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是個變態(tài),
為了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
他殺了我作為他心理醫(yī)生的姐姐,
可是他不知道,
我也是個變態(tài),
我假裝愛上他,
是為了索他的命。
1
我打開包廂門,就看到盛淵腿上坐著一個長相艷麗的性感美女。
周圍的人見我進來開始起哄:「盛哥,你的狗來了!」
「盛哥,親一個!親一個!」
盛淵挑釁地看了看我,在我的目光下親吻了自己腿上的性感美女。
我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坐到盛淵旁邊。
性感美女嬌羞一笑:「盛總,你這樣,姐姐不會生氣吧?」
盛淵看了看我:「她生不生氣,試試便知。」
盛淵示意性感美女從盛淵腿上下來,性感美女坐到一旁。
盛淵把腿放在我腿上,我很有眼力勁地給盛淵捏腿。
周圍人起哄:「這都不生氣,不愧是盛哥最忠心的狗!」
盛淵突然變臉,把腿從我身上挪開,我不明所以,抬頭直勾勾地盯著盛淵。
盛淵用力掐住我的下巴:「怎么還是這要死不活的樣子。」
盛淵抬手扇了我一巴掌,興許是我目光太過于平靜,盛淵饒有興致地盯著我,又攬住一旁的性感美女。
盛淵對性感美女非常溫柔:「鞋怎么臟了?」
盛淵看了看我:「沈鳶,跪下給她舔干凈?!?p> 性感美女得意地看了看我,我在眾人看戲的眼神中站了起來,跪下,張嘴準備給性感美女舔鞋。
盛淵卻惱羞成怒踢了我一腳:「沈鳶,你真賤!」
我面色平靜地看了看盛淵,又爬過去給性感美女的鞋舔干凈。
我心里有點激動,因為我知道,盛淵這個變態(tài)要失控了。
2
我叫沈鳶,表面上是個律師,實際上是個心理變態(tài)。
而我面前這個人模狗樣的矜貴男人是京圈太子盛淵。
五年前,我和盛淵相識于醫(yī)院。
我姐姐白梔是京都最好的心理醫(yī)生。
你問我她為什么姓白,因為我和我姐姐都是孤兒。
那天我照常來接我姐姐下班,我推門而進,正好對上盛淵的黑眸。
姐姐沖我溫和一笑:「鳶鳶,你來啦?先坐一會,姐姐給這個病人開個藥就下班?!?p> 我對著姐姐微微牽扯嘴角,面無表情地轉頭對上盛淵饒有興致的目光。
從此我經常能在姐姐那里和盛淵遇到。
盛淵總是用黑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我,好像我是他的獵物,但我不在意,這個世界,除了姐姐,其他的都不重要。
直到那天,我一如既往地推開門,看到的卻是盛淵拿著刀一次又一次地捅著姐姐。
盛淵察覺我進來,并沒有回頭,而是又連續(xù)捅了姐姐十八刀。
盛淵起身,布滿血跡的臉對上我驚慌失措的眼神:「小東西,原來你真的有別的表情?!?p> 我沖上去狠狠咬盛淵,盛淵卻束縛住我,撕開了我的衣服。
我被盛淵壓在身下,我的面無表情地滴下眼淚,盛淵動作一頓:「你還會哭?」
我面無表情,盛淵動作更加粗暴,直到我昏迷。
我剛恢復意識就感覺有道強烈的目光盯著我,我沒有說話,心里盤算的是如何索掉盛淵的命為姐姐報仇。
盛淵卻先察覺到了我的意圖:「醒了為什么不睜開眼?」
我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著盛淵:「你到底想干什么?」
盛淵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小東西,我們才是一類人,你以后就跟著我吧?!?p> 盛淵的身份姐姐給我提過,我確實沒辦法立即給姐姐報仇。
我露出一個笑,盛淵也激動了起來:「你原來會笑!哈哈哈,只是,我更喜歡看你驚慌失措的表情!」
我盯著盛淵,重復盛淵那句話,好像我是被盛淵一句話打動似的:「我們才是一類人……我們才是一類人……」
盛淵不停地在我身上尋找刺激,只為了看我驚慌失措的表情,一如當時他殺了從小和我相依為命的姐姐一樣。
我面無表情地陪著盛淵胡鬧,心里想的卻是,距離索盛淵的命更近了一步。
我溫順地配合盛淵的一切,盛淵逐漸對我放松警惕,我被盛淵放出去后,也成了盛淵人盡皆知的舔狗。
3
包廂里的人都注視著我給性感美女舔鞋,所有人的視線都滿含著幸災樂禍的意味。
我心里有些激動,我的心理狀況并不比盛淵樂觀,我最喜歡看人性惡的一面,我也有很嚴重的自虐傾向,姐姐因為我才選擇了心理專業(yè),卻也因為我被盛淵殺死。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看著這些人面目可憎的樣子,我舔得更加賣力。戲弄我的人永遠不知道我在心里嘲笑著他們的愚蠢。
盛淵也享受地看著這一切,直到性感美女故意踢了我一腳,打碎了一切荒唐。
我嘴角帶血,趴著想繼續(xù)舔性感美女的鞋子。
盛淵卻站起來蹲下掐住我的下巴:「沈鳶,你真賤!」
我聽到盛淵這句話笑了笑,盛淵,你好像要掉入我的陷阱了呢。
盛淵把我揪起來,指了指性感美女:「她踢你,你該怎么辦?」
我看了看盛淵:「我是你的狗,除了你,沒人可以欺負我?!?p> 盛淵滿意地點點頭,抬手拍了拍我的背:「去吧,沈鳶?!?p> 我走到性感美女面前,揪著性感美女的頭發(fā),把她揪了起來,隨手甩了她幾個巴掌。
「?。 剐愿忻琅嬷樇饨?,我一腳把性感美女踹倒,蹲下掐住性感美女的脖子:「不自量力。」
我起身,高跟鞋踩在性感美女的手上,使勁碾了碾。
眾人習以為常地看著我的表現(xiàn),畢竟盛淵每次都會讓我上演這樣的戲碼。
我回到盛淵旁邊坐下,面無表情地依偎在盛淵肩膀上。
盛淵笑了笑:「好狗?!?p> 我余光看到盛淵的小拇指不停地抖動,心里更加激動,盛淵每次激動,小拇指就會不停地抖動。
我親了盛淵一下:「只許你欺負我?!?p> 盛淵轉頭,正好看到我苦練已久的笑:「沈鳶,你笑了?!?p> 我繼續(xù)面無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性感美女呻吟著,盛淵卻端起一杯酒遞給我,我看著酒里冒著的氣泡,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畢竟,這些都是我經歷過的事。
4
之前在陪盛淵的一次應酬中,我喝下盛淵遞給我的酒后渾身燥熱難耐,盛淵那會說,我是個賤人,讓大家不要客氣。
我在藥性的催眠下,換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其實我都無所謂。
等人都走完后,盛淵低頭欣賞著我身上的狼狽,他笑著,目光在觸及我面上風輕云淡的表情時徹底怒了。
盛淵拿出一杯酒,當著我的面放了東西。
盛淵把酒遞給了清醒的我,我面無表情地接過杯,喝下酒。
我的順從取悅了盛淵,但又惹惱了盛淵。
他一把奪過我手里的酒杯摔碎,他又抱起我,把我放在了玻璃渣上。
我感覺到疼痛,微微皺起眉頭,盛淵開懷大笑:「對了!就是這個表情!」
盛淵沒有繼續(xù)讓我喝酒,而是拿出幾粒藥直接喂到我的嘴里。
盛淵把我從玻璃渣里抱了出來放到空地上,卻并沒有幫我把嵌入皮肉的玻璃渣取出來。
藥效逐漸發(fā)作,我不顧身上的疼痛,意亂情迷地看著盛淵:「給我……」
盛淵蹲下,拽著我的頭發(fā),迫使我的目光看向他。
我看到盛淵眼睛一亮,我猜是他看到我又有不一樣的表情后激動的。
玻璃碴在我身上隨著盛淵的動作嵌入得更深,我落下了生理淚水,盛淵吻去我的淚:「沈鳶,我們才是一類人?!?p> 下巴的疼痛傳來,盛淵掐著我的下巴:「沈鳶,你在想什么?」
我回神,嗤笑:「我在想藥效怎么還沒發(fā)作?」
我戲謔地看著盛淵,盛淵眸光微動:「沈鳶,你別鬧了?!?p> 我面無表情起身,隨便走到一個男人身邊,坐下:「盛淵,我不會臟了你的?!?p> 我知道,我的話會刺激盛淵,卻沒想到盛淵的反應那么大,盛淵瘋狂砸東西,讓所有人都滾。
我起身準備離開,盛淵拉住我的手腕,其他人都識相地快速離開。
如果我有別的表情,我此時真想盯著盛淵大笑。
盛淵緊緊地扯住我的手腕,猩紅的眼死命盯著我:「鳶鳶,你不臟,是我臟。」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盛淵,心里雀躍,盛淵看著我:「沈鳶,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p> 跟在姐姐身邊這么多年,我早就看出盛淵喜歡我,只是這些喜歡都不足以要了盛淵的命,現(xiàn)在,也是時候送盛淵下地獄了。
5
我和盛淵回去的時候天還沒有全黑,盛淵和我坐在車后排,盛淵抱著我,我瞇著眼靜聽雨水打到車窗上的聲音。
盛淵摸了摸我的頭:「鳶鳶,不要離開我?!?p> 我起身面無表情地看著盛淵:「不會的?!故Y,我會讓你和我一起發(fā)臭發(fā)爛。
我側身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盛淵牽住了我的手。
我沒有扭頭看盛淵:「可以下去走走嗎?」
盛淵打著傘跟在我身側,傘身微微向我傾斜。
可是盛淵,即使你一千次一萬次把傘傾向我,我也不會對你心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