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讓你們牢底坐穿
回到舊房子,大家把馬車?yán)锏臇|西往外拿,一遍又一遍,臉上都帶著喜悅。
“這孩子,又買這么多東西,亂花錢?!绷帜敢话隳脰|西,一邊數(shù)落云滿月亂花錢,臉上卻是怎么壓都壓不下去的笑容。
“云大夫是個懂事的孩子,在府中一個月,待我們幾個老奴才特別好,昨日還送了我家婆子和幾個丫鬟禮物,真是個識大體懂禮貌的孩子。”瞿叔也跟著一頓夸。
已經(jīng)有很多百姓過來看熱鬧了,有的人看到林家過好了是羨慕的,可有的人卻是嫉妒的,有的人卻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這林家真的要起來了,就是不知道那云滿月掙得錢干不干凈?!?p> “誰說不是,一個逃婚毀容的,來了沒一個月就讓老林家蓋了房子,我可不信她有那個本事?!?p> “那人家賣肉的錢自己蓋房子,也真下的去口?!?p> “可不嘛,你沒看他們家婆媳幾個穿的戴的,都是賣肉的錢,穿戴在身上,他們也不覺得有味。”
眾人的話如同釘子釘在林家人身上,明明不是這個事,被這些嚼舌根子的一說,不是真的也是讓人蜚議。
“你們這群婆子,怎么那么愛嚼別人家舌根子,我家滿月會醫(yī)術(shù),蓋房子的錢是治好了縣令老夫人給的診金,這些東西是醫(yī)好了府城一位貴夫人的診金買的,你們這樣紅口白牙污蔑人,我要告你們無中生有造謠生事惡意誣陷他人。”林母氣壞了,偏偏她的修養(yǎng)不讓她罵人。
“切,誰信,這一走就是一個月,干嘛去了誰知道?”有人又在嘀咕。
“無知婦人!”瞿叔實在聽不下去了。
“我乃府城郎府管家,云大夫醫(yī)治好了我家夫人舊疾,這一個月,云大夫都在我們府中居住,云大夫為人正直,常為我們這些下人看診,還不收診費,醫(yī)治好了我們許多舊疾,這樣的好孩子竟然讓你們這樣詆毀,真是可惡?!宾氖蹇粗菐讉€婦人。
“我記住你們了,小心點活著,千萬別犯事,不然,我會讓你們把牢底坐穿?!宾氖宸畔潞菰?,渾身散發(fā)出別樣的氣勢,讓那些碎嘴子立刻閉嘴。
瞿叔此刻的樣子讓他們害怕了,
真沒想到,云滿月真的會醫(yī)術(shù),還那么好,還醫(yī)治好了府城的大人物。
他們不知道郎夫人是誰,在府城代表什么,只知道是富貴人家的夫人。
東西倒騰完了,瞿叔就要離開,林母和林崢怎么肯同意。
“滿月哪去了?”林母發(fā)現(xiàn)他們回來有一會了,云滿月卻不在。
“月兒說要去打點野味給瞿叔嘗嘗。”林崢不好解釋紀(jì)晴兒的事,只能順口胡說。
“這孩子,真是懂事,瞿大哥你可不能走,滿月這孩子打野味去了,你要是走了,一會她回來,肯定不高興?!绷帜傅?。
“好好,我不走?!宾氖遄诶认?,家里幾個女人開始做飯,林木不言不語的去打了草回來喂馬,又給馬弄了一桶水。
瞿叔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林家條件雖然一般,但是品行都不錯。
米飯蒸了滿滿一鍋,因為房場那邊中午帶飯,所以家里有很多食材。
蒸鱸魚,辣炒排骨,小雞燉蘑菇,菜心炒肉,水煮肉片,紅燒肉。
廚房這邊正忙的熱火朝天,云滿月回來了,手里拎著兩只兔子,這邊還拎著兩只野雞。
“呦,云大夫回來了,還真打到了獵物?!宾氖蹇吹皆茲M月回來,很是高興,林崢看著院外,早已經(jīng)望眼欲穿。
林母聽到聲音也跑了出來。
“伯母,大嫂二嫂。”
“瘦了點。”林母看著越加漂亮的云滿月,越看越喜歡。
“哪有?!?p> 正好林木進院子,云滿月把野雞野兔拿給林木。
“二哥,麻煩你收拾一下,一會加兩個菜?!痹茲M月道。
“好?!绷帜玖嘀u兔去了河邊,很快收拾好回來。
云滿月又指揮大嫂,做了個黃燜雞,叫花雞,辣炒兔子和冷吃兔。
瞿叔看著滿桌子的菜肴,也露出很久沒露出的笑容。
吃飯時候,林父和林大哥也出來了,男子一桌,女子一桌,吃的好開心,哦,除了一個人心思忐忑。
酒足飯飽之后,瞿叔要離開,林家人怎么會同意呢,正好云天寶和林海的房間空著,兩孩子在書院住校,瞿叔就在林海房里休息一夜。
吃完飯,林母推著要來幫忙的云滿月。
“滿月,洗澡水給你準(zhǔn)備好了,先去洗一洗,好好睡一覺,新做的里衣都放在旁邊了?!绷帜冈缫呀?jīng)裝備好了一切。
“謝謝伯母?!痹茲M月真心感謝。
“一家人,謝啥,快去?!绷帜复叽俚馈?p> “嗯?!?p> 云滿月回了房間,自然忽略正在墻角數(shù)螞蟻的林崢。
云滿月終于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換好林母給做的里衣,一針一線都代表母親的愛。
林崢看著窗戶上投出的影子,心里很亂,月兒不理自己,肯定是生自己氣了,自己當(dāng)時就該踹死那個女人,本來兩個人就沒有什么,誰能想到這女人竟然這么不要臉的貼上來,還不是看自家好過了,大房子蓋上了,愛慕虛榮的女人,下次看到她,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
看著小女人洗完了,屋里很快沒了動靜,林崢滑動輪椅,回到屋里,果然,小女人已經(jīng)睡下了,林崢心里有些失落,不過他看到小女人給自己放了被子和枕頭,這說明……
林崢的心情瞬間起飛。
快速脫了衣服鞋襪鉆進被窩,哪怕是兩個被窩,只要能離小女人近一些,他就知足了。
吹滅油燈,屋里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林崢撐起胳膊拄著腦袋,側(cè)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小女人,這一個多月,想死他了。
云滿月已經(jīng)睡著了,可是突然間感受到一股視線盯著自己。
“怎么不睡?”云滿月閉著眼睛輕聲問道,聲音帶著幾分慵懶。
“月兒,對不起!”林崢低下頭,將自己的頭靠在云滿月的枕頭上。
“因為什么?”云滿月問。
“今天我也不知道紀(jì)晴兒突然就闖進來了,進屋她就脫衣服。”林崢立馬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