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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宿主超好孕,絕嗣男主寵上癮

美強慘皇子VS嬌軟任性大小姐(6)

  他低首垂眸,神情淡然,手中握著一只剔透的玉杯,杯中盛著琥珀色的佳釀,輕輕搖曳。

  “誰讓她來的。”

  早晨位肆不在,位伍上午便出門辦事,也沒跟他交代早晨那一茬兒事兒。

  但他憑借多年經(jīng)驗,聽這語氣就知道主上心中不快了,心里尋思,您之前也沒說不讓人家跟來啊。

  但面子上還是畢恭畢敬道:“屬下也不知,怕是府里的小廝透露的?!?p>  這邊來潤宇還未來得及說話,那邊白暖就“砰砰砰”的一路上了樓,她走得又重又快,簡直把自己的憤怒發(fā)泄在臺階上。

  她身后引路侍從的臉都皺成了苦瓜,說又說不得,可萬一這小姐真把樓梯踩壞了可怎么辦。

  位肆趕忙攔住要跟上樓來的侍從,往他手里塞了個大銀錠。

  “有什么事,二皇子兜著?!?p>  侍從忙不迭接過賞錢,應(yīng)和:“是是是?!?p>  幸運的是,宴席上的賓客皆已陶醉在醇酒佳釀的微醺氛圍中,對于這位紅衣少女的突然闖入并未察覺。

  白暖咬著后牙,徑直朝著潤宇的方向走去,那雙不久前哭泣眼睛還在泛紅微腫的。

  她站定在他面前,果斷地一腳踩在矮桌之上。

  桌面頓時輕微震顫,上面擺放的酒液隨之輕輕漾動,些許灑落在她那雙精美的錦鞋上,浸濕了一片,留下一點深紅。

  潤宇此時腦子好似因為佳釀有些混了,心想,她真的很愛這般單腳踏在稍高的地方,她知曉這樣是會顯得更加嬌橫嗎?

  昨夜也是,那么小巧無辜的腳,那般跋扈的踩在他的胸前。

  看著鞋子上的那片酒漬,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驅(qū)使他不由自主地抬起衣袖,輕輕地擦拭著那片酒漬,仿佛試圖抹去心頭那一縷糾纏不清的思緒。

  真想狠狠欺負(fù)她,看看這般嬌癡刁蠻的少女失態(tài)哭泣的樣子。

  【恭喜主控,好感度+3】

  干嘛沒事碰她的腳?這個死變態(tài)!

  哪怕好感度+3,她的氣也消不了!

  如果不是系統(tǒng)任務(wù),按白暖日常在地鐵抓咸豬手的慣性,早將潤宇提起來,給他兩嘴巴了。

  但,人在屋檐下,白暖忍住,盡量“心平氣和”地拽住潤宇的領(lǐng)口。

  “憑什么不讓我拿嫁妝?!你又不給我生活費!你讓我在府里喝西北風(fēng)嗎?”

  這猛力一拽,瞬間讓潤宇從迷糊中清醒過來,還沒來得及為剛才的失態(tài)而懊悔,就已經(jīng)被白暖的問題逼至墻角。

  “我還是勸白小姐早日回白府吧?!?p>  “你早上明明還答應(yīng)歸寧日再做決斷!”

  “那只是緩兵之計,白小姐不知?”潤宇頓了頓,“我不會隨你歸寧的?!?p>  “你這人……”

  話音還未落,樓下便傳來一串樂聲。

  剛剛還在席間沉浸于醉意的眾人,忽聞此樂,皆爭先恐后地擠至圍欄邊,紛紛探頭張望。

  白暖和潤宇的位置本就絕佳,只要輕輕一扭頭便可俯瞰。

  只見樓中央矗立著一座約兩丈寬廣的玉色高臺,雕梁畫棟的赤色欄桿圍了一圈,更顯華美。

  臺上一位身披輕紗的曼妙女子正翩翩起舞,身姿曼妙,猶如仙子下凡,古琴樂只聞其聲,卻不見樂師,曲子如泣如訴,纏綿悱惻。

  隨著樂曲的旋律,她在臺上飄逸舞動,宛如一幅生動的水墨仕女圖。

  那舞姬似乎察覺到樓上的目光,轉(zhuǎn)頭,目光灼灼地鎖定在潤宇身上,似是毫不在意他身邊舉止親密的白暖。

  原本青色的外裙,居然隨著她舞步的旋轉(zhuǎn),散落在地上,露出內(nèi)里銀白色的薄紗,旖旎身姿被襯托得更加妖嬈,四肢的雪白在燈光映射下更顯細(xì)膩光瑩。

  白暖看到如此艷色,不禁咂舌,感嘆這晏紫樓不愧是第一銷金窟。

  潤宇覺得自己心緒仍未從混沌中完全清醒。

  否則怎會荒謬地認(rèn)為,眼前舞臺上舞姬那曼妙的身姿,竟不及剛才白暖不慎露出的那截腳踝上的瑩白肌膚,那如同羊脂玉般的細(xì)膩肌膚,不知握住又是何種滋味。

  【恭喜主控,好感度+1】

  ?

  白暖扭頭。

  怎么看個舞,好感度又漲了?

  短短一刻鐘內(nèi),好感度連續(xù)飆升所帶來的喜悅,如同天下掉金子般洗滌了白暖此前積累的怒氣。

  打工人嘛,只要好感度給夠,一切好說!

  一陣發(fā)泄過后,白暖總算想起自己的正事,松開潤宇,甚至還又撫又壓已經(jīng)被她捏皺的衣襟。

  潤宇也徹底清醒過來,用手按下白暖的手,幽幽開口:“白小姐不必多費功夫了,絕嗣之毒我可以當(dāng)你是被人唆使,但你所謂的什么白家之勢,我只當(dāng)你是稚子戲言?!?p>  白暖一聽這話可坐不住了,“我都及笄了!昨日才和你成了婚!怎么就稚子了!”

  “不作數(shù)的。”

  白暖被潤宇那副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深深刺激,她湊近他耳邊,低聲道:“好,殿下說無效便無效。”

  隨后,她話鋒一轉(zhuǎn),語氣中透露出幾分狡黠:“但不知殿下在京城西南的洞窟里藏的兵器庫,殿下打算怎么處置呢?”

  潤宇的瞳仁瞬間收縮,眼中閃過驚訝與警惕。他猛地一用力,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他低頭緊盯著白暖,聲音低沉而帶著殺意:“你是如何得知的?”

  白暖心中翻白眼,當(dāng)然是系統(tǒng)告訴我的,你那兵器庫可是你當(dāng)年奪位的關(guān)鍵。

  若不拿住你的七寸,一年之期以后,我怕是連接近你都接近不了,更別提完成任務(wù)了。

  白暖自然看得到他眼底的慍色。

  機(jī)會只有這一次,她已經(jīng)沒有時間再去猶豫。

  “殿下,我只求你與我假扮夫妻!只要你應(yīng)下,我絕不會與你作對!”

  “若我不應(yīng)下呢?”潤宇周圍散發(fā)著冰冷的戾氣,“白小姐既然知道我的兵器庫,想必也知道我最厭受制于人吧?!?p>  潤宇看著懷中的美人,她并不知曉自己的臉頰因為緊張暈染上一絲薄紅,額間也是薄津津的細(xì)汗。

  晏紫樓的燈光明亮,暖色下的她顯得格外明艷鮮活。

  當(dāng)下,他才懂得詩中“燈下看美人”的妙處,可惜懷中美人卻是“燙手山芋”。

  這樣的少女,如果失去生氣。

  白暖真的很容易可以激起他內(nèi)心深處最陰暗的破壞欲……

  位肆在一旁當(dāng)然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楚,他跟著潤宇太久,自然清楚潤宇此時在衡量如何處理這位白小姐,焦急之下,還是開了口:“主上,不可留!”

灼灼燃

努力存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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