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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金手指了?誰還當炮灰

第7章 被炮灰的梳頭小宮女(7)

都有金手指了?誰還當炮灰 祥恬 2072 2024-04-30 01:53:36

  皇帝又問“知道這上面寫著什么嗎?”

  初夏搖了搖頭,一雙清澈柔和的眼睛就這么看著皇帝,誠實道:“陛下,妾不識字?!?p>  皇帝再次沉默,他想起來了,沈才人宮女出身,未去太后身邊時,是在繡房做事,不識字,也是正常的。

  “這是奏請安國公回京的,畢竟是太后的兄長,在那巢州種了三年的茶,也是可憐?!?p>  “那么多,那安國公的人緣一定很好。”沈初夏似乎有些羨慕。

  皇帝輕笑一聲,將初夏拉入懷中,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手指若有若無的撫著濃密的青絲,似是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說,朕讓安國公在巢州種一輩子茶好不好?”

  “陛下做的決定,自然都是好的。”初夏似乎是強忍著羞澀,輕輕抬起頭,一雙美目還假裝鎮(zhèn)定的看著皇帝,“陛下是天子,妾雖然沒有讀過書,卻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其實內心已經(jīng)在哀嚎,模擬中沒有出現(xiàn)這個問題啊。

  一定是她模擬的不夠多!

  皇帝的聲音冷了下來,“你曾是太后的梳頭宮女,難道不知太后最期盼的就是安國公回京嗎?”

  生命值在紅綠之間跳躍,初夏仿佛沒有感覺到皇帝態(tài)度的變化,伸手摟住他,在皇帝詫異目光中理直氣壯道:“太后娘娘對妾恩重如山,平日里妾也盡心伺候,但陛下是妾的天。

  妾只知道陛下一定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其他的妾不懂,也不需要知道,妾只需要相信陛下。”

  美人言辭懇切,目光中帶著皇帝也不敢直視的真摯情意,這種被人小心翼翼的敬仰愛慕的感覺,讓皇帝的心都失了序。

  他大笑道:“你說得對,朕是天子,但你都明白的事情,她們居然看不透。”

  初夏心底默默吐槽,什么叫我都明白的事。

  但吐槽歸吐槽,她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柔若無骨的靠在皇帝懷里,似乎只要皇帝笑了,她就心滿意足。

  皇帝又問起了初夏家人的事,這是模擬過的,初夏會答。

  她信心滿滿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在皇帝問她想要什么的時候,初夏驚喜的問:“真的什么都可以嗎?”

  當然不是,比如龍椅就不可能給她坐,玉璽也不可能給她玩,自己可不是前朝末帝那樣的昏君。

  但皇帝不會這樣說,而是深藏功與名的點了點頭,溫柔的注視著沈初夏,仿佛無論她提出什么,自己都能滿足。

  “那陛下能給妾一些銀子嗎?”初夏似乎有些羞澀,臉都紅了:“妾最喜歡銀子了,它發(fā)出的聲音最悅耳?!?p>  覺得初夏會趁機提出要位份宮殿或者為家人求恩典的皇帝震驚了,他不是沒有見過愛財?shù)?,但沒有見過那么直白的。

  看初夏說起銀子的時候眼睛都放光了,皇帝大手一揮,不就是銀子,給,多多的給!

  于是初夏回到偏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大箱子白銀,還有皇帝預備給她賞賜下人的金瓜子和銀瓜子。

  初夏看到這些東西,覺得自己一下午的精心伺候沒有白費,笑瞇瞇的抓了一把金瓜子給霞初。

  當天晚上,皇帝又來了偏殿,或許是食之味髓,初夏的腰又受了罪。

  第二天一醒來,盯著盒子里的金瓜子銀瓜子看了半響,覺得也不是不能忍。

  霞初才來初夏身邊幾天,已經(jīng)習慣了這位主子時不時就發(fā)呆,主子好伺候,平日里梳妝打扮什么的都隨著她來。

  霞初覺得,一天之中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幫沈才人梳妝了。

  正想著玩給主子選擇什么樣的花鈿呢,就聽到主子問但:“陛下呢?”

  “皇上去御門聽政了,臨走的時候讓才人好好休息。”

  聽到霞初這么說,沈初夏點了點頭,想問問霞初有沒有聽說過皇帝身邊的人,哪個叫青青的。

  皇帝昨天晚上又在她耳邊叫青青了,而且比第一晚還熱情。

  沈初夏基本可以確定自己是替身了,但是誰的替身呢?

  她想問問霞初,畢竟霞初是御前宮女,知道的肯定比她多,不過話到口邊,她又覺得不合適。

  正猶豫見,忽然從鏡子中看到了窗外有一道黑影,看那個高度,應當不是伺候的宮人。

  霞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陛下很是關心才人呢,特地囑咐奴婢為才人準備補身的膳食。”

  關心?關心他晚上的福利吧,沈初夏心底默默吐槽著。

  但面上卻一片羞澀之意,她看著鏡子中清麗的面容,柔著聲音道:“陛下確實很好。

  我是八歲入宮的時候,剛來到宮里的時候,心中惶恐不安,被分在了尚宮局學刺繡。

  我繡不好,被姑姑責罵的時候不敢哭,就偷偷蹲在望春宮附近的榕樹下哭,遇見了陛下和當時的賢憫太子,陛下說我繡的大鵝很有靈氣,看著就很兇。

  我當時想著,他長的真好看啊,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長的那么好看的人,以至于我都忘記了,我繡的不是大鵝,是鴨子。

  因為我想吃鴨子了,我從未想到,自己居然有離陛下那么近的一天,這兩日,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霞初,我應當不是在夢里吧。”

  女子的聲音有些仿徨,聽著讓人覺得心酸。

  霞初想到了自己剛入宮的時候,也是惶恐不安,幸得識一些字,被女史看中,入了尚儀局。

  “這不是夢,才人,您現(xiàn)在是陛下身邊的沈才人。”霞初堅定的說著。

  不說霞初聽了眼睛發(fā)酸,站在外面的皇帝聽到初夏的這么一番剖白,也震撼無比。

  原來沈才人居然那個時候就對我有所企圖了,她居然愛慕我。

  怪不得,怪不得她昨天能說出那樣的話。

  劉海德也震撼無比,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一個御前總管,居然能陪著陛下一起聽妃嬪墻角。

  他神色無比復雜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皇帝,心想,這宮中,最難得就是真心,但最無法到最后的,也是真心。

  沈才人有這一番心思,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啊。

  不說劉海德的心思,初夏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自己上午的一場做戲,皇帝哪兒有什么效果還沒有看見。

  霞初倒十分憐愛她。

  在霞初憐愛關懷的神色下,初夏借著午休,開始模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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