎn)之繼母瞥見寧祈枳腕上的閃鉆手表,貪婪之色溢滿全臉,“至少也要100萬才夠。”

  獅子大開口就要10倍的錢。

  虞見寧又氣又好笑,只覺得這人真是掉錢眼里了。

  律師先生也不含糊,“啪”地合上合約,“那我們沒得談了,準(zhǔn)備法院上見吧。”

  “這是我的名片,記得提前請個好律師?!?p>  潔白簡約的名片上赫然出現(xiàn)了“金權(quán)律師事務(wù)所”一串字。

  在A市哪怕是流浪漢都聽過這家事務(wù)所的名號,被稱為千萬級別的律師事務(wù)所,只要被他們接手的案件就沒有吃過敗訴。

  這張名片無疑提前宣告了女人必輸?shù)木置妗?p>  眼看著幾人就要離開,蕭遠(yuǎn)之繼母連忙攔住,“我簽!我簽還不行嗎?”

  女人剛簽完就搶過裝錢的箱子,一邊沾口水?dāng)?shù)錢,一邊嘟囔,“真是摳死了,連一百萬都不給?!?p>  虞見寧翻了白眼,對這個勢利眼女人滿心厭惡,“蕭遠(yuǎn)之呢?”

  蕭遠(yuǎn)之繼母朝緊閉的房門努嘴,“喏,在里面,自己找去。”

  虞見寧連忙推門而入,就看見蕭遠(yuǎn)之靠坐在墻角,原本被架起來的手肘無力垂在一邊,臉上、手上和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瘀痕。

  聽見有人開門進(jìn)來,那雙抬著窺視窗戶的眼睛才轉(zhuǎn)過來,緩緩落在他們身上。

  見到虞見寧,他才抿著唇上的傷口,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

  像在路邊示好的小狗一樣。

  潔癖的寧祈枳將外套披在他身上,遮住破爛的老人衫。

  虞見寧喉嚨哽得厲害,牽住那雙紅腫的手,“跟我走吧,以后你有新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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