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狼群攻擊
夜色深沉,海風(fēng)蕭瑟。
納里吃完晚飯就去睡覺了,景羨舟掃了一眼沈枝軼,看了一眼地上的一張巨大的樹葉。
沈枝軼掀開樹葉,樹葉下面是沈枝軼下午挖的一個大坑,里面鋪著景羨舟的防水膜,兜著干凈清涼的水。
“借了你的防水膜一點,裝點水,可以洗漱,就不用晚上打著手電筒去了,再則時間一長,手電筒會很快沒電?!鄙蛑W解釋道,這么大個坑她挖了好久,也不知道景羨舟和納里下午去了哪里,一直不見人,她差點就累廢了。
“嗯?!本傲w舟淡淡應(yīng)聲,面無表情,眸色沒有任何波動。
沈枝軼看著地上的坑,突然覺得她明天應(yīng)該刨個裝水的石頭或者捏個泥盆,這樣兩人才好洗漱。
兩人簡單洗漱完,便回到棚子里休息。
沈枝軼望著上方,棚子加固了一次,沒有冷風(fēng)吹進來了,她也沒有靠近景羨舟了,兩人中間隔著一道縫隙。
耳邊傳來景羨舟細(xì)微的呼吸聲,沈枝軼一驚,這么快就入睡了?
那個茶水這么有用?。?p> 沈枝軼眉頭微蹙,緩緩閉上眼睛也跟著睡了。
夜色濃深。
景羨舟緩緩睜開眼睛,余光掃了一眼身旁睡得安穩(wěn)的沈枝軼,眸光垂落在沈枝軼搭在他胸膛上的手。
這個臭女人!
景羨舟皺了皺眉頭,溫?zé)岬氖种肝兆∷氖?,小心翼翼將她的手放回毛毯中?p> 隨后,景羨舟摸索著起來,拿起手電筒,輕手輕腳出了棚子。
外面月光明亮,凄慘蒼白,照得樹影婆娑而詭異。
景羨舟抓起木棒,挎上背包便往叢林深處而去。
今天下午,他在那里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想要的東西。
……
“堅果,好吃……”
富貴在睡夢中咂咂嘴,口水直往下流。
“嗷嗚——”
不遠處傳來野獸群的嚎叫聲。
“好,好臭……這堅果一點都不香……”富貴喃喃道。
金太陽鸚鵡嗅覺不是很好,但是依舊能聞到味道。
空氣中傳來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朦朧的夢境中似乎有雙血紅的眼睛盯著它,粗重的喘息聲不斷。
富貴迷迷糊糊睜開眼,對上眼前惡狠狠帶著嗜血光芒的眼睛,嚇得連忙撲騰翅膀大叫。
“媽媽呀!有狼!要吃鸚鵡了!”
富貴的籠子是被掛在納里棚子外面。納里為了防止夜晚冷,將四面封得死死。
他睡覺沉,富貴嗓門大也沒能把他吵醒。
幸好,籠子掛得比較高,而這頭狼體型小還沒成年,跳躍起來也只能碰到籠子底部。
“納里!納里!快救我!啊啊??!帥氣聰明,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貌比潘安的我就要被狼吃了”
“你個蠢人!是不是還在睡覺,我們都要被狼吃了!”
富貴尖叫著,在狹窄的籠子里撲騰躲避狼的攻擊。
不遠處又有頭體型碩大的狼沖過來。
富貴毛都嚇炸了:“啊啊啊!納里!你快點起來??!我們要被狼吃了!”
棚子里傳來些許動靜,納里翻個身,煩躁地拉開擋著門口的樹葉不耐煩道:“吵什么……我靠!”
狼看見納里直接撲過去了,納里一驚,眼疾手快翻身下床,鉆到了吊床下,躲開了狼的攻擊。
隨后迅速沖出棚子,躲開狼。
“啊啊??!你個爛人!不帶我走!”
“消停點吧!你被掛那么高,安安靜靜的也許還不會發(fā)現(xiàn)!”納里揉了揉耳朵,金太陽鸚鵡,嗓門不是一般大。
納里抓起堆積的一根木棒,看著面前的狼。
隨后后退敲了敲沈枝軼的棚子:“舟!嫂子!快醒醒,外面有狼!”
納里看向那兩頭狼,隨后睜大了眼睛,看著叢林中冒著綠光的許多雙眼睛。
屮!捅狼窩了?狼群來了,不好辦?。?p> 那群狼從幽暗的叢林走出來,惡狠狠盯著納里看,口水不斷往下滴,帶著濃濃的腥臭味。
“md,真臭?!奔{里被熏得皺起眉頭。
為首的惡狼突然躍起,向納里撲過來。納里眸子一凜,迅速躲避,隨后反手一木棒砸去,卻被狼避開了。
沈枝軼在睡夢中聽到狼嚎聲,瞬間驚醒,旁邊的景羨舟也醒了。
“有狼!”兩人異口同聲,隨后連忙起身。
沈枝軼握緊手中的匕首,景羨舟緊攥起身邊的弓箭。
兩人面容寒冷地沖出去,納里正跟幾頭狼扭打,眼看著有一頭狼就要咬上他的脖子。
只聽風(fēng)中“嗖”的一聲,箭射出去,鋒利用鐵包裹的箭頭穿過狼的頭部,血液四濺,狼慘叫都來不及,倒在地上。
“嗷嗚——”狼群嚎叫起來。
一部分向沈枝軼和景羨舟撲過去。
沈枝軼眸色一寒,直接抬腿踹飛一個,反身匕首劃在狼的背部,劃出一條長長的傷口。
血到處飛濺,可那狼依舊不死心,慘叫一聲,扭頭繼續(xù)撲過來。
沈枝軼用力一刀扎進它的眼睛,隨后迅速拔出,直接抹脖子。
一頭接著一頭狼的消滅,狼群數(shù)量減少,但卻越發(fā)狂躁,撲得又快又準(zhǔn)。
沈枝軼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一頭體型碩大的狼給撲倒,匕首飛了出去,掉在不遠處。腥臭味涌入鼻間,差點就給沈枝軼熏吐了。
沈枝軼死死掐著它的脖子,它卻一爪抓在沈枝軼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 鄙蛑W痛呼一聲,景羨舟一驚,連忙扭身,就看見那狼對著沈枝軼的脖子咬下去。
景羨舟一慌,一箭射了過去,刺穿狼的頭部,隨后他迅速一腳踹過去,將狼踹開。
景羨舟拉起沈枝軼,看著她被撕開的衣服裸露來的條條觸目驚心的傷口。
“能堅持嗎?”景羨舟目光集聚在她冒血的手臂。
沈枝軼將撕裂的布條扯下來纏繞住冒血的傷口,擦掉額上的汗珠:“能?!?p> 隨后,她撿起匕首,看向剩下的狼,眸色陰冷。
景羨舟看了看空蕩的箭筒,眸色一暗,找了個趁手的木棒,舉著木棒向狼群走去。
三人身上都受了點傷,頭發(fā)凌亂卻讓人感覺桀驁不馴的肆意。
連富貴都被迷住了:“他,他們好帥!”
隨后,三人跟剩下的狼打斗起來。
冷松堪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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