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關(guān)于凌霍的售后問題
步月看了眼狂躁的盧莫,“可是,以前師兄挺正常的呀!”
步月想了想,還是沒有回想出以前盧莫有出現(xiàn)過啥幻覺的異常行為。
“得了這種病的人大多時候看起來跟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但一旦受到什么刺激,又在狹小空間待的時間長了就容易發(fā)病?!?p> 云蘇像模像樣的解釋道。
“受刺激?”步月有點(diǎn)迷茫,“師兄之前被嚴(yán)華騙的很慘,最是聽不得嚴(yán)華的名字,難道就是因?yàn)樵谏胶6窗l(fā)現(xiàn)了帶有嚴(yán)華魔息的玉佩,才受了刺激?”
就在等步月這句話的云蘇連忙點(diǎn)頭,“八成就是!再加上又在黑漆漆的山海洞待了這么長時間,肯定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想法。而且我聽說這種病是遺傳性的,你師兄家祖上肯定有得這種病的!”
有沒有的,反正誰也不知道,就瞎忽悠唄。
云蘇內(nèi)心嘿嘿笑,但步月卻忽然想起了什么,“師兄的二大爺好像就是得瘋病死的!”
云蘇上臺階的腳踩空差點(diǎn)趴下去,被凌霍和步月一人一邊及時扶住了。
“沒事吧?”
步月關(guān)心問道,云蘇表情有點(diǎn)空白,收回手,笑回:“沒事沒事。”
還、真有??!
“你看吧,你師兄這肯定是和他二大爺一樣得了病了,說不定還會把我們誰給認(rèn)成嚴(yán)華呢!”
云蘇順勢就道。
步月則陷入了沉思,“聽師兄說,他堂哥抓魚的時候不小心淹死了,他二大爺就看誰都是他堂哥,最后還看見他堂哥站在水面上朝他招手,就也撲騰到水里淹死了!”
云蘇一攤手,“你看吧!”
旁邊的凌霍勾唇微笑,冷硬的眉眼線條也在夜色柔月下暖了許多。
后面的盧莫聽著前面兩人討論他的家族病史,快氣冒煙了,不是啊!她真的是嚴(yán)華啊!師尊師妹你們清醒一下??!
第二天,云蘇和盧莫在院中大眼瞪小眼,云蘇往前兩步,盧莫就在后面往前蹦跶兩下,云蘇往左挪兩步,盧莫就也往左蹦跶兩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云蘇!
雖然目前他不能說話還四肢僵硬,沒法揭穿云蘇的真實(shí)身份,但他絕不會讓她接近他的師尊和師妹而傷害到他們的!
于是乎,云蘇繼續(xù)往左,再繼續(xù)往左,然后就撲通一聲,不看路的盧莫蹦起來時被水池邊的石頭絆倒,整個人栽進(jìn)了水池里。
水面上冒出一串氣泡后歸于平靜,連一聲慘叫也沒有,云蘇:......
四肢僵硬的盧莫好像不能游泳呵!
正在云蘇要下去救人的時候,一旁喝茶看書的凌霍手指一抬,水池里就嘩啦一聲飛出來一個人。
“師兄!”
步月正過來送飯菜,看到?jīng)_天而起又摔到草地上的盧莫,驚訝的喊了聲。
好在盧莫除了被池水嗆的鼻涕眼淚流了滿臉,也沒什么大礙。
不過盧莫渾身濕漉漉的,誰幫他換衣服這事就成了個問題。
云蘇和步月都是女子,不方便,但兩人看了眼若無其事吃飯的凌霍,唉,算了,不指望!
于是兩人把盧莫搬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曬,搬過去后就也去吃飯了,吃完了飯還記得過來給盧莫翻了個面。
盧莫已經(jīng)生無可戀了!
這輩子沒臉見人了啊!
吃過飯,步月去了前峰練功,后峰院里就剩下了凌霍三人,就在云蘇想著怎么借了凌霍的牌子去藏書閣的時候,樊胡來了。
樊胡看了看云蘇,又看了看凌霍,問道:“昨夜靈獸峰的云翼虎發(fā)狂,跑去靈藥峰撕掉了丁宣的一條胳膊,這事你知不知道?”
云翼虎平日乖巧的很,怎么會忽然發(fā)狂!
樊胡深知凌霍的性子,定然是他知道了丁宣下藥的事!
“本尊昨日到現(xiàn)在一直待在靈云峰,為何會知道他靈獸峰和靈藥峰的事。”
凌霍漫不經(jīng)心回道,甚至眼皮都沒抬一抬。
樊胡嘴角一抽,本尊?
凌霍平時在他們這些師兄師姐面前都是自稱我的,什么時候也沒擺過玄仙的架子?。?p> 昨天是生出了殺他的念頭,今天又對他擺起了玄仙的架子!
好好好!
樊胡被狠狠氣到了,他轉(zhuǎn)頭看向云蘇,“行事乖張,做事狠厲,你就是這樣教他的!”
云蘇無辜的眨了眨眼,“可你昨天不是還說他秉性純良,乖巧懂事?”
樊胡一噎,臉都被憋紅了。
凌霍是純良乖巧,但若是誰惹了他,他是一點(diǎn)也不手軟??!
云蘇又道:“再說了,我只教了他一年,但你教了他十年,有啥問題也不能找我吧?!?p> 云蘇很無辜,樊胡又被噎住了。
此時的兩人就像自家小孩兒干了壞事,互相推拖責(zé)任的家長一樣,樊胡氣的閉了閉眼,罷了罷了,終究是他錯付了!
見他氣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黑,云蘇怕他被氣的撅過去,就過來安慰他,“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丁宣行事之前就該想到這種后果。再說,她這是沒成功,要是成功了,凌霍要么名聲盡毀,要么搭進(jìn)去一輩子,那時候凌霍找誰說理去?”
“雖然如此,但是丁宣畢竟是他的同門小輩,就算要教訓(xùn)她也沒必要斷了她一條胳膊啊,還是右手,這讓她以后如何拿劍?這不是相當(dāng)于斷了她的道途!”
樊胡也知道丁宣這事做的過分了,但是這代價是不是有點(diǎn)大了。
“她想毀了凌霍一輩子,凌霍就毀了她的一輩子,公平??!”
雖然凌霍做的也有點(diǎn)過,但云蘇還是能理解的,不能因?yàn)榱杌魶]有被丁宣暗算成功就認(rèn)為丁宣不該受到這么嚴(yán)重的懲罰啊。
“再說了,你們玄靈宗修的也不是劍啊,能不能拿劍的也無所謂,反正修靈嘛,再讓她修出來一條胳膊不就行了!”
云蘇說著都覺得這事還是凌霍吃虧了,畢竟胳膊沒了可以再修出來,要是凌霍的清白沒了那是一輩子難忘的記憶啊。
樊胡無言了,她以為誰都跟她一樣說修出來?xiàng)l胳膊就修出來?xiàng)l胳膊嗎!以丁宣的資質(zhì),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修出來!
樊胡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啊!
以前還只有凌霍一個讓他頭疼,現(xiàn)在又來了個云蘇!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不遠(yuǎn)處被放在石頭上曬太陽的盧莫豎著耳朵聽幾人的談話,咋一句沒聽懂呢?
丁宣被云翼虎咬了為啥要怪他們師尊?還有樊師伯看起來認(rèn)識云蘇的樣子,那他知不知道云蘇就是嚴(yán)華?還有云蘇那話啥意思,啥叫她只教了他們師尊一年?嚴(yán)華和他們師尊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