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你感受到了嗎?”黃鶴城抱著玉鑫,一臉壞笑的在她耳邊說。
“嗯?……嗯?!庇聆伟杨^埋進黃鶴城的懷里。
小魚兒是黃鶴城對玉鑫的稱呼,因為黃鶴城總說魚浮出水面以后是滑的,魚是抓不住的。
就像她洗澡的時候,出了水面后就喜歡跑了,根本抓不住。
所以每次當(dāng)他叫這個名字的時候玉鑫的臉就紅的像雞蛋一樣。
黃鶴城摟著玉鑫的腰,越報越緊。
順著她的脖子把她的頭牢牢的按進懷里。
“小魚兒,別怕……”黃鶴城輕輕的親吻玉鑫的耳朵。
現(xiàn)在玉鑫的臉可以紅的像煮雞蛋,但是黃鶴城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感受著玉鑫青澀的反映,黃鶴城反而更加得寸進尺想欺負她。
“寶貝兒……”黃鶴城嘴里吐出一口長氣,又重又熱。
手不自覺的撩撥進玉鑫的頭發(fā),玉鑫的頭發(fā)里似乎比她的臉還要燙,黃鶴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一臉興致昂揚的看著玉鑫,大手覆上她的后腦勺,摩擦著。
稀稀疏疏的聲音從玉鑫的頭蓋骨傳來,她有點起雞皮疙瘩,癱軟在黃鶴城的懷里。
“別這樣……求你了……”為了不掉下去玉鑫抱緊了黃鶴城的脖子。
“寶貝兒,求我……”黃鶴城得逞的笑容蕩漾在臉上逐漸擴大。
看起來很享受這種掌控著玉鑫的快感,她越掙扎他越興奮。
“求你……”玉鑫有很嚴(yán)重的銳聲過敏,她的手試圖抓住黃鶴城在她頭上作亂的手。
但是奈何她手段夠不著。
黃鶴城笑了出聲,可能這時的玉鑫在他眼里是可愛的,是小貓兒,也可能是他心里想的這是他一個人的小魚兒。
男人的占有欲從未有向此時強烈般席卷著黃鶴城。
他想看她哭……
玉鑫可以感覺到黃鶴城是故意的。
黃鶴城想最好是……弄哭她……
“再說一次,寶貝兒。我想聽?!秉S鶴城把她按住在懷里。
玉鑫被完全禁錮住,想掙扎卻發(fā)現(xiàn),她自己完全埋入了黃鶴城的雙臂之間。
為難,未知,但是又有點奇怪的表情在玉鑫臉上蔓延。
“老公,求你了?!庇聆蔚穆曇粼絹碓叫 ?p> 他知道她銳聲過敏就會全身癱軟,讓黃鶴城忍住低頭尋找那片柔色的唇瓣。
“好……”黃鶴城喉結(jié)滾動,嘴上說著好,但是手卻沒有照著做,而是放到了別的地方。
“唔……”
窗外的月光逐漸暗淡,春色也被覆蓋了起來。竹影婆娑,映襯著旖旎風(fēng)光藏在月色里面。
早晨玉鑫驚醒,我去我去,怎么是這種夢啊……
那男的誰???玉鑫一臉茫然。
對于他玉鑫有印象但是不深,只知道他是國內(nèi)有名的超級富二代,叫黃鶴城。
短視頻平臺天天刷到他的信息,一想到他目前是有女朋友的,自己還做這種夢,玉鑫就忍不住給自己一巴掌。
裹著被子,玉鑫拖著長長的被子尾巴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流,寒冷的雪,像螞蟻一樣的人行色匆忙,不知在思索什么……
她的記憶總是一個片段一個片段,零零碎碎……
也許她也在煩惱,為什么上天不直接給一個完整的答案她。
這么多年她的記憶時有時無,很多關(guān)于轉(zhuǎn)生關(guān)于前世的記憶關(guān)于那個世界,她從出生就帶著,但是……她偶爾也會迷茫,因為她找不到半點這些記憶是真的證據(jù)。
或許她真的病了吧,或許這一切其實都是她的幻想。
在這片高樓大廈中,人人的壓力都重如泰山,或許之前的那些她的記憶都是大腦自己編出來的,她只是一個愛幻想的女孩而已。
關(guān)于黃鶴城她記得并不多,如果她真的認(rèn)識他,那為什么這么多年她從未見過這個人一面呢?
也許她是真的小說看多了。
遠處黃鶴城,阿嚏,打了一個冷顫。
“玉鑫,我感冒了,給我倒……”他想說玉鑫給我倒杯水吧,但是回頭一看空蕩蕩的別墅,空無一人。
一瞬間他有點發(fā)愣。
怎么?黃鶴城,這么多年了你還在惦念那個死丫頭嗎?
可惜了這一世我們之間不會再有糾葛了。
黃鶴城懊惱的想,沒有糾葛了真的嗎?
玉鑫不在,真的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個死女人現(xiàn)在肯定生活得很幸福吧!
樂不思蜀了吧?
哼,呵呵!
隨即黃鶴城的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死女人,這一世不再相遇了就真的把他忘的一干二凈,二十幾年沒有一點出現(xiàn)。
像是氣不過一樣,黃鶴城隨即拿起手機,打了出去……邊打邊穿衣服!
“老唐……今晚給我放開玩?!?p> 等黃鶴城的電話掛了以后,正在打碟的DJ唐某撒了一沓鈔票出去,臺下一陣歡呼雀躍……
“今晚黃少全場買單……”DJ唐大喊。
臺下的鈔票開始遍地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