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
果然,聊天框消寂了幾個小時,星盜發(fā)來信息。
“你想要我們做什么?”
果然,這些人明白了自己的意圖。
冬小麥勾勾唇角,手指飛快的在光屏上打字,“只需要你們幫我點兒忙?!?p> 傅延的眼睛逐漸發(fā)虛,直覺告訴他冬小麥要開始什么作死的大動作了,他想要努力的看清冬小麥的臉,只可惜僅僅是將頭抬了抬,下一秒便徹底陷入了昏迷。
在愉快地與星際海盜達成交易后,冬小麥嘴角牽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飛船上,傅家其他幾房的子弟此刻都圍繞在傅盛旁邊。
傅應寬滿意的撇撇嘴,說道,“就他平日里那個窩囊廢樣,我瞧他該是搶了誰的功勞,不然就他?還英雄!真是笑掉大牙!?!?p> 他是傅家二房的長子,從小到大都比傅延這個沒媽的小孩待遇好太多。
而且加上大房慣常無視傅延,所以他便理所當然的不把敷衍當回事。
“如果不是我考試失利,那進聯(lián)邦大學的名額就應該是我的!如果是我進了聯(lián)邦大學,保準能將咱們家族幾個子弟都弄進軍隊?!?p> 傅盛看了一眼傅應寬,耳邊聽著他大放厥詞,眼底是掩蓋不住的嫌惡與討厭,不由得在心里嗤笑這個笨蛋。
你這樣的還想考上聯(lián)邦大學?
聯(lián)邦大學靠錄取分擇優(yōu)錄取學生,你當是家族分配名額呢?
當年連考試都沒去的廢物,此刻又在這里吹的起勁!
人群中一個小女孩小聲的反駁了一句,“傅大哥是靠自己的努力考上的,進軍隊也是他拼死爭取來的名額,哪里搶誰的了。”
這聲音雖然小,但圍在周圍的人都聽見了。
傅應寬瞥了一眼說話的人,是自家那丟人的外室生養(yǎng)的孩子,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下,猛的一個巴掌甩了過去。
這清脆的巴掌聲把就不遠處特地前來偷聽一耳朵的旁人都嚇了一大跳。
看著這邊像是要鬧起來,各自裝作忙碌的樣子散開。
“你算個什么東西在這里說話?你那賤人媽把你送來就是給老子當肉盾的!你自己都爛命一條,還在這里給那個窩囊廢的說好話!吃里扒外的東西!”
傅家的子弟看了那女孩兒一眼,沒人同情。
只不過看傅應寬的眼神更加厭惡了而已。
傅盛觀察了一下周圍,發(fā)覺到同行的人朝這里投來探究的目光,又看一眼傅應寬大有再繼續(xù)鬧下去的架勢,一把抓住了他又再次抬起的手。
壓住嗓音低聲警告,“行了!你那房的事情還不夠丟人嗎?還要在這兒大聲嚷嚷!”
傅應寬看見傅盛臉色不好看,這才狠狠瞪了一眼女孩,收住了手。
傅家在老一輩手里,怎么都算得上是名門望族,怎么到了他們這一輩就盡是些蠢貨。
他這次真的回去要好好給二弟說一下,傅應寬要多加教導了……如此蠢笨。
自打飛船出了聯(lián)邦的邊境后,整個飛船的氣氛就變得凝重起來。
畢竟進了裝甲族的地盤,那群怪物就算一口吞了他們,也不稀奇。
全部飛船的人都緊盯光幕。
聯(lián)邦雖然無法消滅裝甲族,但能探查清楚裝甲族的出沒。
大家緊憋著一口氣死死盯著屏幕,怕下一秒光幕有無數(shù)的小紅點出現(xiàn),他們當真是無路可逃。
在飛船降落的那一瞬間,大家提起的心都沒有放下。
站在駕駛艙居高臨下俯瞰這片土地的人們,看著堆積在地上密密麻麻還未孵出的蟲卵頭皮發(fā)麻。
“它們……是已經(jīng)死了嗎?”
不知是誰顫抖著聲音提出了這一句。
但沒有人回答他們。
聯(lián)邦已經(jīng)探查到他們降落,此刻正命令讓他們下船。
傅家這些人,仗著這次他家來的人多,此刻正堵在人群后面叫囂著讓前面的人先下船。
“是是是,指揮官,這次我都計劃好了,戰(zhàn)斗力比較好的靠前,負責打開艙門,是這些人不聽話而已,但您放心!我一定會完美完成任務的!”傅盛此刻狗腿的與雅爾特通話。
聽到這句話的眾人頓時就惱怒了,“什么溝通好?我們可沒有跟你說好什么!”
被堵在前面的人聽到這話,紛紛轉(zhuǎn)過頭來抗議。
哪知傅盛此刻開啟的是光腦全息攝影,光腦的攝影機發(fā)出淡藍的光芒,將前面提出抗議的人的臉全部錄了下來。
“就是這群人根本不聽指揮!”
傅盛打定主意這群人不敢在指揮官面前辯解。
畢竟人家才沒有時間聽你們鬧事,上位者都只看結(jié)果。
果然所有人在看到這一幕后迅速閉嘴轉(zhuǎn)過了頭。
只不過依舊沒人愿意伸手開門罷了。
“你們怎么還不開門呢!指揮官大人都說了讓你們開門??!”
沉默的空氣中,傅盛擺起了上級的款,假虎威的指揮。
突然,沒人愿意主動打開的門自動打開了。
所有人都被嚇得后退了一大步。
站在最靠近門邊的董汪擰住了眉頭,空氣中的臭味撲面而來,令人作嘔。
門是雅爾特開的。
看著這群不愿意為聯(lián)邦效勞的弱小的生物,他看著屏幕當是在看著一堆死物。
他有意無意的去瞟一眼光幕,上面沒有出現(xiàn)任何紅點,就已經(jīng)表明著地面的這些生物已經(jīng)死亡。
坐在指揮官旁邊的人更是激動。
不僅炸了,而且炸死了這么多!
董汪在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帶頭第一個下了船。
這時候僵持在艙門,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在臺階上響起。
等到董汪徹底踏上了這片土地,飛船中又有陸陸續(xù)續(xù)幾個人下了船。
董汪朝身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幾個都是在聯(lián)邦大學里打過照面的。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將眼神瞟向四周,并且背對背的圍成一個圈,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著。
看著前面幾人默契的行動,在飛船上的幾十人便開始后悔起來。
先下去的那是是聯(lián)邦大學出身,看看那訓練有素的姿勢,他們組隊存活的概率一定比業(yè)余的高!
他們就該跟前面的一起下去的。
飛船上的幾人看前面的人都走遠了,此刻也開始著急。
陸陸續(xù)續(xù)的找人組隊,模仿第一隊的陣型,一組組散開了。
他們這般小心翼翼,但絕對沒想到在周圍居然有一個人,此刻披著隱形衣,拿著小本本,繃著小臉,審視著他們。
冬小麥嘆了一口氣,今天本來應該有倆的。
可是家里那個,暈了,叫也叫不醒。
要說她悠閑……也不是,此刻正著急從里頭抓一個會醫(yī)術(sh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