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璋沒有否認,李斯珩說的是對的。
他并非遲鈍,出門的瞬間,他就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心。
他確實是動心了,這才是他最痛苦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的動心,又難以承受這樣殘酷的代價。
謝璋起身,他低垂著眼皮,緩緩道:“我還有事,先走了?!?p> 李斯珩點點頭,沒說話。
他拿起面前的杯盞,飲盡,給邊月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男人的聲音變得很溫柔,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