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帶她回竹園/不會后悔/吃藥/風(fēng)游/菌茵小區(qū)
樓頂,倆人并肩俯視西京夜景,瑜清手指捏著裙角,指尖泛了白。
鼓起勇氣踮起腳尖淺吻傅融的下巴,傅融愣神幾秒,低頭,捏住瑜清的下巴,俯身靠近,重重的吸允她的唇。
再后來,他帶她回了竹園。
是傅融的家,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竹園。
竹園三樓落地窗內(nèi),燈光如同傅融的神色一樣深沉,他額頭細細薄汗,雙手鉗住她的腰身,壓在身下柔軟的大床,低頭輕聲詢問“現(xiàn)在還可以后悔?!?p> 傅融此刻聲音沙啞,動了情,瞳孔蒙上一層迷離。
“不會后悔?!甭燥@倔強的回答,聲音柔潤,清脆,不仔細聽聽不出來帶著顫音。
大約折騰到凌晨,恍惚中看見了太陽剛剛升起,傅融才側(cè)身離開。
只不過換了個房間,原先的房間折騰的不像樣了。
傅融沖了澡,換了身絲綢質(zhì)地睡衣,點燃安神香,放置在床尾的柜子上,隨后躺在床上。
“睡吧”看著瑜清嬌小潔白的身體套著他的襯衣,兩腿小腿在襯衣外晃蕩,潔白的腳趾圓溜溜的踩在地上。
“好?!辫で鍛?yīng)聲,第一次的酸澀另她不適,好在傅融溫柔,極力克制,更多是愉悅。
第二天清晨,瑜清洗了澡,身上著實黏糊的難受,傅融體熱,躺他身旁竟也會出汗,這就是陽盛嗎?
這里沒有女士衣服,從衣柜里翻出傅融的衣服,放置在浴室門口,此刻瑜清洗著溫水澡,冷不丁的從身后被人擁住。
男人氣息急促,緊貼瑜清的身子。
瑜清未著絲縷,被傅融貼身,先是嚇了一跳,后身子緊繃,總歸是第一次,還有些不適感。
傅融著了迷,掰正瑜清的身體,讓她直面自己,嗪住嘴唇,手指游走。
單手攔腰抱起,放在大理石洗漱臺上,另只胳膊撐著瑜清身后的鏡子。
就差一點,瑜清俯在傅融耳邊,聲音小的像蚊子“還沒恢復(fù)好,疼?!?p> 傅融聽完頓一下,深深的在瑜清脖頸處吸允,便放開她,把她抱下洗漱臺,“以后你就住這。”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內(nèi)的浴室。
瑜清再次洗完澡后,傅融已經(jīng)不在了,失落感撲面而來。
她這才有時間思考傅融的舉動。
昨晚到現(xiàn)在,她還跟做夢一樣,莫名其妙與傅融滾了床單。
傅融說讓她以后住這里,是同居嗎?
昨晚出奇的荒唐,冷靜。
瑜清可真的餓壞了,餐桌上放著早餐,穿著從衣柜里拿出傅融的襯衣。
她成年了,與在意多年的傅融有過一夜,但她清楚傅融不會給她名分,最多最多只是相處過,恐怕連戀愛都不算。
快要吃完時,收到傅融的信息。
:昨晚沒戴,記得吃藥。
短短八個字,便是對她所有的關(guān)心。
瑜清牽強的扯了嘴角。
昨晚確實急,因為傅融床頭柜里的居然過期了。
?。豪Я?p> 發(fā)完信息遲遲等不到傅融的消息,瑜清躺在床上睡著。
再醒時已是傍晚,天色昏暗,更顯荒涼。
床頭柜多了藥,不僅有避孕的,還有抹的藥膏,瑜清按照說明書吃完藥,才拿出手機。
傅融發(fā)來的兩條未讀信息,第一條是她發(fā)過去大約一小時的回復(fù):今天忙,讓助理送過去?
第二條信息許是見瑜清久久不回,補了句:睡了?
瑜清并未回復(fù),一連幾天傅融并未來竹園,現(xiàn)狀似乎被包養(yǎng)了,小情人空虛的在大別墅里等待金主歸來。
她收到郵件,被一家游戲公司錄取,風(fēng)游公司。
一家制作古風(fēng)網(wǎng)游的公司,能夠錄取她大概也是她對歷史有所研究。
瑜清的衣物在太陽下曬干,思考了很久穿上,對著鏡子化了淡妝,趕往風(fēng)游辦理入職。
帶領(lǐng)她的是前臺小姐姐魚魚,很溫柔,詳細介紹她的工作崗位,和新同事打了招呼,便坐在辦公桌前。
還未到下班時間,上司讓她回了家,瑜清應(yīng)聲。
盤算著在風(fēng)游附近租個房子,她不認為能一直住在傅融的別墅里。
瑜清看中了一間,菌茵小區(qū),房子不大,一室一廳,距離風(fēng)游不算近也不算遠,大概估算了下通勤時間半小時左右,瑜清付了押金租金,便把之前存放在咖啡廳的行李搬過去。
此刻她在商場購置生活用品,推著購物車,里面裝滿了生活消耗用品。
瑜清站在末尾排隊。
前方還有三個人等待結(jié)賬。
大包小包回到家,已是十點多,還好買了食材,簡單做了點,吃完,洗澡。
從浴室出來,裹著浴巾,濕發(fā)淌著水,順著白皙的脖頸線條往下流。
手機正好響起。
下意識按了接通“喂?您好?”以為風(fēng)游公司打開交代新事情,聽筒傳來的聲音居然是幾日不見的傅融。
確認了手機頁面是傅融,補充道“傅融哥,有事嗎?”
“位置發(fā)我?!?p> 瑜清猶豫片刻,盯著掛斷了的電話,還是發(fā)了位置。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瑜清想到可能是傅融,遮掩住喜悅的心情,臉上忍不住笑,換好睡衣,用浴帽裹住濕發(fā),拉開房門,是一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介紹自己是李特助,幫傅融送東西。
瑜清接過,小小的禮盒,打開看了看,是一把鑰匙和一張卡。
“這是竹園的鑰匙,您收下吧?!币婅で鍦蕚浒讯Y盒退回來,說了鑰匙地址便轉(zhuǎn)身離去。
關(guān)上門,坐在沙發(fā)上。
她喜歡傅融,很久很久了。
他矜貴優(yōu)越的家世,注定是會娶一個家世相當(dāng)?shù)呐恕?p> 一定不會是她。
忽然感到窒息,無力感。
太多無法觸碰的東西橫亙在她和傅融傅融之間。
明知不可,卻又吸引著在邊緣徘徊。
這幾天剛拿到畢業(yè)證,工作也有了著落,一下班約了向西來家里涮火鍋。
“恭喜啊,順利工作啦?!?p> “賀喜??!進了自家公司!”
“哈哈哈”“哈哈哈...”
倆人有說有笑至深夜,向西留宿,倆人擠在一張小床,搶占被子,瑜清搶不到,便往向西懷里鉆,睡衣領(lǐng)口露出一角。
被向西全看了去“我嘞個去,你胸口怎么紅了一片?”疑惑著扒開瑜清的衣服。
瑜清遮擋,推開向西的手,把領(lǐng)口重新扣上扣子“沒事?!?p> 當(dāng)然沒事了,是傅融那天留下的痕跡,一連好幾天痕跡不消退。
每每洗澡透過鏡子,能回憶起傅融動了情的樣子。
“你這?”“你這是???”向西猜到是何緣故導(dǎo)致紅痕,問了一半又撤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