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南風(fēng)知我意,莫將晚霞落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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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華燈初上,城市的輪廓在夜色中愈發(fā)清晰,如點點星光點綴著浩瀚夜空,燈火閃爍如繁星璀璨。
酒吧內(nèi),燈光交織,音樂悠揚,空氣中彌漫著醇厚的酒香。一群年輕人相互依偎,在舞池中激情舞動,親昵地交杯而飲。
江枳意身著一襲艷麗的紅色短裙,身姿曼妙的身材配上那張妖艷的臉蛋,讓人垂憐欲滴。
她癱在沙發(fā)上,眼神迷離,酒精讓她的思維變得遲鈍。
她看著眼前帥氣的男模,突然想起了傅南風(fēng)那張冷漠的臉。
“帥哥,你有喜歡的人嗎?”江枳意笑著問道。
男模露出迷人的笑容,回應(yīng)道:“當(dāng)然有啊,小姐這么漂亮,難道沒有喜歡的人嗎?”
江枳意苦笑著搖了搖頭,喃喃自語:“我喜歡的人,他不喜歡我......”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江枳意抬起頭,一位男士站在面前,態(tài)度十分恭敬:“夫人,少爺讓您回家?!?p> 江枳意順著目光看去,傅南風(fēng)的眼神冷冽,充滿了怒氣。
他的懷中摟著一個清純的女人,那女人的眼神清澈如水,透著純真無邪,宛如乖巧的白兔,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江枳意長睫微顫,掩蓋眼底的晦澀,那是他的白月光阮昕葶,她回國的消息,竟沒有透出一點風(fēng)聲,可見傅南風(fēng)把她保護的很好。
江枳意低下頭斟酌著,或許不該惹他生氣,但自從與他結(jié)婚三年后,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放松過了。
“枳意她今天不回家,陳特助還有其他的事嗎?”楚桉顯然也看見了那一幕,挽過她的肩膀,往身后輕輕一拉。
她早已看不慣他們夾雜著利益的婚姻。三年了,傅南風(fēng)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更何況中間還夾雜著阮昕葶那個白蓮花。
她最好的閨蜜從小跟在他身后,這位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明明知道他們只是家族聯(lián)姻,他不愛她。
如今竟還心甘情愿地,為他當(dāng)起了家庭主婦。
今天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將她帶出來放松心情,傅南風(fēng)又來掃她的興。
“楚小姐,別讓我為難?!标愑钍挚蜌?,但笑不達意。
楚桉見他態(tài)度堅決,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拎起一瓶酒瓶,猛地砸碎在地。
酒瓶破裂的聲音響徹整個酒吧,酒精在地面流淌,與此同時,楚桉的血液也順著她的指尖滴落。
“聽不懂我的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江枳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壞了,她急忙抓起楚桉的手,查看她的傷勢。
這清脆的響聲如同驚雷,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場面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然而,陳宇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還是沖著江枳意語重心長地說道:“夫人,還是別惹少爺生氣了。”
“好?!苯滓庖浑p杏眸閃過憂郁,像是下定決心:“我回?!?p> “不行!”
“桉桉,我們下次再聚,今天對不起?!苯滓廪D(zhuǎn)頭看向楚桉,眼神中帶著幾分懇求。
楚桉一怔,她何時見過江枳意如此卑微的模樣。她心中不忍,但也沒有辦法。
她知道,江枳意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夠改變。
江枳意朝著楚桉輕輕地?fù)u了搖頭,嘴角泛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那笑容中夾雜著無盡的無奈。
跟著陳宇走到傅南風(fēng)的面前。
他穿著一件黑色襯衫,衣擺恰到好處扎進西裝褲,身姿傾長挺拔。
他的面色依舊如往常般肅穆,口中銜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中,他那英朗的輪廓更顯得高貴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