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傾訴一點點
我眼神暗淡,眾人都屏氣凝神。
“放心,我定為母親討回公道?!睂Τ姓J(rèn)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我是專業(yè)的。
“夫人那我會親自去看著,這段時間,勞煩鄧嬋玉照顧母親了?!泵媲斑@群人惡心的嘴臉,我不想多看一眼,轉(zhuǎn)身就急匆走向堂外。
“這段時間…”鄧嬋玉攙扶著李老夫人,仔細(xì)揣奪著話語,“李老夫人,將軍不會要將夫人……”
李老夫人拍拍鄧嬋玉的手,“放心,有分寸。但是打一頓能要多長時間,就該讓她去跪著抄寫佛經(jīng)?!?p> 說著,鄧嬋玉從懷中掏出一冊《靜心訣》,雙手奉到李老夫人跟前,討好地說:“李老夫人最近老是被姐姐弄得動氣,嬋玉瞧了,實在心中不好受。這是嬋玉連夜為李老夫人抄寫的?!?p> 李老夫人笑瞇瞇的看著鄧嬋玉,“不愧是鄧家小姐,懂事?!?p> 副將急匆匆的追到我身旁,稍許帶點擔(dān)心地說:“將軍,卑職不知道這是否是夫人的錯,但是被帶去雜房受打,這不妥……”
“嗯。等下偷偷拿一袋雞血來雜房找我。”我加了把速度,甩開副將。
“將軍?!彪s役們見我來,都恭敬著我。
“都下去,讓副將親自來?!?p> 聽見我發(fā)號的施令,雜役們臨走時就在竊私語:
“啊呀呀,夫人是犯了什么事啊?!?p> “竟然還讓副將親自來,看來夫人這是兇多吉少了呀?!?p> “打死了又怎么樣?將軍把消息封鎖了不就好了?!?p> 『關(guān)文娥』無力的靠在墻角,想必李久征從未這么狼狽過吧。
“是你。”李久征抬起眼皮子看著『自己』,“我自認(rèn)待夫人你不薄,為何要行這種巫術(shù)害我,難道府中都說你陰險惡毒是真的嗎?虧我之前還不相信的?!?p> 這一番蠢貨的發(fā)言,真是把我氣笑了。“蠢貨,你認(rèn)為你是怎么到雜房來的?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就在豬圈里面和牲口搶食吃了!”
李久征低著頭沒有說話。剛才被倒一壺燙茶的,被誣陷的,差點受罰的,飽受委屈的,好像確實是『自己』。
我皺起眉頭看著他,“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我是有腦子的,至少在做壞事時會躲在暗處,以及不會留下很明顯的罪證?!?p> “若我真是陰險毒辣,我每次還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抓住嗎?李久征,你看看我,我是有權(quán)還是有勢?”
不敢說的太多,我怕讓李久征察覺我想弄死他全家的心思。而且,憑我一面之詞,很難確保李久征是否真正相信。
我撩起『自己』的袖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堆疊在舊疤之上,暴露在空氣中。
“是剛剛急著為自己辯護(hù),沒看到,還是沒感受到痛?”
李久征看著一道道血淋淋的疤痕,眼神錯愕。
一個養(yǎng)在自己府中的女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夫人,衣衫下,有這么多的傷。
“我不是在母親每次將要對你動手時都攔下來了嗎?每月的銀子都比常規(guī)多了一點給你啊?!?p> “在你看不見的背后呢?李將軍又不是經(jīng)常在家?!?p> 我在李久征身旁坐下,心疼的看著自己殘破的身軀。
轉(zhuǎn)過頭,我們沒再交流。
沒過多久,副將就拎著一包雞血敲響雜房的門。
“進(jìn)來?!?p> “進(jìn)來。”
我和李久征不約而同說出一句話,這可惡的肌肉記憶,李久征竟然搶在我前面說!
“將軍,你要的雞血?!?p> “很好,把門關(guān)上,再把那裝滿東西的麻袋拿來……”
我起身,順勢上那釘滿刺的木板——嘿,哈,呀呀呀,啊打??!我使盡渾身解數(shù),把這么多年心中的怒氣都撒泄在此刻,李久征的力量確實大,以至于我還沒發(fā)泄幾下,木板和麻袋就都裂碎開來。
“別打了,你要我怎么補償你?”李久征還是靠著墻。
“你不會這么快就相信我的?!备螞r,關(guān)于我之前的計劃里實施計劃的永遠(yuǎn)只需要我一個人,從來就沒有期盼讓他來幫我,我不需要!
不與他說廢話,我丟掉手中破碎的木板,再撿起一塊好的遞到副將手中,“開始吧。”
“這,這,將軍……”副將拿這木板,遲遲不敢動手,猶豫不決地看著我。
向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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