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采摘歸來
當夜幕降臨,天空逐漸被深邃的藍色所覆蓋,仿佛一幅宏大的畫卷正在緩緩展開。太陽緩緩西沉,留下一抹余暉,將天邊染成一片金黃與橙紅。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抹余暉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點點繁星,它們閃爍著微弱而堅定的光芒,像是天空中的無數(shù)眼睛,靜靜地注視著這個世界。
安然等人走在路上,周圍的景物也在這即將到來的夜晚中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遠處的山巒在暮色中若隱若現(xiàn),仿佛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近處的樹木和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一抹生動。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清涼,讓人感到舒適而寧靜。與此同時,騰鈺等人拿著火把也趕了回來,火把與天空中的星光交相輝映,形成一幅美麗的夜景。
在這即將進入夜晚的時刻,一切都顯得如此和諧而美好。夜晚的降臨不僅帶來了黑暗,更帶來了寧靜、神秘和無限的可能。
安然等人帶著藤筐回到部落,部落里的老人已經(jīng)做好了烤肉和骨頭湯等候著部落的人歸來,霧氣蒙蒙的骨頭湯彌漫著安心的感覺,“回來了”離婆婆淡淡的一句話,讓安然眼眶微紅,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家的感覺嘛,終于,自己不是一個人了,看著部落純樸的族人,安然在這一刻明白了什么是歸屬感。
“然,你可算回來了,月姨給我喝了好苦的藥汁”娜拉挽著安然的手臂吐槽道。
“誰讓你這么不小心被咬了的,不喝藥汁怎么能解毒…”巫月聞言點了點娜拉的頭。
“嗷嗷,月姨我錯了,你最好了”娜拉瞬間慫了。
騰鈺等人回來就看到族人們在笑,這種輕松的氛圍已經(jīng)好久沒有過了,把肩膀上扛著的野獸卸下,走了過來。
“在笑什么?”騰鈺摟住安然的腰,依靠著安然的肩膀說。
安然有點無語,這人是有皮膚饑渴癥嗎,怎么回來就賴在自己身上,“娜拉受傷了,然后被月姨喂了苦藥汁,正在哭訴呢”,騰鈺等人頓時無語了。洛南還要再說些什么。
“然,這個是什么?”娜拉指著筐子問道。
“這個啊,是藤筐,可以盛放很多東西的,比獸皮好用”。
之前沒有見到的族人瞬間圍了上去,打量起來,“小心點,你們男人粗手粗腳的,別摸壞了”,青葉打開要摸藤筐的男人的手。距安然之前稱呼雌性為女人,雄性為男人后,族人紛紛效仿起來。
“沒事的,這個是因為要盛放咱們采摘的蘋果,所以臨時編制的,要是想要藤筐使用的久一點,就需要把藤條曬干之后再編制,這樣即牢固又結(jié)實耐用”,安然如實說著。
“安然,你可以教教我們這些老人嗎?這樣你們出去采摘我們也可以幫你們干點什么,不至于一直吃白飯,連累你們”,離婆婆見狀問道。
“離婆婆,你說什么呢,你們怎么會連累我們呢,你們是部落的傳承啊,部落里有老人才可以走的更遠更長久”,月息聽見之后連忙道。
“說的好”,一聲說話的聲音從族人身后傳來,眾人只見騰雅拿著拐杖慢騰騰從后面走過來,“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們會這么想,你們怎么會沒有用呢,之前是靠你們這些老人才撐起來整個飛蛇部落,而現(xiàn)在部落里的幼崽不也是你們這照看嗎?”,騰雅拍了拍離婆婆的肩膀,淡淡的說。
“對啊對啊,你們怎么會沒有用”,“你們可是我們的長輩,是我們的族人呀”,族人七嘴八舌紛紛回應(yīng)。
“別多想,雪季族人都沒有放棄任何人,何況現(xiàn)在是雨季”騰雅看著離婆婆說道,離婆婆點了點頭。