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薄司禮及時趕來
“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吧……你在這做什么?”
“嗯,我當(dāng)然是來買花的?!?p> 莫年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那你呢?我的好妹妹,你該不會是想買花送給男人吧?”
莫年說著,靠近了幾步,莫雨連連后退。
“我買花是送給自己,再說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老板!”莫年突然大聲叫道。
本來還在包花的,老板聽到后趕緊從里間出來。
“怎么了這位顧客?”
這間花店是一家私房。
所有的花品都是上上等,但只有老板一個人。
以前莫雨就喜歡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買幾朵花讓自己開心一下。
如今自然也是一樣。
卻不知道自己和莫年居然會選中同一家花店。
“你們家今天的花我都包了,替我送給這位小姐?!?p> 莫年說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莫雨一愣,趕緊擺手拒絕。
“我不要!你還是送給你原先想要送的人吧!”
“怎么了?我的好妹妹,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莫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自戀的哥哥,我沒有吃醋?!?p> 隨后轉(zhuǎn)身看向店員:“我要的花包好了嗎?”
對方趕緊將已經(jīng)包好的花遞給莫雨。
拿著自己所要的花從莫年的身邊掠過。
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沒說,就想慌張?zhí)与x。
誰知道莫年居然追了出來。
一手抓住了莫雨的手臂,聲音里帶著一絲深沉。
“我知道你現(xiàn)在結(jié)婚了,但這抵擋不了我對你的興趣,你可以不用離婚,或許我們可以偷偷聯(lián)系?!?p> 莫雨是真的覺得莫年瘋了。
是的沒錯,這家伙一直都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莫雨用力的想要甩開莫年的手,可對方拉的實在是太緊了。
莫雨知道不能惹怒了他,畢竟這家伙向來都是未達(dá)目的,誓不罷休,若是一不小心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莫雨的聲音里,甚至帶著一絲顫抖:“我們可是同一個父親的兄妹啊!”
莫年向前靠近了幾步。
“那又如何?我們又不結(jié)婚,也不要孩子,是不是同一個父親的根本不影響??!”
莫雨聽懂了。
這家伙是想要將她當(dāng)做情婦。
開什么玩笑啊?
手中的花直接扔在了莫年懷中,一巴掌扇了上去。
“我看你真是瘋了?。?!”
莫年饒有興致地摸著自己嘴角滲出的血跡。
竟然開始哈哈大笑。
“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能跟我這么漂亮的妹妹滾到一張床上去,是我的榮幸!”
他說這邊要伸手去抱莫雨。
莫雨苦苦掙脫,可對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
像是要把莫雨的身體揉碎了,捏進(jìn)骨子里一樣。
莫雨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就在這時,身體猛然被人拉開,一拳砸在了莫年的身上。
他瞬間被砸的往后退了幾步,緊接著薄司禮便沖了上去。
莫雨有些發(fā)懵,薄司禮怎么會在這里?
剛剛進(jìn)入花店,遇見莫年的那一刻,莫雨便趕緊給心靈清打了電話。
所以兩人剛剛的對話,全部都被心靈清那邊捕捉到。
莫雨還特意說了花店的事情,心靈清一直都知道她最喜歡去的這家私房花店,所以自然知曉他們的位置。
只是來者并不是心靈清,而是薄司禮,這讓莫雨不能理解。
眼看著兩人扭打在一塊兒,莫雨在一旁有些慌張。
不過,莫年并不是薄司禮的對手。
要知道薄司禮可是經(jīng)常健身,而莫年大部分的時候花天酒地,身體早就已經(jīng)虧空到底。
兩個人之間的差別太大,這會兒已經(jīng)明顯的凸顯了出來。
很快,莫年就被薄司禮騎在身上,用力的捶打。
眼見著莫年被薄司禮錘成了豬頭,他這才站起身來。
“自己的妹妹也想下手,你可真不是人!”
莫年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招惹不起薄司禮。
不僅是因為真的打不過,若是對方想要給自己使絆子,那他簡直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薄司禮居然會如此的維護(hù)莫雨。
因為在他印象之中,薄司禮和莫雨分明就是交易婚姻,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呢?
這簡直是讓人不能夠理解。
不過這其中到底是什么緣故,莫年也無法再多追究。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真的喜歡我這個妹妹,為了她,居然能把我打成這樣!”
“這是我的妻子?!北∷径Y的聲音冷酷無情,又帶著一絲堅定。
“更何況,像你這樣的人,別說是調(diào)戲我的妻子,就算是路邊的人,我也不會袖手旁觀?!?p> 莫雨的心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有些落寞。
所以這個男人剛剛的所作所為并非是為了自己,就算是別人他也會幫的是嗎?
莫年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我這個妹妹可不像你看到的這樣,那么的人畜無害!若是你這樣維護(hù)她,說不定會在他身上栽了!”
薄司禮卻根本不在意這些,只是一腳踩到了莫年的胸膛上。
“那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做好你自己,不要再對我的妻子凍手凍腳,不然我絕不會和你客氣?!?p> 隨后便轉(zhuǎn)身拉著莫雨離開。
這一次的莫雨確實是有些害怕了的。
自己如今雖然不再是莫雨花形象,但是末年的所作所為以及性格品質(zhì)都是太清楚,不過這個家伙的可怕之處也絕非是表現(xiàn)出來的一星半點,所以內(nèi)心之中的那種驚恐也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上了車,莫雨才發(fā)出了自己內(nèi)心之中的疑問。
“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兒?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薄司禮如實回答。
“是心靈清給我打了電話,告訴了我,你在這里遇見了莫年,他說你有危險,我就過來了。”
莫雨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薄司禮對待自己還是比較維護(hù)的。
心靈清也只不過是說莫雨有危險,并沒有說是什么樣的危險。
而薄司禮在這種情況就可以二話不說的趕過來,這也足以說明莫雨在薄司禮的心里是有一定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