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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元溪正興高采烈,志得意滿之際,卻聽到對面有個主婦的聲音
“這女子身上衣裙怎么如此好看?來啊給我扒下來”。
周元溪抬頭一看,卻是一個身穿黃袍的婦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此婦不是別人,正是將軍張角之妻,張妲瑤。
“滴,系統(tǒng)發(fā)布奇遇任務(wù),少年名將的線索”。
周元溪還沒來得及看任務(wù)描述,就被黃巾力士按住。
一眾女子上來脫了她的鵝黃色高級衣裙,并將傳統(tǒng)婦人裝扮給她穿上。
大娘子張妲瑤暗想:“這個女人生得這般貌美,久居主營可不是個法子”。
張妲瑤下令:“來人啊,將此女發(fā)配至渠道軍,我表弟張大牛,張渠帥那里缺人,就送她到那里去吧”
將軍主營直屬藥師隊副隊長陳老此時聞訊趕來:“大娘子,此女乃我藥師隊的見習(xí)學(xué)徒,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大娘子,還請行個方便”。
陳老身邊一相貌平平的女子出聲反駁:“陳老,這爛貨名字叫周元溪,平日里游手好閑,不學(xué)經(jīng)習(xí)典,到處宣揚丹藥之術(shù),實在是害群之馬,千堤之蟻”。
周元溪眉頭一蹙,她在想到底哪里得罪了這個大娘子,這剛一思考,卻又覺得心口痛,她捂住了胸口,默默流淚。
此時山洞里納涼的士兵也輪換出來。
黃巾甲:“哎喲這女的誰啊”。
黃巾乙:“敢跟大娘子作對,分分鐘打爛她”。
黃巾丙:“我有看到她晚上一個人在水里面放東西”。
力士丁:“什么?她在下毒”。
大娘子:“下毒?來人,廢去此女手筋腳筋,看她還敢不敢胡作非為”。
陳老:“大娘子,此法過于惡毒,不如打上幾下,就此作罷,而且下毒之事?實屬無稽之談,沒有證據(jù)”。
大娘子:“哼,少廢話,再說話連你一起打”。
陳老:“這…請大娘子恕罪”。
陳老邊上相貌平平的婦女是周元溪的學(xué)徒教師,平日里看她不順眼,這會兒沒來說情,拖拽著陳老就要離去。
張寶將軍此時來看望張角,聽說張角將軍中了暑氣,身體抱恙,于是放下軍中事物前來探望,正看嫂嫂同人爭吵。
張寶將軍直接掏出了馬鞭,一陣驚天的亂舞,立馬就把周元溪打翻在地:“拉出去,先打20軍棍,再挑去手筋腳筋,扔到大牛渠帥帳前做蚊人”。
當(dāng)時天氣炎熱,毒蟲蝗蚊居多,戴罪之人都會在身體表面割開一道口子,放在軍營里面吸引這些毒蟲的火力,保護士兵的身體。
黃巾甲:“這女子真是可憐”
黃巾乙:“她下毒,自食其果”
黃巾丙:“她好漂亮”
力士?。骸耙荒闾嫠ナ苄獭?p> 大娘子耳朵一動,似是聽到了周圍士兵討論的聲音,眼睛微瞇:“朝臉上打”。
營帳外,傳來了周元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干了,我要辭職”。
帳前站著的那些吸引毒蟲的蚊人,揮手驅(qū)趕著身體周圍數(shù)不清的蝗蚊,就這樣也不能影響這些人吃瓜:“你說她能挺住嗎”。
“不知道啊,我倒是關(guān)心她能不能分到咱們蚊人五組,替我吸引一點這蟲蚊的注意力”。
經(jīng)過劇烈的毆打,周元溪已經(jīng)奄奄一息,她的臉上猩紅滿目,她的黃巾衣裙已經(jīng)被打成了紅色,痛苦不堪之際,卻又有個蚊子趴在了她的臉上。
她覺得有些癢,想抬起手去撫摸一下臉,可是她費了很大的力氣,胳膊也動不了,她難受極了。
周元溪逐漸昏沉,意識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一片恍惚中,她看到了
一只柔弱的小鳥,在堅持飛翔
四周的環(huán)境有些嘈雜,好像還有很多人,她似乎是聽到了陳老的聲音。
“小兄弟,能否停車,讓我為這女子包扎一下,她傷勢慘重,天氣炎熱,如果不處理,只怕熬不過今夜”。
迷糊之間,周元溪沒有睡著,她聽到了布條撕裂的聲音,還有倒吸冷氣的聲音。
她在行走,只不過卻是倒著走在一座大橋之上,石頭劍臺越來越模糊,長江的濤聲也漸行漸遠。
輕輕吐了一口氣:“系統(tǒng),打開人物面板”。
姓名:周元溪
身份:黃巾軍藥師學(xué)徒
傷勢:重傷
氣息值:3/100
特殊傷勢:四肢筋脈受損
顏值:1/100
剩下的周元溪看不下去了,再簡單的面板,也吸引不了快進黨的注意力。
系統(tǒng)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滴,恭喜玩家周元溪完成任務(wù),少年名將的線索”。
“滴,開啟任務(wù)收服少年呂布”
“滴,獲得獎勵功法美人面具”
“系統(tǒng),服用小還丹,把我攢的二十組小還丹都吃了,我快不行了”
“滴,服用小還丹成功,傷勢恢復(fù),氣息值增加五十點”
“滴,服用小還丹成功,沒有傷勢無法恢復(fù),氣息值增加四十七點”
“滴,服用小還丹失敗,已滿血,請問是否繼續(xù)”
“否”
周元溪現(xiàn)在感覺舒服了不少,臉上有些癢,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四肢雖然動不了,可是也不是很疼,身上也沒有大礙,松了口氣。
“啊,好困”。
隨著車輛的顛簸之下,周元溪睡了過去,倒也不用擔(dān)心掉下車去,因為這個小小的車斗里面,裝了十幾個罪人。
罪人甲:“兄弟們,你們熱不熱,我好癢啊”。
罪人乙:“你們都犯了什么事?我偷喝了一口水”。
罪人丙:“這個人是死是活,憑什么躺在這里,我的腳都著不了地”
車夫?。骸岸忌購U話,省點唾沫吧,這天氣熱死了,還是想想怎么度過這一個月的蚊人期吧”。
罪人甲:“糟了,差點忘了”
罪人乙:“好熱啊,誰有水”
罪人丙:“咱們這是去哪里”
車夫?。骸叭ゴ笄洀埓笈5那溃@可是張角將軍的親戚,大娘子的弟弟,各位去了那里也算是嫡系部隊了”。
罪人甲:“少來,我在主營直屬隊干得好好的”。
罪人乙:“就是就是,咱們?nèi)チ饲浤抢铮拖喈?dāng)于從主線下放到了渠道,這算是降級了”。
罪人丙:“?!?p> 車夫?。骸昂每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