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八方步法
【第三年,你感覺這些字你都認識,但是合在一起你就看不懂了……】
【第十年,你已將無蹤神行法(殘頁)的內(nèi)容爛熟于心】
【第十五年,你按照身形法中的內(nèi)容,左腳踩右腳,不斷往上飛騰,不料卻摔了個狗吃屎,你惱羞成怒,懷疑這是北邊故意寫的假武學!】
【第二十八年,你開始對自己的修行之路陷入迷惘……】
【第三十三年,你憬然有悟,忽然明白身形法并不是讓你單純的左腳踩右腳】
【第三十五年,你已成功入門】
【第五十八年,你已修成小成】
【第八十三年,疾如閃電,躡影追風,恭喜你,無蹤神行法(殘頁)已修成大成】
【第一百一十八年,風馳云卷,瞬息萬變,身法鬼魅,無人能及你,恭喜你,已修成圓滿】
【第一百二十年,你繼續(xù)精進】
【第一百三十年,靈光乍現(xiàn),你感悟到了什么,似乎是這本殘頁缺失的部分】
【第一百六十四年,你不斷完善該殘頁缺失的部分,經(jīng)過你多年的推演,這本無蹤神行法越來越完善】
【第一百八十五年,你博采眾長,自成一家,你吸取無蹤神行法的精髓,補充缺陷,自創(chuàng)了新武學-《八方步法》】
【第一百九十年,由于你自創(chuàng)了《八方步法》,你很輕松就入門了】
【第二百年,你已修成小成】
隨著妖魔精元的消失殆盡,秦熹再次注入三十點妖魔精元,繼續(xù)推演。
【第十三年,你已修成大成】
【第二十八年,你已修成圓滿】
……
呼,秦熹喘著氣,便感覺到推演中的武學經(jīng)驗再次一股腦灌入腦海中。
隨著武學經(jīng)驗的注入,秦熹只覺得自己身輕如燕,自己能以飛快地速度跑去東邊,給大蛇郎君一個大逼斗。
再在對方?jīng)]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溜煙跑掉。
不過秦熹不是沖動的人,她不打沒準備的仗。
自然是先將這些小妖怪門都一網(wǎng)打盡,再去單挑大蛇郎君。
讓秦熹激動的是,自己竟能自行推演功法。
如此一來,便能解決秦熹當前功法不足的短板了。
如今自己殺了白蛇和北邊,大蛇郎君麾下還剩下三位入境蛇妖。
除此之外,西邊還有一頭名為逍遙郎君的豬妖,逍遙郎君手下也有四位入境的小妖。
如此看來,自己的斬妖之路道阻且長。
逍遙郎君,原身是一頭骯臟不堪的肥豬,單論他的修為自是無法與大蛇郎君相提并論。
但是他的父親八目妖君,可是大荒池的金丹境妖獸,更是盤踞于容南城,就連容南城中鎮(zhèn)守的斬妖司也無可奈何。
這也就是為什么,逍遙郎君修為低于大蛇郎君,卻仍能在浮寧縣西邊作威作福的原因。
當然了,這些記憶對于原身這個普通的農(nóng)家女來說,自是什么都不懂。
秦熹都是從莫展稷口中得知。
八目妖君盤踞了容南城,手下諸多豬子皆是被分配到各縣,逍遙郎君便是分配在浮寧縣。
也是前幾年,大蛇郎君這等妖獸,才來這浮寧縣中定居。
莫展稷也不知曉,為何大蛇郎君會看上這方偏僻小地。
秦熹也并不好奇,與其思前想后,瞻前顧后,倒不如先殺殺殺!將妖魔精元積攢到手中。
退縮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大蛇郎君恐怕早已將自己視作眼中釘,與其退避四舍,還不如一路勇闖,將命運捏在自己手中。
西邊,宿西塢。
一壯碩男子正端坐在桌前,猶如野豬一般瘋狂進食。
他身形肥碩健壯,看上去少說也有個四五百斤。
他袒露著肚皮,只見那巨山一般挺出的肚腩,堆出無數(shù)深不見底的褶皺。
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fā)現(xiàn)這男子是人身豬頭。
縣令李義在一旁恭敬的看著暴風吸入的豬妖,那股惡心腥臭的牲畜味讓他眉頭緊皺,甚至忍不住想要當場嘔吐。
豬妖連筷子都不用,手腳并用,囫圇吞棗的抓取著桌上的宴席。
“??!??!舒坦!”
“嗝~”
豬妖飽餐了一頓,甚是滿意,吃完后,豬妖隨手扯過一旁的兔妖隨從,拿兔妖的頭顱擦了擦嘴巴,用完后又隨手丟了出去。
兔妖隨從敢怒不敢言,乖巧的趴在門外,不敢動彈。
“不錯不錯,要我說,還是你們這些人類會吃!”
李義諂媚的說道,“這都是咱們飄香樓做的精美晚宴,小人得知大人就好這一口,特意給您送來?!?p> 豬妖大大咧咧的拒絕,“呸,得了吧!”
“平時怎么不見你送吶?”
“你以為我不知道,定是東邊那位又搞事情了吧?”
李義略感尷尬,站在原地未曾言語。
豬妖卻樂了,“呵,真是搞不懂你們,我是妖,他也是妖,你這人倒好,他欺負你,你還指望我給你出頭?”
“再說了,平時小打小鬧就算了,聽說這次招來了斬妖司的人,那大蛇郎君手下的白蛇都被斬了!”
李義聞言,攥緊了手心,卻不敢表露出半分,“逍遙大人,還請明鑒,此事與下官無關??!”
“那秦家女不知從何地找來的高人,就連我這衙差也被殺了不少啊!”
李義匍匐在地,雙眼閃過一絲幽光,“那高人實力太強了,揚言,揚言要殺了大蛇郎君,為秦家報仇雪恨?!?p> 豬妖臉色頓時一變,隨后又立刻正常,“所以,當真不是斬妖司的?”
“不是,下官未曾向上匯報過?!?p> 豬妖思索了一番,父親就在容南城,也未曾聽說斬妖司的人下來巡視。
難不成,此事就是那秦家與大蛇郎君的私人恩怨?
豬妖懶洋洋的靠在背椅上,“既然如此,他們的私仇關我何事?”
李義的身體顫顫巍巍,“縣衙內(nèi)的天師古果,最近又發(fā)芽了……”
豬妖瞳孔驟縮,許久后才揮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李義依然是謹小慎微的告退,不敢有半分逾矩。
從宿西塢出來后,李義這才陰沉著臉,坐上回縣衙的馬車。
李義攥緊了衣袖,為了這方浮寧縣,他已經(jīng)耗費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